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忽然眼睛一亮,笑道:“谁说他没犯错?他家顿顿肉,天天吃白米饭,哪来这么多票?肯定是去**了!我明天就去查查!”
“老头子,你別乱来!”
二大妈急了,“別说居易了,谁没去过鸽子市换东西?你这样查,只会惹麻烦,邻居们也不会答应的。”
“对呀爸,您也去过**,若这样搞,只会让人人心惶惶。
到时候邻居们对我们有意见怎么办?”
刘光天头疼地看著激动的父亲,“爸,您想整別人也不能这么隨便找藉口,大家都会去**换东西,这不是平白树敌吗?”
他明白,父亲这么一搞,就算能治別人,得罪的人也不会少。
再说,目前也不是生死仇,这一折腾,非成仇不可。
他们住在一个院子,彼此动静都清楚,要是居易也盯著他们,日子可不好过。
二大爷意识到自己的想法確实欠妥,嘟囔了几句,便放弃了。
但他仍不甘心地说:“等著瞧吧,我就不信他一辈子不犯错。”
刘光天兄弟俩默默摇头,觉得父亲无药可救。
居易家附近的邻居本以为有热闹可看,结果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只能笑著离开,心里却很失望。
娄晓娥见人都离开了,才开口说道:“这二大爷真是的,哪有请人帮忙摆出这种態度的。”
显然,就连娄晓娥都觉得二大爷的行为让人难以接受。
居易冷笑一声,“就是一个被官职冲昏头脑的人,还自以为了不起呢。
看他那样子,肯定是觉得我们家没人撑腰,所以想在这儿显摆官威。”
“不至於吧,也许只是他倚老卖老罢了。”
娄晓娥掩嘴笑著说。
居易无言而笑。
这话说得,跟我差不多嘛。
这时,门外有人一边说话一边走进来。
“居易,我刚才听到这边有动静,是不是你们?”
刚一进屋,扫了一眼四周,立刻换了个语气,很不自然地说道:“哟,娄晓娥,你也在这儿啊。”
听著他阴阳怪气的话,娄晓娥生气地说:“傻柱,你这是什么语气?我哪里惹到你了?”
傻柱满不在乎地转过头,“许大茂不是好人,你作为他媳妇,能好得了才怪。”
“你!”
娄晓娥气得手指发颤,指著傻柱满脸怒意。
“哎哎哎,傻柱,你和许大茂之间的恩怨別扯上蛾子姐。”
听到自己的女人被提到,居易立刻不高兴了。
不管怎样,你都不该这样说我的女人。
咦?他不知道?
对,也对,这事要是他知道,可不得了。
居易走上前,將傻柱拉出屋子,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自从上次你对付许大茂之后,蛾子姐就一直住在我这儿了。
本来就是你不对在先,你还想做什么?”
傻柱一听,果然如此。
连忙认错:“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接著又问:“发生什么事了?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什么动静。”
“你的耳朵倒是挺灵的,我们后院的事,你都能听到?”
居易疑惑地看著他。
傻柱挠了挠头,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想装作閒逛的样子,去侦查三大爷的自行车。
“我这不是隨便转悠嘛,听见声音就过来瞧瞧。
先別问我怎么听到的,这里到底怎么回事?“
“没啥大事,就是点小摩擦,你还是回去吧。
“
她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笑著下了逐客令。
“行吧行吧,那我先回去了。
“傻柱挥了挥手,转身继续忙他的事去了。
等傻柱离开,娄晓娥忍不住抱怨:
“这傻柱也真是的,净说些难听的话,老提我不下蛋的事儿,烦死了。
“
“算了算了,他这样你也知道,他嘴巴一开就停不住,说起来还带刺。
你真在意他的话,他走了你得多难受啊。
“
“好吧,咱们回去吧,我也该休息了。
“
说著,她给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娄晓娥的脸微微泛红,嘟囔了一句,快步回屋。
她的脚步显得格外轻快,毕竟亲戚终於走了,他们终於可以自在相处了。
居易笑了笑,隨手关门。
走几步,发现地上的菸头,哼了一声:“多浪费。
“
转身脱下刚穿的衣服,钻回被窝,舒服地嘆了口气。
天色渐晚,邻居家的灯光陆续熄灭。
现在的生活习惯,晚饭后不久就要关灯,为的是省电。
深夜时分,傻柱家和居易家的门几乎同时悄然打开。
两人都在做类似的事情,目標也很明確。
一个去取自行车,一个回自己房间。
不久,前院传来轻微的嘎吱声,是扳手拧螺丝的声音。
后院也有类似声响。
具体是什么,就不便细说了。
毕竟擅自描述他人私宅里的事情不太合適。
前院的黑暗中,傻柱露出了大白牙,他把一辆自行车偷偷搬走,丟出了院子。
过了一会儿,脸上带著诡异笑容的傻柱又溜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