短短半天时间,就抵得上许多人一年的收入。
不远处的吉普车上,郭老被大狗熊请上车后,並未急於离开,而是目送苏建设远去的方向。
片刻后,他开口说道:“东风,看看人家身上那种气场,你该学一学。”
“他?”
郭东风是郭老的孙子,刚从部队退伍不久,还未正式工作,但家里已为他安排好职位,年后即可入职。
儘管外形粗獷如熊,內心却细腻不少。
听罢祖父的话,他陷入了深思。
轧钢厂內,苏建设將捕获的鱼送至採购部。
得知这些鱼又出自他的渔具时,负责登记的物资部大姐感慨不已:
“小苏,你还没成家吧?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听说对方可帅了!”
周围有人附和起鬨。
这样一位既英俊又有才华的年轻人,自然成了眾人心中的理想人选。
然而苏建设毫不在意,笑道:“我最欣赏像您这样的姐姐。”
“要不您跟我走,保证让您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
这话让大姐有些尷尬,嗔怪道:“去你的!”
……
周末清晨,傻柱穿戴整齐,没有外出,而是在院中閒晃。
邻居见状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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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你今天是要去相亲吗?这身打扮像是新郎官一样。”
傻柱得意一笑:“確实呢,今天我就要去相亲啦!”
虽然没能真正找到对象,但在傻柱的坚持下,閆埠贵终於答应让他与冉秋叶见面。
傻柱的相亲之事,四合院里並非人人皆知。
许多人直到看到傻柱得意扬扬的模样,才隨口问起缘由。
后院的许大茂刚收拾妥当,正打算出门去医院探查病情时,听到傻柱的话,便停下脚步,留在后院等待,也想看看傻柱的相亲对象究竟是谁。
许大茂心里清楚得很,正是傻柱让自己成了绝户之人,这笔帐他记恨在心,却无法光明正大地报復。
儘管傻柱一大早就精心准备,但快到正午时分,冉秋叶才从外返回。
閆埠贵在前院见到她,立刻上前引导她往中院走去。
作为此次相亲的介绍人,閆埠贵深知冉秋叶一家的身份背景。
儘管当前尚未掀起知识浪潮,但知识分子常被视为“成分不纯”。
因此,冉秋叶独自前来相亲,没有亲属陪同,閆埠贵自然全程相陪。
这是冉秋叶近几日第二次来到这里,但这次显得格外尷尬。
上次只是拜访邻居,而今日却是正式相亲,尤其对方还住在同一个院子,更让她觉得彆扭。
苏建设刚刚得知此事,感到十分意外。
在原剧中,冉秋叶虽戏份不多,却是一位知性优雅的女性,气质出眾,远胜他人。
至於所谓“成分问题”,在现代人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若非已有小迪这个牵掛,他定会主动结识这位冉老师。
至於傻柱能否顺利与冉秋叶交往,实在难说。
一方面,后院的许大茂一直虎视眈眈,必定从中作梗;另一方面,贾家那边的態度也至关重要。
苏建设坚信他们一定会有所行动。
不出所料。
棒梗那孩子伤势已好得差不多,四处跑动自如,早上已在四合院內外转悠。
冉秋叶刚出现在巷口时,他便跑进中院通报:“奶奶、妈妈,冉老师来了,已经在巷子口了。”
“我去喊傻柱。”贾家人闻言振奋,贾张氏瞥了眼秦淮茹,叮嘱道:“一会儿你表现要自然些,让人觉得亲切。”“你们放心,绝不会怪你。”“傻柱那傢伙不能现在就成亲,不然以后我们怎么过日子?”
秦淮茹点头,手里提著盆,准备妥当。
中院內,閆埠贵陪著冉秋叶进入,继续介绍情况:“冉老师,这是何玉柱同志的屋子,他和他妹妹各住一间,但他妹妹出嫁后,这两间就全归他了。”“何玉柱工作也很不错……”
说著话,他们来到傻柱屋前,却发现傻柱並不在屋里,閆埠贵感到疑惑。
早晨傻柱还满院子跑,就盼著冉秋叶来,如今她到了,他反倒不见了?
“柱子,柱子?”閆埠贵连喊几声,无人应答。
这时秦淮茹端著盆进了屋,閆埠贵心中不悦,暗骂傻柱关键时刻掉链子,不仅自己躲开,还让秦淮茹跑到自己屋里,这不是添乱吗?
冉秋叶见到秦淮茹,也觉尷尬,站在屋內局促不安。
秦淮茹却不拘束,热情招呼:“冉老师,这是来相亲吧!”
“柱子早上跟我提过,我对他的情况最清楚了。
他是个热心肠,对邻居也很照顾,工作也很认真。”
“棒梗受伤期间,他一直帮忙照顾。
没有他,我真不知该怎么办。”
秦淮茹边说边在傻柱屋里翻找,嘟囔著:“这孩子,总是乱丟脏衣服,提醒他换下的衣服放一起,方便我洗,但他就是不听,害得我总要到处找。”
“冉老师您先坐,柱子一会儿就回来。
我去洗衣服了。”
说著,她端著一盆脏衣服出去。
閆埠贵和冉秋叶看到盆里的脏衣服,最上面竟是一件裤衩,脸色都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