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见没热闹可看,便各自散去。
但这事却能让大家津津乐道很久,甚至有人暗中討论是否该效仿居易的做法。
於是有人说:“人家居易都不怕老太婆吊死在家,你还怕不成?”
被问的人年轻气盛,立刻不服气地挺胸道:“为什么不敢?她真吊死又能怎样?”
隨即被父母敲打脑袋。
“你倒不怕,那我们怎么办?住在这种环境,想著有人要上吊,心里能舒服吗?”
秦淮茹把贾张氏拉进屋,確认门外的人散去后,愤怒地说:“妈,您这是做什么?难道真想上吊吗?您没发现吗,居易根本不在乎您的威胁。
若不是我拦住您,后果不堪设想,那时您真的会这样做吗?”
贾张氏欲言又止,本想强硬回应,但意识到秦淮茹可能巴不得自己如此,便立即换上一家之主的架势,语气咄咄逼人:“你还说!是不是盼著我死,好让你改嫁?”
“您被打成那样,您没看见吗?怎么不去教训他?”
秦淮茹反唇相讥。
“您算什么母亲?儿子挨打,您老的也挨了,现在还有脸在这儿哭哭啼啼。”
贾张氏冷嘲热讽。
“您倒是上去试试,我不信傻柱不会帮您。”
秦淮茹继续 ** 。
“您故意看著我被打是不是?您打得我这样,才遂了心愿吧?”
贾张氏情绪激动。
“我死了,您就能改嫁了,是不是嫌我老了碍事?”
秦淮茹步步紧逼。
“记住,我要好好活下去,还要活得更好。
我要亲眼看到大孙子成家立业。
別再有这种念头。”
贾张氏坚定地说。
“只要我没死,您就得安分守己。
生是贾家人,死也得是贾家鬼!”
她加重语气。
“赶紧去做饭,大孙子饿了!”
贾张氏催促。
秦淮茹眼含泪水,转身离开。
贾张氏坐在床边,心疼地拉过棒梗,轻轻抚摸他的脸:“我的乖孙儿,瞧瞧你的脸,被打得多红,这小子下手也太重了。”
棒梗低头不语,眼中却透出仇恨的光芒。
原本他即將转职成功,却被最终的大boss击败,这让全家都无法接受。
他决定报復,狠狠地报復。
眼中光芒闪烁,各种技能蓄势待发。
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娄晓娥正在厨房炒菜时,傻柱走近两步说道:
娄晓娥,让我来试试。
看你弄的这些菜,火候不对,切得也不均匀,你这是想餵猪吗?“娄晓娥愣了一下,又瞄了眼居易,立刻想起往事:“傻柱,你能不能少说两句!行吧,你是大厨,那你来做吧。
“她气呼呼地放下铲子,让开位置,问居易:“刚听中院好像有动静,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有点小摩擦。
“居易不愿多谈,觉得没必要。
片刻后,饭菜端上桌。
傻柱得意地扬起眉看著娄晓娥:“怎么样,我的手艺和你比如何?这才是真正的厨艺,你那...嘖嘖...“
“不算个厨子。
“娄晓娥低声嘟囔。
儘管如此,她不得不承认,傻柱的手艺的確不错。
“嘿,你竟敢瞧不起厨子?告诉你,別小看我们厨子,在灾荒年里饿不死我们!“
傻柱最引以为豪的就是他的厨艺,一听娄晓娥贬低厨子,顿时不悦:“我说,前些年灾情那么重,多少人挨饿受冻,可我们的厨子依然有饭吃有水喝。
“
“是是是,你就盼著再来场灾荒吧。
“娄晓娥翻了个白眼,懒得再忍他。
“嘿,你...“
“行了行了,她说她的,你做你的。
来,一起喝点。
“居易倒上酒。
傻柱闻了闻,拿起酒瓶愣住了:“哟,西凤酒!哪来的?这可不是一般人能买到的吧?“
“你管它哪来的,只管喝就行。
“居易没好气地说。
傻柱嘿嘿一笑:“得,你说得对,喝就对了,管那么多干嘛。
“干了一杯,咂嘴讚嘆:“好酒就是不一样。
“
“还行吧。
“居易很平静。
几杯酒下肚,傻柱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居易啊,我得说你,今天你做得有点过了。
虽然我也討厌贾张氏,但你不能真动手啊,年纪这么大了,万一有个意外,可怎么办?“
“什么?居易打人了?“娄晓娥一脸疑惑,赶紧问。
傻柱说:“还能是谁,不就是贾张氏和秦淮茹婆婆嘛。”
“不对,居易你和她们吵架了?”
娄晓娥焦急地问。
这怎么能不急,贾张氏是什么人,大家心里都清楚。
要是被她纠缠上,那肯定没完没了。
“不是吵架。”
居易笑著回答,“是我教训了她。”
接著,他把事情原委讲述了一遍。
听完后,娄晓娥愤慨地说:“这种人就该挨揍,太不像话了。
自己的孩子教成那样,明目张胆地抢东西,再不管管,以后怎么办?”
傻柱的表情有点尷尬。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也觉得自己有责任,过去確实太纵容棒梗了。
居易瞥了他一眼,笑了笑。
“好了,事情已经解决,没事的。”
傻柱喝了一口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