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礼听出了话中的深意,认真地点点头。
“居叔,我明白了。
您的教诲我会永远记在心里。
以后我一定加倍努力读书,不辜负您的期望。
“
“这才是正確的態度。
“居易笑了,又对薛大妈说道:“这些肉和油脂对身体很好,给薛礼补一补。
这些都是邻居一大爷送来的,他坚持要我带来。
“
“以后你就別再去拾荒了,好好照顾薛礼的生活,吃穿用度的事我会不定期帮忙。
他现在的任务就是专心读书,等他学业有成,回报自然会更多。
“
“这是一次交换,所以你不必觉得不好意思。
“说著,他拿出一张十元钞票递过去,“今后每月我会给你们十块钱生活费,衣食开销另算。
他的学费全由我负责。
我只希望这笔投资不会白费。
“
薛大妈握著那张十元钱,心中五味杂陈。
自从儿子生病后,她已多年未见这么大面额的钞票,此刻不免有些茫然。
居易站起来摆手道:“不用推辞,想要更大的收穫,就得提前做好准备。
所以你们就收下吧。
薛礼,我希望你能让我满意。
“
薛礼认真地点点头,严肃地说道:“居叔您放心,您的投资一定会带来丰厚回报,我绝不会让您失望。”
居易笑著摆摆手:“那就好,那我先走了。”
说完便径直走出门外。
薛礼目送居易离去,目光坚毅地回到桌前继续写作业。
薛大妈手里捏著十块钱,犹豫不决,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薛礼抬头瞥了一眼,平静地说:“奶奶,这笔钱投出去肯定划算。”
“好,听你的。”
薛大妈立刻行动,把钱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这笔钱数额不小,她可不敢隨身携带。
二大爷摇摇晃晃地回到家,二大妈见状赶紧迎上去帮忙。
“今天又喝了不少吧?”
虽然嘴上埋怨,语气却透著关心。
二大爷醉醺醺地往床上一躺,得意地说:“今天吃的下酒菜可都是精品,鹅肉那味道,嘖嘖,真是有嚼劲。”
“看来今天是赚到了。”
二大妈笑逐顏开。
二大爷脱鞋时散发出酸菜味,差点让兄弟俩反胃,之前想像中的美食瞬间被破坏。
二大爷毫不在意,骄傲地说:“我是这家的老二,就算居易跟我有点小摩擦,可吃饭时还能不给我留个位子?我只是看在他年纪小的份上才给他面子。”
“还有啊,以后儘量別招惹刘光天兄弟。
今天看到没,一大爷被他撮合认了个乾儿子,三大爷儿媳妇还帮他洗衣服。”
“今天聋老太太也护著他,以后在院子里,除非做坏事,不然还真不好得罪他。”
他一直想当领导,可惜始终未能如愿。
在厂子里,他没有机会展现权威,即使表现了,別人也不太理会他。
因此,他只能在院子里寻求这种感觉。
然而,院里的事情並不总是需要他出面解决。
於是,他只能回到家中继续寻找存在感。
但他还算有些小聪明,明白哪些人可以得罪,哪些人不能得罪。
今天的情况让他更清楚了,大爷、三大爷以及聋老太太都站在居易那边,就连平时遇到秦淮茹就会衝动的傻柱今天也没有发脾气。
这一点他看得很明白,所以把他们列入了暂时不能招惹的名单。
“爸,你说居易怎么运气这么好,刚进厂就成了七级电工,工资还这么高。”
“院子这边怎么就那么多人支持他呢?平日看他也没什么特別的举动啊?”
刘光天一脸疑惑地问道。
以前,居易是个少言寡语的人,几乎不怎么开口说话,和邻居们也只是点头之交。
可进了厂之后,他似乎一路顺风顺水。
二大爷斜了他一眼,冷笑道:“如果你有这么高的工资,你也会討好这个那个。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撮合傻柱和一大爷,但和三大爷应该就是利益关係吧!”
“我知道的,他每月只给於莉三块五,让她帮忙洗衣做饭。
如果你有钱,也可以这么做,看阎老西会不会支持你。”
刘光天缩了缩脖子,勉强笑著说:“得了,三块五就够我一个月生活了,我才不会那么傻呢,不就是洗几件衣服嘛。
我看他才是傻,钱多得不完。”
二大爷也有同样的想法。
一个月三块五,只洗几件衣服,这样的家庭条件算什么呢?
刘光福忽然转了转眼珠,笑著说道:“爸,你说於莉帮居易洗衣服,是不是……嘿嘿……”
“这种话不许乱说。”
二大爷瞪了他一眼,严肃地说:“要是让阎老西或者居易听到,你小子就別想有好日子过了。”
刘光福被嚇了一跳,赶紧往被子里缩了缩:“我只是隨便一说,我又不是傻子,才不会在外面乱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