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些人都並非残障人士,
家中即便需要打扫,也不必专门僱佣。
胖迪坐完月子后,
苏建设便让秦京如去上班了。
不过,
她依旧住在苏建设家。
免费居住。
若真要收房租,苏建设也不敢开口。
与閆埠贵不同,
剧中,閆埠贵將房子给子女居住时会收取租金。
但那是他们的自有房產,
不能视为投机行为。
而苏建设的房屋是租赁所得,若转租他人,倒真可能触犯法律。
为这点收入,確实不划算。
幸好秦京如爭气,工作几年表现不错。
秦京如閒暇时,常去姐姐家走动。
近期,
秦淮茹因棒梗工作之事,
在秦京如面前反覆提及。
轧钢厂方面。
一个萝卜一个坑,如今就连后厨学徒都不好招了。
厂里的效益不佳,管理方面查得特別严格。
秦淮茹在秦京如面前提起此事,是希望能找到些门路,帮棒梗谋份差事。
秦京茹忽然开口:“工作的事……听说苏建设好像要从厂里出来了,他那个位置就算留著,要不你问问?”
“真有这事?”
秦淮茹吃了一惊。
她確实感到疑惑。
现在找工作不易,苏建设身为四级採购员,已经是採购员中的佼佼者,相当於八级工的水平,月薪上百元呢!为何这样好的工作说辞就辞了?
秦淮茹本想请秦京如帮忙打听,但秦京如自然不会过问这种事。
无奈之下,秦京如走后,秦淮茹立刻转向傻柱商议,想要接手苏建设的位置。
此时转让岗位並不稀奇,毕竟一个正式工的岗位价值不菲,尤其是轧钢厂这样的国营单位,更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铁饭碗”。
当秦淮茹正与傻柱商量如何联繫苏建设时,苏建设却已悄悄来到红星四合院。
虽然自家院子不让外人隨意进出,但他常往红星四合院跑,这里有他的两间房,他也是这里的住户之一。
刚进院子,閆埠贵就像见到財神一样,激动地喊道:“建设,我听说你不光买下了隔壁院子,还打算辞掉轧钢厂的工作?”
“虽然现在很多人下海做生意,但你这工作一个月至少有一百块工资啊!就这么放弃了,太可惜了吧!”
閆埠贵满脸的心疼,他真的很肉疼。
一个月一百多块,就这么没了,哪有这么糟蹋钱的道理!
苏建设却笑著看向他:“閆老师,你消息挺灵通的啊!我这点小事都被你查得一清二楚的,不过这也不是啥大事。
不就是辞职嘛,我也一向懒散惯了,赚点小钱够就行,躺著享福也不错。
“
以前这话可能会被批,但如今这话说出来,倒也没问题,只是听起来像是啃老族。
閆埠贵不管这些,他问苏建设话自然是为了那个工位。
他靠近笑道:“建设,你要是真不干了,这个工位能不能让给我家解放?五十块咋样?“这钱对閆埠贵来说已经是大手笔了,但工位本身值钱,他也只能狠心掏钱。
秦淮茹和傻柱从后院过来,听到这话脸色不好。
他们也想给棒梗拿这个工位,秦淮茹赶紧说:“建设,工位还是给我们家棒梗吧,我们出一百!“
閆埠贵一听就没希望了,除了苏建设,傻柱是院子最有钱的。
易忠海最近常去傻柱屋里吃饭,看来两人关係不错,这工位基本没別人的机会了。
易忠海一直是院子工资最高的,这么多年攒的钱,谁也不知道有多少,但肯定不少。
秦淮茹主动爭取这个岗位,而閆埠贵选择了退出。
不过,苏建设显然不会轻易放手。
当下,轧钢厂的工位行情至少三四百,还是友情价。
苏建设看向秦淮茹和傻柱,问道:“你们想租工位?”
“五百块!”
什么?
秦淮茹和傻柱愣住了。
他们没想到苏建设开出了这么离谱的价格,即使在外面找,也很难找到这么高的租金。
当然,这得碰运气才行。
三四百的价格已经是朋友间的优惠价了。
秦淮茹不满地说:“苏建设你也太黑了吧!外面哪有这么贵的工位?你这不是明摆著坑人吗?”
傻柱也附和点头,觉得苏建设把他们当成了冤大头。
苏建设指了指傻柱,嘆了口气:“你们的格局太小了!”
“现在大家都想当领导,开低价岂不是显得轻视你们?”
“我出一块钱,你们会满意?肯定不会,那不是打自己脸吗?”
“你们算算,五百块租个工位,学徒一个月才二十块,一年就回本一半。
这是最保守的情况,要是棒梗好好干,半年就能升一级工。”
“不到两年就能全部回本,之后都是赚的。
国营厂的正式工,可是一份稳稳的工作。”
“再说了,你们一家三口都在一个厂,听起来多体面!”
“刚开始还能互相帮忙,棒梗进步快,转正也不远了,多好!”
苏建设口才一流,一番话连消带打,说得人不由觉得,如果秦淮茹和傻柱不拿下这个工位,简直对不起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