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羞得脸通红,差点把头埋进地里。
“妈,你乱说什么呢。
“
丁母没理会女儿的话,经验丰富地说道:“秋楠,听妈说,男人有了本事就爱胡来,但家里你得管著他,无论如何,你的正室地位一定要保住。
“
“男人都靠不住,要管住下半身不容易,尤其像居易这么有能力的,更难。
他本事大,资本多,就更不好管了。
“
“我原本想让你把他的心思收回来,可听你这么说,看来是难了。
“
“既然如此,咱们得换种思路了。
平时囤的公粮太多,容易引来不必要的注意。”
“可是你得守住大房的位置,稳固他的后方。
这很重要。”
丁母滔滔不绝地说著,丁秋楠起初还有些不好意思,后来却越听越认真,甚至有了记录的衝动。
从丁母的话里,她明白了自己的男人实力雄厚,公粮储备充足,单靠她一人根本吃不完。
於是,一种接济天下的豪迈念头油然而生。
但如果想靠一个人供养对方,显然是不现实的。
因此,此刻需要策略。
但无论如何,大本营不能丟,必须牢牢掌控。
只要大本营在自己手中,无论外界如何变化,家里的根基依旧稳固。
丁秋楠连连点头,將这些话深深刻在心底。
一番话说完,丁母喝了口水继续道:“就这样吧,以后有什么事再慢慢聊。
对了,早点把证领了,你可以继续学业,不过要先確保自己的地位。”
“嗯嗯,妈我知道了。”
听完母亲的话,她意识到自己真的捡到了宝贝。
只是可惜,无法独自占有。
所以,她决定爭取更大的份额和名义上的归属感。
丁秋楠母女的低声交谈,居易一无所知。
此时,他正绞尽脑汁思考如何在准岳父面前表现得旗鼓相当。
同时,他也开始规划婚事。
前三关都顺利通过了,而丁秋楠又是个合適的选择,他自然动了娶她的念头。
至於丁父是否知情,居易不確定。
但他可以確定丁母一定有所察觉。
果然,正如居易预料的那样,晚饭时丁母看似隨意,实则直奔主题地提到了婚姻。
居易毫不迟疑地回答:“阿姨,如果我们能成,隨时都可以领证。
至於婚礼,你们安排就好。
我个人觉得低调一些比较好,毕竟现在提倡节约。”
丁母很满意居易的態度,笑著说:“这些我都知道,我们家的情况,確实不適合太张扬。
要不这样,你们找个时间把结婚证领了,先把手续办好,婚礼的事情以后再说。”
在这个变化无常的环境中,他们家的背景更需要低调行事。
领完结婚证就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居易有些犹豫地说:“这样可能会委屈秋楠。
要不我请街坊邻居吃顿饭吧?”
“不用了。”
丁秋楠急忙摇头,轻声说,“只要有证就行,不用这么麻烦。
我妈说得对,我们家的情况確实不適合铺张。”
居易想了想,点头答应:“那好吧,只是委屈你了。
对了,我有个朋友提醒我说,明年可能会更复杂,所以叔叔阿姨平时没事的话,儘量別太引人注意。”
丁父丁母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小易你考虑得很周到,我们知道了。”
他们並未怀疑这个消息的真实性,毕竟居易已经是自家孩子一样,不会拿虚假的事情来嚇唬他们。
丁秋楠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悄悄握住居易的手。
居易对她笑了笑,拍拍她的手说:“叔叔阿姨不用太担心,生活方面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你们的。
你们只要安安心心过日子就行。”
丁父丁母互相看了一眼,欣慰地点头:“小易你考虑得很周到。”
“没什么大不了的,来,叔叔,咱们喝酒,別的事你就別操心了。”
吃完饭,丁父丁母让丁秋楠送居易回家。
走了一段路后,居易停下脚步,温柔地说:“好了,快回去吧,你今天不方便。”
丁秋楠皱眉轻打他一下,嗔怪道:“还不是因为你。”
然后依依不捨地投入他的怀抱。
“路上小心,到家记得想我。
“
“好,一定想你。
“
他笑著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亲了一下额头,说:“行了,回去吧,好好休息。
“ 她柔情地看著他,乖巧地点点头。
居易回到家时天已黑。
他屋里的灯亮著,显然有人。
进门一看,梁拉娣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外套脱了,凹凸有致的身影一览无余。
听到声音,她坐起身,见是居易,又懒散地躺下,嘟囔著:“哟,谁啊,还会回来。
“
居易拍了拍她的屁股,稳稳坐下,丟给她一个盒子:“吶,雪膏,试试喜不喜欢。
“
“雪膏?太好了!“ 她接过盒子,打开闻了闻,兴奋地献上一吻。
“你呀,吃饭没?“
“吃了,孩子们想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