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易,我一直当你是我朋友,得提醒你几句。
以后別这么衝动了。”
“你想啊,今天你不光打了棒梗,还教训了贾张氏,甚至跟一大爷顶嘴,这事我说不过去。”
“一大爷一向正派,还是长辈,你怎么能这样跟他说话?”
“他?”
居易冷笑一声,递给他一根烟,自己也点了一根。
“傻柱,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
这是我的忠告,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就不多说了。”
“什么呀,你这话啥意思?”
傻柱的脸色微微变化。
居易摇摇头:“没什么特別的意思,我不能再多说了。
总之记住,人都有私心,別人拥有的,他可能都想要。”
无论傻柱怎么追问,居易始终摇头不答。
回到家躺在床上,傻柱满脑子都是疑惑。
“居易到底想表达什么?一大爷难道也有私心?別人有的东西,他也会眼红?”
突然坐起身,眼中带著难以置信的神情。
“难道是孩子的事?有关养老的事?”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拿出一根烟点燃,慢慢回忆起过去的种种。
他並不傻,只是懒得思考罢了。
他不设防別人,並不代表他愚蠢。
要是有人以为他的外號『傻柱』意味著愚蠢,那才是真傻了。
往事在脑海中不断浮现,仔细回想后,觉得很多事一大爷处理得还算公允,不过大部分还是偏袒秦淮茹一家和……他。
若非居易提及,傻柱或许会以为这是人之常情,毕竟两人同住中院,关係也不错。
然而,听了居易的话后,总觉得事情有些微妙。
“不行,明天得缠著居易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打定主意后,连脚都没洗,直接舔了舔煤块便入睡。
而居易那边,被娄晓娥缠了一整晚,直到天快亮才回家。
稍作休息后,发现时间差不多了,便起了床。
刚到中院,就被傻柱拦下。
傻柱彻夜未眠,早早起来守在路口。
实在难以入眠,心中总有个结。
见到居易过来,立刻拉进屋內。
“一大早就闹啥呢?”
居易疑惑地望著他。
傻柱精神欠佳,但语气急切。
“居易,告诉我昨晚的意思!一大爷是不是……”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居易白了他一眼。
“真的如此?”
傻柱愣住了。
虽然没明说,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没想到一大爷竟是这样!”
傻柱咬牙说道。
居易拍拍他的肩,“一大爷並非全然不可取,每个人都有弱点和惧怕之处。
如果你信我,这件事我来解决,如何?”
“好,居易聪明,你说怎么办吧。”
傻柱忙问。
居易笑了笑,“简单得很。
我先问你些问题,你得如实回答,否则我帮不了你。”
“你问吧,我知无不言。”
傻柱保证道。
居易摸了摸下巴,盯著他,“你觉得秦淮茹如何?”
傻柱神色闪躲,“还能怎样,把她当姐姐。”
“你就別装了,我才不信你不覬覦她的身体。
“居易不屑地看著他,拍了他一下说:“我劝你別打歪主意,大家都是男人,谁跟谁啊。
“
傻柱乾笑了几声。
“好了,我问你,你有没有想过娶她?“居易再次问道。
傻柱嚇得连忙摇头摆手:“別乱说,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娶带著三个孩子的寡妇,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
居易点点头,看来傻柱目前还没到想娶寡妇的程度,只是对女色有点小动心,想占点便宜罢了。
或者说是下半身衝动,但上半身又不愿意娶寡妇的矛盾状態。
至於后来为什么被吃得死死的,只能说是被娄晓娥伤得太重了。
心灰意冷了几个月,秦淮茹这时强势介入,主动贴上来填补空缺。
即便如此,如果不是秦淮茹背后搞破坏,落魄的冉秋叶说不定真会和傻柱在一起。
之后就更容易理解了,秦淮茹不计脸面公开他们的关係,大姑娘自然不会再考虑傻柱。
最后,他们想结婚时被棒梗搅局,耽误了好多年。
估计现在双方身体都已经不行了,才最终走到一起。
可即便这样,还去上了环,真是绝了。
而且傻柱的工资都被领走了,这需要多狠的心啊!
连居易都觉得可怕,绝后在当时可是比天还大的事。
別说那时候,就是现在也是大事。
想到这些,居易开口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告诉你我的想法。
“
“什么想法?快说!“傻柱急切地催促。
居易笑了笑说:“你要养活一位老人。
“
“什么?凭什么啊!“傻柱惊讶地反问。
傻柱虽然很敬重一大爷,但也没完全被他说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