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最近被一位来自香江的富商收购,做了些改造,现在正在招人。
不过没关係的话,好像很难进。
要是能进去,似乎也不错。
毕竟那种环境可不是普通小饭馆能比的。
就在两人交谈时,小当悄悄走近。
突然开口道:“喂,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呢?不好好干活在这閒聊,是不是偷懒?告诉你们,现在想找工作的多得很,干不了就別干了。”
小当说这话时,心里特別舒坦。
这种掌控別人的权力感,让她觉得很畅快。
刚才傻柱出去买菜,让她几个在这整理,但她和槐都想偷懒,那些活只能留给新招来的两个人做。
刚才看到她们一直在聊天,干活速度明显变慢了,小当自然很不满。
要是傻柱回来发现事情没做完,肯定会大发雷霆。
作为“小老板”,她得好好督促一下这些懒散的员工。
只是她並不知道……
那两个姑娘早就对她这个仗势欺人的傢伙不满。
什么正经事都不做,偏偏爱教训別人。
她们確实是来工作的。
靠劳动赚钱。
你以为是你的私人奴僕吗?
短髮姑娘直接將手中的抹布摔在桌上。
说道:
“贾小当,你算什么东西?真把自己当老板?”
“听好了,我不干了。”
“把我这些天的工资结清,我现在就离开!”
啊??
小当愣住了。
她不过是摆摆架子,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短髮姑娘毫不留情。
说道:
“別装傻,赶紧给钱。
不然我就去街道办,找警察告你拖欠工人工资。”
这姑娘也是个泼辣角色。
之前忍耐是因为想好好干活。
现在已经撕破脸,绝不会退让。
小当虽觉懊恼,但也明白。
若闹大了,对店铺不利。
况且她觉得,找个替手並不难。
这人敢和她对抗,那就解僱她!
柜子里有现钱。
两人干了半个月,槐给了短髮姑娘十块钱。
然后意味深长地看向马尾辫姑娘。
说道:
“你是不是也走?”
“要走的话,我一样会付你工钱。”
马尾辫犹豫了,但短髮姑娘在一旁说:
“看看她的態度。”
“就算留下,你也得继续受气。”
“我亲戚在近月台负责招聘,昨天还问起我们,肯定给我们安排好了。”
马尾辫终於下定决心:
“我也走,给钱!”
柱子饭店。
傻柱扛著刚买的菜,吹著口哨进屋,没注意到小当和槐慌张的眼神。
喊道:
“小翠,小兰,快来择菜。”
等了一会儿。
发现厨房里空无一人。
刚到店门口,傻柱就发现,店里只剩下小当和槐,另外两位姑娘不见踪影。
“小翠和小兰呢?”傻柱疑惑地问。
小当眼睛一转,抢先开口:“傻爸,那两人做事不专心,还背著咱们另找活儿,听说去了近月台。”
“这种三心二意的人,留不得。”他语气篤定地说。
嗯?
傻柱皱眉,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但眼下时间紧迫,临近中午,客人很快就要上门,如果准备不足,后果不堪设想。
思索片刻,他瞪了小当一眼,“別扯这些没用的,马上就要来客人了。
你赶紧去院子里看看谁在,先拉两三个过来应急。”
“现在招人来不及了,就这么办吧。”
小当心里发虚,不敢反驳,立刻应声离开,回四合院找人。
绕了一圈,只带回易忠海。
前院的三大妈外出未归;后院的二大妈因刚丧子,精神恍惚,行为怪异,小当也不敢打扰。
中院里,奶奶贾张氏和易忠海都在。
小当急切地请求他们帮忙,谁知贾张氏一听要干活,立刻捂著胸口喊道:“哎呀,我心口痛得厉害,怕是要不行了。”
显然,她是故意装病逃避。
无奈之下,小当只好拉上易忠海。
虽说是来了个人,但易忠海平日在家几乎不做饭,最多煮点麵条,別的完全不会。
这让他成了个摆设,实在难以指望。
不会择菜,打扫卫生也显得笨手笨脚。
此刻,傻柱实在没办法,思量片刻后,叫小当去轧钢厂通知秦淮茹,请一天假过来帮忙。
毕竟,店里一天的收益抵得上她几个月的工资。
她之所以还留在工厂,是捨不得那份稳定的工作。
而且,儘管秦淮茹勤劳,但这种油腻又繁重的活计,让她这个自认老板娘的人很难放下架子去做。
好不容易找来了帮手,可她们都没经验,干活也不利索。
中午客人上门时,频频上错菜,客人走后翻台不及时,导致不少客人流失。
更糟的是,在没人留意时,居然还有跑单的情况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