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都是长辈,总想带她去相亲。
但於海棠眼光很高,找对象不仅条件得合適,还得三观一致,能聊得来。
要知道,她可是个小文艺青年,想找共同话题並不容易。
她和长辈介绍的人总是没什么话说,於是她很想儘快搬走。
四合院里,苏建设正趴在桌上忙著。
囡囡经歷昨晚的事情后,也不再那么害羞了,把家里整理了一遍。
看到苏建设仍在桌边忙碌,她原以为是在写信给娄晓娥,不好意思打扰。
可瞄了一眼后,觉得不太像,苏建设像是在画画。
囡囡好奇地凑过去,一看纸上內容,惊讶地说:
“哇,这就是你说的服装设计?这些衣服看起来很新颖,真漂亮!”
囡囡仔细一看,发现苏建设画的是衣服图样,已经画了好几张。
她一张张拿起来看,嘴里不断发出讚嘆。
她没想到衣服还能设计成这样,穿上去肯定很好看!
苏建设画完最后一件,放下笔,隨手把囡囡抱到腿上。
“你……你干吗?”
儘管心中不再有先前的羞涩,但大白天里,苏建设突然这样做,还是把囡囡嚇得不轻。
她挣扎著想从他怀里下来。
到这个份上,苏建设自然不会鬆手,反而將手向上移动了一些。
“果然是不一样级別的人!”
“嗯……”
被锁住要害,囡囡顿时觉得浑身无力,只能停止挣扎。
苏建设活动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这些服装设计图,是打算寄给娄晓娥的。”
“他们已经在香江安顿下来,但还没决定接下来的方向。
那边的情况和我这儿完全不同。”
“现在那里的机会很好。”
“如果把握住的话,一定能站稳脚跟。”
“所以准备了些服装样式寄给他们试试,看看他们是否有兴趣。”
“做这一行其实也不错。”
苏建设语气平淡,仿佛在讲述一个既定事实。
这也是囡囡欣赏他的地方,但她还是忍不住问:“听你这么讲,好像很懂香江的样子。”
“难不成你去过香江?”
苏建设笑著回答:“你男人懂得可不少。”
“香江这个地方啊,未来十年会是发展的黄金期。”
“同时也是一个野蛮生长的时代。”
“既是坏时代,也是好时代。”
听到这里,囡囡的脸上浮现出嚮往的表情。
她心想,如果有机会的话,真想到他说的地方去看看。
下午时分,四合院外传来声响。
贾张氏和易忠海被放了回来,两人默默前行。
身后跟著不少小孩子,一路跟著他们喊著“阴阳头”“搞破鞋”。
贾张氏和易忠海沉默不语。
那块牌子依旧掛在他们脖子上。
他们身上还留著烂菜叶和臭鸡蛋的痕跡,显得十分狼狈。
直到踏入院子,两人愤愤地摘下牌子,全然不顾周围注视的目光,径直分头回家。
院內原本有几位閒聊的妇人,见到他们进来便止住了话题,虽未开口招呼,却默默目送二人走向中院。
这般事情实在尷尬,眾人亦不好贸然寒暄。
待两人离去,院中的妇女们才低声议论,指指点点。
儘管平日已见怪不怪,可如今出了这等事,眾人心態自是大不相同。
在这讲究集体荣誉的年代,贾张氏与易忠海之举无疑给红星四合院蒙上阴影。
***
此事过后,贾张氏和易忠海皆选择独处,互不往来。
昨晚经歷红小將的质问与关押,虽未受责罚,但一夜未曾合眼。
加之不想面对邻里异样的眼神,他们各自归家后便倒头睡下,直至傍晚才缓缓甦醒。
这两人,一个向来无赖,一个惯於耍滑。
事发后只求低调,盼日子久了,眾人淡忘此事为妙。
院內其他住户亦对此事议论不已,猜测二人接下来如何应对。
黄昏將近时,贾张氏终按捺不住,走出屋门。
秦淮茹眼尖发现,她不仅换了装束,还戴了一顶帽子,似乎连髮型也变了——或许是剃了短髮,以免落人口实。
傻柱闻讯,竟也起了好奇心,想要探个究竟。
刚出门,便听见隔壁房间传来贾张氏撕心裂肺的呼喊:
“天哪,那个缺德的竟偷了我的钱。”
“我的养老钱全没了!”
“这是谁做的坏事?简直是要了我的命啊!”
“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
听闻贾张氏的哭诉,眾人纷纷赶来。
尤其是閆埠贵、刘海中和许大茂三人。
儘管院子如今破败不堪,但他们作为院里的长辈,在这种失窃事件发生时,必须出面解决。
刘海中的威望大打折扣,许大茂对贾张氏的態度也很冷淡。
最终还是由閆埠贵上前询问详情。
原来,贾张氏下午回家后实在太累,一进屋就躺下睡觉,既没整理房间,也没察觉有人闯入。
醒来后,她觉得头髮凌乱,本想剃成光头,又碍於面子未请人帮忙,便自行修剪。
隨后感到飢饿,打算去买些食物充飢。
可当她取钱时,却发现积蓄被人偷走。
那一千元是她多年来靠各种方式积攒下来的,被视为生命的重要保障,专门用於晚年生活。
如今这笔钱不翼而飞,对贾张氏而言犹如晴天霹雳。
她立刻嚎啕大哭。
听到贾张氏称被盗一千元,眾人无不震惊。
起初都觉得她在虚报,但见她赌咒发誓后,才逐渐信以为真。
然而大家依然惊讶不已。
谁能想到这个好吃懒做、无所事事的老妇人居然藏著这么多钱。
看来苏建设说贾家富裕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