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即使醒来,也是整天打骂於你……”
“再者,钱都耗尽了,棒梗他们怎么办?日子还怎么继续?”
秦淮茹仍苦苦哀求:
“妈……”
“家里怎能没有男人呢!”
“哪怕东旭瘫了,至少还能给人留个念想。”
“一旦人没了,这还算什么家?”
“况且,棒梗兄妹三个得知真相后,岂不是要怨恨咱们一辈子!”
贾张氏心乱如麻。
她本以为能说服秦淮茹。
却没料到秦淮茹完全不听劝。
后来贾张氏想通了:
钱都在自己手里。
难怪秦淮茹一直执著於此。
钱自己出,救了人还能博个倾尽家財、全力救治的好名声。
但的却是自己养老的钱。
贾张氏当然不同意。
想到这笔钱,贾张氏决定不。
她找了藉口说:
“这事得怪易忠海,我去跟他要钱!”
说完,贾张氏立刻离开了医院。
秦淮茹愣住了。
傻柱站在不远处,也没回去。
看到贾张氏和秦淮茹交谈后,傻柱拔腿就跑,也被弄得一头雾水。
不知两人说了什么。
但傻柱还是看出秦淮茹一脸茫然。
他上前安慰:
“秦姐,你怎么了?要照顾好自己,別先把自己累垮了!”
这时,看著秦淮茹楚楚可怜的样子,
傻柱把对她的成见拋到了九霄云外。
秦淮茹只是抽泣:
“柱子,我太难了!”
“东旭现在这样,棒梗他奶奶都不愿出钱,以后该怎么办啊!”
不过,秦淮茹稍微鬆了口气。
她在心里盘算:
“得想办法才行。”
“如果真让他把事情全说出来,这就不只是道德问题了。”
“可能还会被警察抓走。”
……
贾家刚才的动静引起了大院里的注意。
没人愿意出手相助。
但当贾东旭被带走后,有人开始打听事情原委。
大家都担忧,
快过年了,万一贾东旭出事,还在大院里闹开,这年怕是过得不吉利。
中院里,易忠海也在犯愁。
旁有一妇人唉声嘆气,令易忠海心烦意乱。
“你就不能安静点。
“老易,我並非苛责,但何苦如此,安稳度日岂不更好!“
易忠海低沉斥道:“这都怪你。
“
“若你能为我诞下子嗣,我怎会这般思虑!“
提及此,妇人顿时哑口无言。
毕竟,在她看来,这確是自己的过错,致使易家无人延续香火。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此乃大事!
即便屋內归於寂静,易忠海仍觉心绪不寧,似有大事將临。
此外,他刚听见贾东旭怒骂自己,不知何故。
易忠海清楚,当时苏建设恰在贾家,不知二人交谈何事,竟致东旭暴怒。
然要他质问苏建设,绝无可能。
此时,眾人正议论纷纷,閆埠贵归来。
闻得声响,院中人围上询问贾家状况:
“三大爷,怎只剩您一人回返!“
“东旭如何了?“
閆埠贵满脸晦气道:“唉,莫提了!“
“从未见过如棒梗奶奶这般之人……“
隨即,他讲述医院所遇之事。
此四合院虽少有守节者,却也从未见如贾张氏这般之人。
眾人听罢,皆明了贾张氏无意救助贾东旭。
“这可是亲生子啊!“
“太过冷酷无情!“
“话不可这样说,医生也言明,即便救回,亦不知能活多久!“
“正是,我不是危言耸听,就算救回又如何!“
“已是废人一个,不如解脱!“
眾人议论纷纷,似乎都不必承担后果。
评论声此起彼伏,痛快淋漓。
易忠海听见前院骚动,很想过去听听,但以他目前的身份,实在不宜前往。
然而,他心中忧虑重重,害怕自己预感的事情成真。
即便如此,他仍需早做准备。
不久后,贾张氏鬼鬼祟祟地返回,径直来到易忠海家。
显然,她打算继续生事。
毕竟昨晚出了状况,她有了藉口。
不过还未行动,易忠海便將贾张氏唤至一旁。
两人交谈不知何事,贾张氏从最初的激动逐渐平静。
隨后,易忠海回到屋內,拿出某些物品交给贾张氏。
贾张氏收下后,返回自家,没有继续闹腾,而是熄灯休息。
然而,在贾张氏离去后,易忠海冷冷注视著后院苏建设家的方向,眼底透出掩饰不住的敌意。
显然,易忠海已从贾张氏处探知详情。
贾张氏不明白为何昨晚之事会让贾东旭吐血。
但易忠海怎会不清楚!
听完贾张氏的话,易忠海不禁冒出冷汗。
他知道,必须儘快行动。
若贾东旭醒来並闹事,局面可能会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