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合院里,他们绝对算得上富户。
一千块呀!
別说在四合院內,即便拿到外面,也是相当富裕的。
只是想到贾张氏如此富有,却曾利用各种藉口向院里求助,实在令人厌恶。
如今见到贾张氏的模样,眾人皆感畅快。
儘管心中各有不满,
但这確是一桩盗窃案,
涉案金额巨大,必须查明真相。
然而閆埠贵他们並非真正的警察,
只瞧屋內情形,
便知此事非他们能力所及。
昨晚,
一大群人曾进入贾张氏的房间,
这些人都是红小將,谁敢招惹!
閆埠贵愁眉苦脸地说:
“张氏奶奶,这事我们解决不了,您还是报警吧!”
毕竟涉及上千元的失窃,
无人提出算了。
閆埠贵劝贾张氏报警。
但刚经歷游街的贾张氏心生畏惧,不敢见警,
可又著急丟失的钱財,
这可是她的命根子。
於是咒骂道:
“閆老西,你真是无用之辈。
平日里说得天乱坠,真遇事却毫无作用。
还有你刘海中,整天谈政策的,
不过是个废物!”
閆埠贵与刘海中虽被激怒,
却不愿与她计较。
许大茂更是直接躲在一旁。
眼见贾张氏在院中大骂,閆埠贵无奈,
出去替她请了警察。
警察到来,
眾人对此已习以为常。
近来派出所频繁来访,
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警察询问案情,
却发现失主正是今日被游街的贾张氏,
心里颇感不適。
但此案重大,关乎千元,
在那个时代,
这无疑是巨额款项。
两名警察立刻警觉起来。
了解情况后,他们发现牵涉人员不少。
贾张氏藏钱之处毫无遮掩。
或许是因为觉得自己的家很少有人来,加上自己又长期待在家中,鲜少外出,贾张氏便放鬆了警惕,只是將钱隨意放在床头柜里。
今日发现钱不见了。
民警皱眉问道:“昨晚那些红小將进屋时,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他们动过你的柜子?”
这里的“你们”,显然指的是贾张氏和易忠海二人。
发生了如此大额的失窃案,而且事件就发生在昨夜,易忠海自然也被传唤过来协助调查。
面对民警的询问,贾张氏和易忠海都显得十分茫然。
昨夜红小將突然闯入,两人惊慌失措,连衣服都顾不上穿整齐,哪里还有余力留意柜子是否被翻动?
但民警心中清楚得很,这些红小將平日里囂张跋扈,经常肆意搜查他人住所,对普通百姓藏钱的习惯了如指掌。
若趁人不备顺手牵羊,確实並非难事。
然而,要捉拿他们却並不容易。
没有確凿证据的情况下,加之对方身份特殊,只能一步步循序渐进地调查。
听民警提及此事需从长计议,贾张氏急了:
“同志!”
“这是我攒了一辈子用来养老的钱啊。”
“如今就这么被人偷走了,这简直是要我的命。
我又没工作,往后可怎么活下去呢!”
贾张氏是真的慌了神。
当年秦淮茹再嫁傻柱时,她曾为此闹得沸沸扬扬。
当时街道办的人承诺,待她五十岁时,秦淮茹每月会给她一笔养老费,那时因她尚有存款,便没太在意。
可如今积蓄被盗,失去了生活的依靠,连温饱都成了难题。
她一向好吃懒做,习惯了依赖別人,一旦没了这笔钱,她完全不知如何自食其力。
正当贾张氏缠著民警追问时,棒梗从外头走进来。
此刻,贾张氏对这个继子毫无亲情可言。
昨夜她就一直在咒骂棒梗,如今钱又被盗走,更添几分怨恨。
贾张氏怒指棒梗,对公安说:“同志,我怀疑钱是他偷的!这小子劣跡斑斑。”
“而且昨天那些红小將也是他招来的。”
公安皱眉问:“张氏,这孩子不是你的孙子吗?”
他清楚地记得,上次抓棒梗时,他是经手的。
棒梗確实是贾张氏的孙子。
怎么现在连亲孙子都翻脸了?
贾张氏愤恨地说:“他不是我孙子,是个没人要的白眼狼!从小偷鸡摸狗,枉费我对他一片苦心!”
“他从少管所出来,他娘不要他,我还收留他,想供他长大。
可他最近挥霍无度,常向我要钱。”
“起初我给,后来看他得太过分,就想少给些,让他离坏孩子远点。
谁知他竟找来红小將闹事,还偷了我的钱!”
贾张氏避重就轻,只提棒梗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