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易,你行啊,一直藏得这么好!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会这一手?“
“你自己不会拿筷子吗?非得跟我抢。
“傻柱不满地说。
毕竟是亲兄妹,昨晚刚吵架,今天就已经快和好了。
“我是你妹妹,拿你筷子怎么了!“何雨水瞪著眼睛,不高兴地说。
傻柱举起手表示认输:“行行行,你说什么都对,好吧。
“
“你们俩是在演二人转吗?“居易笑著看了一眼,自己坐下来说:“怎么了?今晚不吃饺子了?有什么事快说,我还得吃饭呢。
“
傻柱直言:“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叫你过来吃饭嘛,我妹妹请不动你,只能由我这个当哥的出面了。
“
“快走快走,我才不去呢。
再说,菜都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回去吧。
“居易挥手拒绝。
“嘿!你看看!“傻柱指著居易。
“怎么回事?“聋老太太在一大爷的搀扶下路过居易家,问道。
傻柱跑过去抱怨:“老太太,我们好心请居易吃饺子,他居然不领情,非要自己一个人吃,您说他是不是不知道好歹啊。
“
“哦?是这样吗?“
聋老太太穿著新衣服,精神抖擞,笑著说:“小猴子,一起去吃一点吧,一个人吃饭多孤单啊。
“
“老太太,您去吧,我不孤单,也不喜欢吃饺子,你们去吧。
“居易拒绝得很坚决。
居易不愿意做的事,谁都劝不动。
聋老太太噘著嘴笑著说:“看来我的面子不大啊!算了算了,小猴子不想去就不去吧,看他吃得饱就行了,別担心。
“
“好的,听您的。
“一大爷笑著点头,招呼傻柱和何雨水往中院走去。
何雨水没想到最后老太太出面也没用,只好跺脚瞪了居易一眼,不甘心地跟了上去。
对於一个新时代的人来说,年味並不强烈。
毕竟很多地方禁止燃放烟。
而他正好住在一个这样的地方。
三十晚上,最多也就是吃点比平时好一点的,连春晚都不看,就是玩手机、打游戏。
要说最像过年的,大概就是可以名正言顺地休息放假了,连自己都能说服自己。
居易有些无聊,边吃饭边喝酒,旁边放著一本书,悠閒自在地看著。
吃完饭后,我又找了个盘子,把一些炒好的生和瓜子倒进去,这是为了明天有人来时方便准备。
虽然已经团拜过了,但家里还是需要备齐东西才行。
接著,我从空间里取出一些果放进盘子里。
当然不是大白兔奶,虽然我不缺这点钱,但如果放太多大白兔进去显得太奢侈,反而不好。
三大爷家人都围坐在桌子旁,三大爷坐在收音机旁边,把音量调得很低,一脸享受地听著。
三大妈说:“老头子,声音太小了,开大声点。”
这样的音量,她稍微远一点就听不清了。
“听见就行了,音量太大不是浪费电嘛。”
三大爷理直气壮地回答。
阎解成和大家一起伸长脖子听了一会儿,还是不太清楚,又看了一眼收音机旁边的生盆,皱眉说道:“我们还在等呢。”
“对啊,你就赶紧分给大家吃吧。”
三大妈也附和。
“行,好,这就分。”
三大爷站起来,拿著小铲子说,“每人一铲,不多不少。”
他舀了一铲子生放到阎解成手里。
然后依次给每个人分了一份。
阎解放按住手说:“等等,先別吃,免得爸分得不公平。”
他指的是分的数量。
三大爷哼了一声:“我要是分得不公平,这世上就没公平的事了。”
当三大爷给阎解放一铲子生时,阎解放顺手又抓了一个,开心地跑到床边。
“等等,別多拿啊!”
其他人立刻不高兴了。
新年期间,三大爷也只能无奈地摆手:“好了好了,我再每人补一个,就因为他多拿。”
“不是,爸,您明年能不能多买一点啊?这点儿根本不够吃。”
阎解成剥开生塞进嘴里,无奈地说。
看著手中的生,要是放开吃的话,估计连一分钟都撑不住。
十个手指头拿的生可能还不足十个,真是够呛。
“对啊爸,多五毛钱,多买点不行吗?”
於莉跟著说。
她每月给家里的钱都有三块五呢,相当於一个月的洗衣费。
三大爷嘆了口气,“你说得倒轻巧,票从哪来?一年到头就过年买点东西,副食本上的定量就这么些,我能怎么办?再买就得凭票,这票又不是隨便弄得到的。”
於莉数了数生,有些无奈地说:“算了,能吃就不错了。”
她还能说什么呢?隨它去吧。
“明天再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