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度认为自己再也无法生育。
然而,这段时日里,她虽与数位男子发生关係,却未曾在意,也未做任何防护。
谁能料到竟会有这般意外!
**此刻,秦淮茹完全不知腹中孩子的父亲是谁。
若此事被院內眾人知晓,她恐怕连立足之地都难保。
不仅閒话四起,就连棒梗等人如今也已成年,到了谈婚论嫁之时。
身为寡妇,一旦传出她此时怀孕的消息,不仅是对她自己的羞辱,甚至会影响棒梗的婚事。
毕竟,在讲究门风的家庭里,没人愿意攀附如此复杂的家庭。
秦淮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墮胎。
但在行动前,她心中满是疑惑:“这孩子会是谁的呢?”
经过最初的慌乱,她逐渐冷静下来,开始猜测孩子的父亲。
近来与她有亲密接触的,除了许大茂,还有厂后勤部的何主任以及后院的刘光奇。
或许,孩子的父亲就在三人之中。
无论如何,这个孩子绝不能留下,否则只会成为笑柄。
“罢了,找个时机处理吧,越快越好,千万不能让院里人发现,不然可就糟了!”秦淮茹迅速下定决心。
然而,在此之前,她忽然想到:自己吃了这么多苦,这些人是不是该给予一些补偿?
心念一动,秦淮茹很快有了主意。
原本这是一桩坏事,但冷静下来后,她意识到或许能从中找到机会。
那三个人,都不是普通工人。
若论工人,即便討要工钱也未必能顺利拿到,但这三人条件都不差。
可该向谁开口呢?
秦淮茹陷入沉思。
她自己都不確定孩子的父亲是谁。
“还是先想想,哪个最可能愿意出钱吧!”
许大茂无需多虑。
近来赚了不少,又在筹备开酒楼,定是囊中充实。
此人对自己垂涎已久,出手也算阔绰,不失为最佳选择。
至於刘光奇……
思索片刻,秦淮茹觉得此人並不稳妥。
他靠攀附他人生活,自身恐怕並无积蓄。
万一曹月娥知晓孩子可能是他的,绝不会轻易钱了事,反而可能对他大加责难,四处宣扬此事。
再看何主任那边,
秦淮茹有些顾虑。
作为后勤部主任,且人脉广,若自己向他伸手,日后怕是在厂里会被刁难。
秦淮茹在厂內过得顺遂,不愿与领导交恶。
反覆权衡,她认为还是向许大茂开口最为合適。
打定主意后,
秦淮茹决定去找许大茂。
她清楚地记得酒楼的具体位置,来到后悄悄躲在角落,避免被傻柱等人发现,打算低调行事。
毕竟,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更不能让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
不久,
许大茂骑著摩托车出现。
秦淮茹站在路边招手示意,把他引到一旁。
许大茂一脸疑惑:
“哟,这不是秦姐吗?怎么跑这儿来了?今天没上班?”
“你是不是想来店里工作?我没意见,不过得先说服傻柱和林薇薇才行。”
许大茂以为秦淮茹偷偷过来,是想谋求职位。
秦淮茹因昨天院里发生的事,决定去店里工作。
然而,她知道这希望渺茫,於是尝试通过傻柱等人施压。
傻柱与她积怨已久,绝不会同意她的请求。
秦淮茹板著脸,递过检查单。
许大茂接过后发现是怀孕报告,虽略感意外,却很快冷静下来。
他怀疑这是秦淮茹的敲诈手段,態度颇为抗拒。
“秦淮茹,你拿这个给我看,到底想怎样?莫非想让我承认孩子的父亲是你?”许大茂直言不讳。
起初,秦淮茹沉默以示压力,期待许大茂妥协。
然而,面对他的镇定,她意识到需进一步行动。
她拭去眼角泪水,试图唤起同情。
“事已至此,你还想抵赖?孩子分明是你的。”她说得声泪俱下。
可惜,许大茂毫不动摇。
“別演戏了,咱们低头不见抬头见,谁不知道谁啊?”他断然否定了她的指控。
两人僵持不下,而这份紧张关係也深深影响著他们的生活。
他心中思绪万千。
起初,他有些意外。
但转念一想,他们夫妻的医生鑑定早已表明绝育,绝无可能生育,孩子怎会是他?
秦淮茹向来风流成性,这事八成又是她不知与谁所为。
怕是想藉此敲诈钱財。
看著许大茂毫不在意的样子,秦淮茹有些心虚,却仍强作镇定,色厉內荏地反驳:
“许大茂,想不到你竟是这般人品,自己种下的果子却不认帐,这是你的骨肉,你竟全然不顾!”
“若你不认,不愿担责,我便去找钱芳理论!”
“我就不信没人主持公道!”
秦淮茹有恃无恐,只因许大茂家底殷实,且他与钱芳目前生活美满,膝下已有两子,日子过得顺遂。
秦淮茹登门索財,料定许大茂不会张扬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