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蛾子姐,这事或许有误会,现在还没定论,等对方过来谈清楚再处理也不晚。”
“对呀对呀,您不如先回去吧,您这样我的工作也不好开展。”
保卫科的人感激地看著他。
没办法,娄晓娥並不是来替许大茂说情的,而是来找麻烦的,谁敢让她进禁闭室啊。
不过两人毕竟是夫妻,他也左右为难,正在纠结时,居易的话正好给了他台阶下。
至於许大茂,那感激之情简直泛滥,暗自想著出去后一定要好好感谢居易,请他喝酒……
“姐姐,要不先回去吧,等事情弄清楚了,您再跟大茂哥理论也不迟。”
“姐,要不先回去吧,事情解决后再跟大茂哥算帐也不晚。”
居易悄悄递了个眼神。
娄晓娥其实並不真的生气,只是想找藉口继续住在居易家罢了。
她已决定和许大茂离婚,自然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牵扯。
勉强点了点头,“行,我先回去了,但家里的事我肯定不会去管了。
居易,你那儿我还得住几天,你不介意吧?”
“哪能呢,你就当自己家一样。”
居易心里暗喜,求之不得。
娄晓娥道谢后,又朝禁闭室哼了一声,便满心欢喜地回家了。
“居师傅,多亏你帮忙。”
保卫科干事苦笑著说。
屋里传来许大茂的声音,“老弟,谢谢你,出去了请你喝酒。”
“先把这事处理好再说吧。
大茂哥,你没事招惹妇女干啥呢?”
居易冲里面喊道。
“说什么呢,这都是误会!”
许大茂苦笑道,“谁想占她便宜了,我只是走路时不小心碰到她,她自己摔地上了,谁料到对方一口咬定是我故意 ** 。”
“有这种事?”
居易惊讶地看向保卫科干事。
对方耸耸肩,“这我可不清楚真假,双方各执一词,旁边也没人能作证,谁知道是真是假。”
“这事儿闹的。”
居易无奈地摇摇头,不知该说许大茂倒霉还是真有此事。
毕竟,两种情况都有可能。
许大茂这种人,见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道,谁能保证不是故意装摔倒来占便宜?
可能性確实存在。
居易拿出一根烟递给干事,“最后会怎么处理这事?”
干事毫不客气地接过,笑著回答,“双方都没证据,只能偏向受害者,赔钱了事最简单。”
“凭什么要赔钱,分明是对方想讹诈!”
许大茂態度强硬,声音里带著几分焦躁。
居易摇头感嘆,不知是真的无奈还是因为没人能证明,所以无所顾忌。
“大茂哥,你先別急,事情还没定论呢。
就算最后没结果,你能怎么办?想要不赔钱,总得有证据吧。
大茂哥,好好想想,周围是不是有人看到了经过?“
“没有啊,要是有就好了。
“
许大茂无奈地说。
居易耸了耸肩,转向干事:“对方什么时候到?准备怎么解决这事?“
“这超出了我的权限范围。
不过,应该快了,我们队长正在处理。
最后大概率是赔点钱,这事还是低调处理为好。
“
居易无语。
这种事都传遍了,还叫低调?
但他明白意思了。
“也就是说,最后结果就是不全厂通报?“
干事瞄了眼禁闭室的门,撇嘴道:“我只是个干事,別的不清楚。
“ 他可不会说得太绝对。
这类事情他见过几次,只要不涉及严重问题,通常都会息事寧人。
毕竟,许大茂是厂里的员工,上面也不希望闹大。
否则,厂里的声誉也会受影响。
领导层为了自保,一定会大事化小。
居易点头表示理解,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主要原因是,许大茂不知为何不再產生情绪值,留著也没意义。
刚走出门口,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哎哟,哪个 ** !“
傻柱揉著肩膀站起来,嘴里嘟囔著。
“咦?傻柱,你来干什么?“
居易问。
“哦,是你啊。
我还以为是谁呢……听说许大茂出事了,作为邻居,过来表示一下关心。
“
傻柱见是居易,连忙改口,嬉皮笑脸地说。
居易一脸不信的表情。
这两人从小爭斗到现在,原著里更是斗到最后一刻,他会是来关心许大茂的?能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傻柱,你別幸灾乐祸!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禁闭室里突然传来愤怒的声音。
“这傢伙,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 虽然嘴上不满,但脸上的幸灾乐祸表情让人觉得他並不像在认真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