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四合院后,傻柱从混乱中缓过神来,听到何雨水问易忠海为何这么做时,立刻明白了其中原委。
想起易忠海和秦淮茹的打算,傻柱冷声说道:
“除了这个,还能有別的目的?”
“易忠海那个老东西,就是不愿我们过得顺遂,给点小恩小惠,好让我们感恩戴德。”
“还不让我们知道他的消息,还故意抹黑。”
“他自己没孩子,以为我会养他!”
傻柱提醒著何雨水。
至於易忠海和秦淮茹想让他背黑锅的事,傻柱觉得丟脸,没告诉何雨水。
但他接著说道:
“每月二十块,一年两百四十,七年半下来正好一千八,再算上两百块利息,总共两千块,这不过分。”
何雨水看著哥哥,有些惊讶,不知何时,她的哥哥竟变得如此聪慧。
进院子后,傻柱带何雨水直奔易忠海家。
易忠海正和一大妈吃饭,桌上只有几个窝头、一盘炒土豆和白菜汤。
若非傻柱了解易忠海的情况,真以为他是院子最穷的。
此时傻柱已看透易忠海的真实意图,自然不再客气。
大妈见傻柱带妹妹来,脸色不好,也很紧张,赶紧起身问道:
“柱子,雨水,发生什么事了?”
傻柱心中怒火难抑,直接指著易忠海:
“易忠海,马上把我们的钱归还!”
他声音洪亮,全院人都听见了。
听到傻柱的声音,眾人立刻被吸引过来,尤其是提到钱的事情,大家都放下碗筷,围了过去。
易忠海完全没有料到事情暴露。
他不明白傻柱在说什么,脸上却带著一丝不耐烦。
“柱子,我什么时候借过你的钱?你是不是记错了?”他说得若无其事。
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他们围观著傻柱和易忠海的爭论。
许大茂也在人群中,虽然他不清楚具体怎么回事,但看到两人爭吵,感到十分畅快。
而苏建设则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对接下来的发展充满好奇。
傻柱冷笑一声:“易忠海,我爹每月给我寄二十块钱,可你居然一直瞒著我。”
“真是没良心,连抚养费都敢占。”
旁边的人听了这话,都感到一头雾水。
何大清拋弃妻儿多年,早就被大家詬病。
如今看来,似乎另有隱情?
易忠海的表情瞬间露出惊慌和愧疚。
这些年这些钱早已被他当作私房钱,从没想过会被揭穿。
“柱子,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这事?”他显得有些心虚。
傻柱冷哼一声:“易忠海,你还在狡辩!我爹虽跟寡妇跑了,但每月都寄钱给我们。
你明明替我们领了,却从未告知。
你不觉得这钱拿得问心有愧吗?”
“亏得以前我还跟著別人一起骂我爹。”
“若非苏建设提及,我都难以相信你竟如此厚顏无耻。”
这与苏建设有何关联?
眾人闻言纷纷將视线投向苏建设。
似乎每次有重大事件发生,总少不了他的身影。
面对眾人的注视,苏建设依旧泰然自若地向周围的人挥手致意,说道:“雷锋精神嘛,为了世界建设,理所应当!”
易忠海眼中几乎喷出怒火,对苏建设更是深恶痛绝。
又是苏建设!自己不知被他害了多少次!
不仅旁观者感到震惊,就连一旁的大妈也难以置信地盯著易忠海,此事她竟毫不知情。
傻柱接著说道:“我已从街道办事处取得相关记录。
这些年来,父亲离家已有七年多,共匯款九十余次,总计一千八百元,加上这些年利息,按五百元计算,共计两千三百元。”
“今日你不归还这笔钱,我唯有报警求助。”
原本打算说两百元利息的傻柱,临时改口增加至五百元,觉得这样才更合理。
易忠海脸色数变,早已想好应对之词。
最终,他长嘆一声说道:“柱子,你也算是成年懂事了。
父亲临行前曾嘱咐我,担心你还小,行事不够谨慎,若將钱交给你,恐怕会被隨意挥霍。”
“因此让我代为保管。
既然如今你已知晓此事,那便將钱交予你吧。
这笔钱足够让你安稳娶妻生子,切勿浪费。”
儘管事情败露,但易忠海凭藉多年偽装道德模范的经验,在短时间內编造出一套说辞。
眾人皆能看出,这是他在强词夺理。
若非易忠海的人设早已崩塌,两人关係尚未恶化至此。
他说这种话,还能有人信吗?如今再说,纯粹是胡言乱语!说完这话,易忠海转身进屋,不一会儿拿出厚厚一沓钞票。
旁边的人见状,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他们万万没想到,易忠海居然如此富有,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现金。
提到傻柱提出的五百块“利息”,易忠海犹豫片刻后,直接承认了!
现在的傻柱,已不再愚钝。
要是他不承认,估计会找警察介入,那样事情就闹大了。
即便如此,易忠海仍不忘维护自己的形象。
“两千三百块!”傻柱反覆清点,整整二百三十张大钞啊!
这是傻柱从未接触过的巨额现金,此刻手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