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证据?没有证据就別乱说话!谁家没有老鼠?你家有粮食,老鼠跑过去很正常,凭什么说是棒梗乾的?”
“证据?”
居易轻蔑地笑了一下,“你觉得我没有证据,还会这样跟你说吗?看来你这位老师教得不够严啊,我家床头还留著他的脚印呢。
要不要去看看?”
贾张氏脸色骤变,心中一阵慌乱。
她確实教棒梗在居易家放死老鼠,还在被子里放了不少。
之前看到居易扔了好些被单,她心里还暗自高兴,但现在却开始忐忑不安。
这种事说小不小,说大也不算太大。
但闯入別人家,在床上放死老鼠,还偷走粮食,这种事换了谁都会生气。
原本她以为没找到自己算帐是因为对方拿不出证据,但现在看来,对方之前只是不屑於理会她罢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最终还是留下了一些痕跡。
仅凭一个鞋印或许不能完全证明是棒梗所为,但这已经足够让事情变得棘手。
一旦把棒梗找来一问,所有的事情恐怕都会曝光。
到那时,只要棒梗说出是她教唆的,她的名声必然一落千丈。
四合院里,又有几家未曾与贾张氏发生过爭执呢?到时候,这些人害怕像她一样被人用同样手段 * 扰,岂会不支持將她赶出院子?毕竟,世上没有永远防范小人的道理。
为了长久安寧,他们必定会同意驱逐贾张氏。
看到对方慌乱的眼神,居易忍不住笑了。
你一个连青铜级都不如的伎俩,居然还敢教別人?摇了摇头,说道:“上次棒梗偷我东西时我就掌握了证据,只是一大爷帮忙调解,我才放过此事。
没想到你们不仅没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了!“
眼中寒光闪过,居易冷声道:“我已给你多次机会,你却屡教不改。
莫非你觉得我是好欺负的?两次教训你后你依旧不知悔改,那就別怪我不客气了。
“
“即便这次你不同意离开,我也有其他办法让你离开这里。
“
“因为你太过自私,秦淮茹对你已心生疏远,这是事实。
不过这不过是开始,不信的话,只要你继续与我作对,我便能让秦淮茹改嫁,让棒梗他们改姓。
“
对此,居易並非虚言。
他確实有能力做到这些。
贾张氏浑身发抖,惊恐地盯著居易,仿佛面对的是恶魔。
眼中的仇恨早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深的恐惧。
她不清楚,从何时起,大院里的三位大爷竟全都站在了居易那边。
秦淮茹的变化让她困惑不已。
“居易,求你帮帮忙,贾家现在只剩下棒梗这一个男丁了,你可別让贾家断了香火啊!”
贾张氏哆嗦著跪倒在地。
儘管她平日好吃懒做,但对棒梗的关心却是真心实意的。
在那个传统观念尚未完全消退的时代,没有男丁就意味著断了后代。
即便到了地下,她也无顏面对贾家的祖先。
作为一个深受传统观念影响的女人,她难以承受这种打击带来的后果。
“拜託你了,看在东旭过去跟你关係不错的份上,就放过贾家吧!”
贾张氏泣不成声,试图磕头。
居易赶紧扶住了她。
“好了,你先站起来说话。”
贾张氏忐忑地抬起头,却又不敢违抗命令,勉力站直身子。
毕竟她不过是一个依靠耍赖在城市立足的乡下妇女,家里的男人相继离世,为了过上好日子,只能採取极端手段。
然而,这终究只是乡下人的做法,除去这些伎俩,她並无其他本事,內心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居易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破布丟给她,自顾自地抽菸。
贾张氏心中一震,这布她认得,虽小却能辨出是棒梗衣服上的。
“熟悉吗?”
居易开口问。
贾张氏再次跪下,却被居易厉声喝止。
她握紧那块布,身体微微发抖,看著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恐。
看到她的模样,居易毫无成就感可言。
居易原以为报復了贾张氏后,能让对方绝望,从而满足自己的某种心理。
然而,结果却令他失望,他並没有感到一丝成就感。
贾张氏不过是个普通的老人,作为穿越者的他本不该对她產生太多优越感。
“並非是我 ** 你,而是你所做之事实在令人厌恶。”
居易皱眉说道,“如今人人都想吃得更好,这无可厚非,但你却教唆自己的孙子去做偷窃之事,甚至往別人家中扔死老鼠,这种行为究竟出於何意?”
贾张氏欲言又止,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並不对,但又不知如何辩解。
她心中满是怨恨,却又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