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可不方便做这些事。
“
“你就让人省点心吧。
“
这么大个人了,再这样胡闹,小心我先教训你。
“
秦淮茹不满地看了傻柱一眼。
她知道,
听完了棒梗的话,
傻柱心里肯定不舒服。
但傻柱一个大人,跟小孩子计较什么呢?
这边的动静已经引起院子里其他人的注意。
傻柱说完话,秦淮茹还没回应,贾张氏就从屋里冲了出来。
刚才她听了个大概,
意识到这是个机会。
出来后指著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为了你的名声,棒梗被外面的孩子欺负,你倒好,还责怪棒梗。
“
“没见过你这样的母亲。
“
“棒梗是个好孩子。
“
“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我这没人要的苦命孩子啊,现在只有我这老婆子还惦记著他呢!“
贾张氏边说边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秦淮茹和傻柱脸色沉重。
儘管知道贾张氏不过是借题发挥,大家也无可奈何。
这时,邻居们纷纷走出家门。
许大茂走近几步,刚才的爭执他也听了个大概。
他虽不喜欢棒梗,但此刻还是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
“傻柱,我得说句公平话。
你如今娶了秦淮茹,这是你的决定。
她之前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可別偏心。
她肚子里的是你的,但棒梗兄妹三人也是她的骨肉,你要一视同仁。
你只顾著未出生的,却不为他们考虑,这多让人寒心啊!“
许大茂的话引来旁观者连连点头,都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
许大茂有些得意地观察著棒梗的表情。
对他而言,这些话或许只是调解,可对棒梗来说,简直是火上浇油。
果然!
听到这话,棒梗心里的委屈更重了,对傻柱的不满也达到了顶点。
此时,棒梗看向傻柱的目光满是怨恨。
在旁人眼中,这只是小孩子耍性子罢了。
眾人聊了几句便各自散去。
中院传来的声音,苏建设並未理会,依旧安心用餐。
不过没过多久,四合院门口闪过一个慌张的身影,径直走向后院。
閆埠贵刚吃完饭在门口散步,认出了来人,却又一时想不起是谁。
他走到旁边朝后院望去,发现那姑娘已站在苏建设家门口。
苏建设正在吃饭,忽然听见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伴隨有人高声喊道:“苏大哥,苏大哥在家吗?”
门开了。
苏建设有些意外,走进来的竟是满面惊恐的娄晓娥。
看著娄晓娥的模样,苏建设已隱约明白髮生了什么。
果不其然,娄晓娥是来求助的。
原来当天下午,一群红卫兵闯入娄家,將家中翻了个底朝天。
儘管娄父早有预感,早已转移了大部分財物,但他心存侥倖並未远行。
他顾虑重重,若离家出走便是背井离乡,何时能归犹未可知,外界也不如想像般容易生存。
於是当苏建设提议前往香港暂避时,娄父虽有所动摇,却仍选择观望,留在京都。
然而,资本家的身份让娄家难逃劫难。
儘管家中大部分值钱物品已被藏匿,红卫兵依旧搜出了不少东西,还將娄父娄母拘押带走。
幸运的是,娄晓娥逃脱了抓捕。
慌乱中,娄晓娥四处寻找帮助,无奈娄父一旦被定性为资本家,便鲜少与旧友往来,她所求助的人都无法提供实质援助。
最后,她想起了苏建设——那个神通广大的人。
年前,她隨家人登门拜访过,依稀记得地址,如今特地前来。
“苏大哥,求您了,请救救我爸妈吧!”话音未落,娄晓娥已跪倒在地。
旁边的三位女子连忙上前搀扶。
毕竟这个年代,街头每天都有人被批斗,她们也听说有人因不堪压力而选择了极端方式结束生命。
更多情况下,即使侥倖活下来,身体和精神也会受到巨大伤害。
胖迪望向苏建设,欲言又止。
“哥,你能帮忙吗?“
“如果可以的话,就帮晓娥一把吧!“
这胖迪真是个人物。
儘管过年时对几位女性都心生戒备,但此刻见娄晓娥这般狼狈的模样,心中又涌起无限怜悯,想著能为这位“情敌“尽一份力。
其实自娄晓娥现身起,苏建设就开始盘算起来。
娄家遭遇此劫,实属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