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抽泣著,显然哭得很厉害。
抬眼看著居易,突然扑上去,一口咬住。
但只是稍微试探,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毕竟对方的亲戚还在旁边,有人在场,他也不敢太过放肆。
而且现在是白天,他也不想惹出太大动静。
眼看她即將进一步动作,手都快碰到他的裤腰带,他急忙將她按住。
“蛾子姐,冷静点,这是白天!”
居易嚇得不轻,虽然经过几次强化,但他还没到那种程度。
要是被她得手了,万一有人来了,他们俩都得尷尬至极。
听他这么说,娄晓娥才稍微清醒过来,但由於用力过猛,微微有些喘息。
即便如此,她仍然愤愤地说:
“许大茂不是说我像不下蛋的鸡吗?行,我豁出去了。
居易,你一定要给我弄个孩子出来,不然我就割了你!”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居易都被搞懵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
这哪是劝架啊,怎么绕到生孩子上面去了。
女人的思维方式为何变化如此剧烈?
见居易没有回应,她抓住他的要害,厉声道:“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到底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居易嚇得不轻,这种事怎能开玩笑?即便他有所强化,弱点依然是弱点,谁能承受这样的力度?
他担心对方情绪失控,便赶紧答应下来。
再说,对方想为他生个孩子,他还能说什么?只能含泪答应。
况且,有个孩子也不是坏事,他不可能不要孩子的。
“这还差不多。”
得到满意答覆后,他的危机暂时解除。
“等我走后,你就努力一点,一定要让我怀上,听明白了吗?”
时间所剩无几,她满心期待地希望有个属於居易的孩子。
有了孩子,居易会更加牵掛,她不信他会就此放弃自己。
而且,她也已二十多岁,渴望拥有自己的孩子。
“听见了听见了,一定让你如愿,这样总可以了吧。”
有这样一个女人执意要为他生孩子,而且还是个美女,未来的岳母,谁能不心动?又有谁能拒绝?
她亲了他一下,开心地笑了。
看著她笑靨如的模样,居易摇头失笑,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宠溺地说:“真是拿你没办法。”
娄晓娥嘻嘻一笑,毫不在意,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问:
“你家被盗的事怎么解释的?那位老大爷找你谈什么?”
“还能说什么?和稀泥唄。”
居易不屑地撇嘴,把事情原原本本讲了出来。
“我的天,一千块啊!他可真有钱!他知道是谁偷的吗?是不是在帮他隱瞒?”
娄晓娥虽然有些憨厚,但並不傻,这么明显的事情,她若不知道,那才真的傻了。
“谁知道呢,只要有钱赚就好,管那么多干嘛。
说实话,我还盼著他再搞点小动作呢。”
居易笑著说道。
娄晓娥瞪了他一眼:“你就贫吧,还想让他再搞?他不把底裤都输光才怪。”
“各人有各人的选择,谁管得著呢。”
居易冷笑一声,指向一旁的纸包:
“这些钱就在那儿,你收下吧。
“这纸包是他刚刚从空间取出,特意放在那里的。
“这可不行,这是你的钱,给我算怎么回事?“
若在以往,这点钱確实入不了娄晓娥的眼。
但自从她將股份无偿献给国家,又捐出大半財產后,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风光,实际上娄家也只是一个样子罢了。
这一千块钱虽不多,但也绝不能说是少。
这么大一笔钱,无论放在哪里都算是一笔巨款。
居易摆摆手说道:“拿著吧,我不缺这点钱。
等你离开时,我会再给你一笔。
到时候,这就算我投资你的未来公司了,这样应该可以吧?“
“去你的,什么投资不投资的。
“娄晓娥捶了他一下,假装生气地说:“人都已经是你的了,还谈什么投资?我的不都是你的吗?“
“既然如此,你的是我的,那我给自己的女人钱,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一记乾坤大挪移使出,把娄晓娥逗得笑了,她伸出剪刀手在他的腰间狠狠扭了一下。
“好吧,我帮你藏起来,但不能放你屋里了。
要是再被人偷走,那可就麻烦了。
“
居易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