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是一场针对苏建设家庭的竞爭心理作祟。
同为孕妇,自家哥哥未有任何表示,而苏建设却不断为妻子准备美食,这让秦淮茹內心產生强烈的不平衡感,她不甘落后,决心不让胖迪独占所有优待。
何雨水对此深感不满。
那些財產本应分给她一份,她绝不能让秦淮茹从中渔利。
此前她未曾向傻柱索要,是因相信他已恢復理智,不会再受贾家蛊惑。
然而,如今她意识到,儘早取回属於自己的那份才是明智之举,否则日后恐怕再难找回。
察觉到何雨水態度的变化,秦淮茹意识到这个小姑子对自己存有芥蒂。
她迅速调整表情,语气温和地问起何雨水未来的打算。
“学校停课了,接下来有何计划?”她装作关心的模样,实则另有盘算。
“我想先找份工作试试。”
“找工作?如今就业不易,女孩子还是找个好人家更稳妥些!”秦淮茹话锋一转,开始打量起何雨水的婚姻前景,“虽说你还年轻,但现在也可以开始留意了。
我帮你留意下周边是否有合適的对象,趁早定下来。”
对於这个机灵的小姑子,秦淮茹並无好感。
她深知何雨水比哥哥更加聪慧,若让她留在家中,势必增加自己操控傻柱的难度。
更何况,早早促成何雨水的婚事,既能收取彩礼,又能清空她的住房,一举两得。
“多谢嫂子费心,但这事就不用您操心了。
我自己会处理好一切。”何雨水冷淡回应。
此时,傻柱也隱约感受到秦淮茹与何雨水之间的紧张关係。
若在从前,他或许会偏向妹妹,但经歷了这些变故,他的立场逐渐动摇。
秦淮茹怀孕后,傻柱的態度悄然转变,常在旁嬉笑调侃。
何雨水见此情形,眉头紧锁。
“得赶紧分家。”
她心中明了,自家哥哥如今与秦淮茹是一体的。
若不分家,她的东西迟早会被嫂子占去。
次日,傻柱果然买回一只蹄髈。
夜晚,蹄髈的香气瀰漫整个院子,还有苏建设弄来的叫鸡和叫鱼的气息。
眾人感嘆:“这是要逼疯人的节奏!”
苏建设与傻柱这般折腾,实在不像话。
即便家中有孕妇,也不该如此肆意胡来。
他们享尽美味,却让旁人徒增痛苦,犹如神仙爭斗,苦了凡人。
然而,这样的日子不会长久。
苏建设的食材来自系统农庄,无需成本,自然能持续下去。
而傻柱却渐感吃力。
秦淮茹对美食的追求高昂,一顿饭动輒两三块,令傻柱感到压力重重。
此时,傻柱意识到,秦淮茹此举不过是与苏建设一家较劲罢了。
他想阻止,却又不愿直接认输——这是他的行事风格。
与此同时,刘海中和刘光福出院归来。
谁能想到,仅仅被马蜂蜇了一下,竟耗费上百元医疗费,还险些危及性命。
刚被蜇时,医生见到他们的状况,亦大吃一惊。
特殊马蜂毒性极强,无特效药可用,只能尝试多种解毒手段。
两天后,二人逐渐清醒;一周左右,终於出院。
然而,当他们抵达四合院门口时,却把院內眾人嚇得不轻。
刘海中的脸与刘光福的相映成辉,伤疤交错、溃烂未愈,结痂后的痕跡显得狰狞,比起患过麻风病的人更显恐怖,仿佛经歷了一场烈火焚烧。
这深夜中的二人,若出现在眾人面前,定会让人大惊失色!
若是刘海中一人,或许还能被当作年迈者所难免的狼狈。
可刘光福不过十四五岁,如此模样,未来的人生路恐怕会因此受阻,甚至难以觅得良缘。
刘家真是祸从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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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內眾人目睹刘海中和刘光福的面容,纷纷后退数步。
这副惨状,实在令人毛骨悚然。
就连一向镇定的閆埠贵也忍不住惊呼:“哎哟,老刘,你俩的脸……”
刘光福垂著头,脸上的疤痕遮盖了所有表情,唯有浓重的哀伤瀰漫其中。
而刘海中年纪尚轻,正独自沉浸在痛苦之中。
刘海中冷冷瞪向围观者:“看什么看?没事干了?该忙啥忙啥去!”
他语气强硬,加之满脸伤痕,无形间透出一股威压。
苏建设在一旁劝道:“刘海中,老刘,我不是故意针对你们。”
“晚上別隨意出门,这样很容易嚇到別人。
咱们院子的人还好,都知道怎么回事,可到了外头,这种『鬼样』要是惹恼了旁人,挨打可就冤了。”
刘海中气得直喘粗气。
这个苏建设,简直……
他在医院时就怀疑,这是否又是苏建设暗中使坏。
苏建设家中来了个意外访客——棒梗。
然而,这小子竟被毒蛇咬伤。
自此,苏家添了个新成员,一只异常机敏的狗。
刘海中总觉得这狗不寻常,甚至怀疑苏建设可能掌握了操控动物的秘技。
毕竟,苏建设捕鱼、捕猎的本领太过惊人,绝非常人所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