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母笑著摇头:“这事我也不清楚,你打电话时我也很意外。”
“问问秋叶吧,”她说,“她说可能是学生家长帮忙,人家本事大得很,也没让秋叶透露半句,就是顺手帮了忙。”
冉父愣住了:“真的吗?”
“秋叶,到底怎么回事?这种事情不该需要多方努力才能成吗?老伴的话好像完全没放在心上似的。”
冉父把目光转向女儿。
冉秋叶也只是猜测,她还没来得及向苏建设確认。
通过苏沐兮打探也无果,只能將事情原委告知父母,包括苏沐兮与王蒙的矛盾,以及苏建设与王树民的衝突。
之前这些事情,冉秋叶从未向母亲提起过,生怕母亲多想。
但如今父亲已归家,她也无需再隱瞒。
听罢冉秋叶的话,冉父与冉母皆是一阵错愕。
冉父缓缓开口道:“看来这事定是那苏建设所为。”
“实在难以想像此人是谁,竟有如此能耐,一句话便让我得以重获自由,这真是救了我的命啊!”
確实只是一句话而已。
早上冉秋叶给了他名字与农场信息后,当天上午他就接到管教通知,称可以准备回家,还能给妻子打电话。
这份手段……
冉母在一旁附和:“原来如此,秋叶啊,咱们一定要好好感谢人家。”
“你爸能回来,全靠人家帮忙。”
“在对方看来或许只是举手之劳,可於我们而言,却等同再造之恩。”
冉秋叶点头表示认同。
但她隨后又补充道:“我知道。”
“不过我也查过了。”
“他家境很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不过既然爸已经出来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儘管冉秋叶这样说。
但她仍记得沐兮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她父亲喜欢漂亮的年轻女性!
若按以往的说法,似乎只能以身相许了。
只是……漂亮?
冉秋叶悄悄低头看了看自己。
论外貌,她也不是完全没有自信。
然而昨日清晨,她亲眼见过几位来访的女人,个个貌美如,尤其是那三位西域佳人,相比之下,自己简直毫无竞爭力。
想到这里。
冉秋叶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
想起苏建设的容貌与身份。
若是自己真这么说,他会不会认为自己別有所图?
“唔……毕竟我还算个黄闺女。”
冉秋叶试图为自己辩解。
这一幕,脸上的神情复杂而微妙。
自然悄然泛起红晕。
冉父和冉母注意到女儿怪异的表情,彼此对视一眼。
公交车到站,离家尚有一段距离。
三人下车后,肚子纷纷发出飢饿的声音。
冉秋叶和母亲快近傍晚才出门,根本没顾得上吃饭;而冉父清晨便上了火车,也未进食。
“爸,妈,咱们先找个地方吃点吧,也算给您接风。”冉秋叶指向街边尚营业的小馆。
即便回家,屋里也无余粮,於是三人应声走进一家还算整洁的店铺。
巧合的是,他们恰好踏入了傻柱经营的餐馆。
当然,冉秋叶並不知晓这里归傻柱所有。
只是见已近晚上九点,冬季天寒,多数店铺早已打烊,唯有此地还有两桌客人,便决定入內。
林薇薇递上菜单,观察到他们携带著行李,衣物却洗至褪色,料定这家境贫寒,未推荐高价菜餚,而是选择了性价比较高的选项。
冉秋叶点了红烧鸡、素三鲜,还想加菜。
冉父忙制止:“够了,两个菜足够,再多浪费了。”
冉秋叶坚持:“爸,这是为您接风呢,哪怕不成席,也得弄个四菜一汤,扫除霉运,开启新生活。”
儘管家中囊中羞涩,但冉秋叶想著今日迎接父亲归来,难保不会用到钱。
於是下班时她向同事借了五元,加上自己的积蓄,足够一顿饭钱。
得知冉父即將归家,之前避而不见的人此刻也现身了。
大家心知肚明。
刚从那边回来的*人,会得到相应的补偿。
听到这个消息,冉家人都鬆了一口气。
这样的补偿对他们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借债也变得轻鬆许多。
冉父曾是一名大学教授,同时也是一位文物专家,家庭条件原本很好。
但多年在农场的生活让他变得格外谨慎。
即便如此,得知有补偿后,他也欣然接受了。
林薇薇在一旁观察著这一家人,见他们提到了接风洗尘並注意到他们的行李,便问道:“叔叔是从那边刚回来吗?”她指向西北方向。
冉秋叶笑著说:“是啊,刚刚下了火车!”
林薇薇听后恭喜他们,並提议:“既然你们回来庆祝,不用客气,直接点餐吧,我给你们打八折!”
这样的慷慨让冉家人感到十分温暖,也对林薇薇留下了很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