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做事前怎么就不能跟我商量一下呢。”
大爷头疼地说道,这是被气的。
傻柱拉著他就往家走,边走边说:“行了行了,我就特意来找阎老西和许大茂的麻烦的,这事你就別掺和了。”
“得了,我现在还能管什么,都这样了。”
大爷无奈摇头。
“对了,中午的时候,把屋里的肉燉了,请居易喝两杯。
这条街上,也就居易还能撑点场面。”
三大爷被气得够呛,估计之后会对傻柱不客气。
至於许大茂,本来就和傻柱不对付,现在更是可能在打著什么歪主意。
现在是傻柱的关键时刻,婚事眼看就要谈成了,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问题。
果然不出所料,许大茂在家里生闷气呢。
中午时分,何雨水兴冲冲跑来敲门。
居易开门问:“什么事?”
“走,去我家喝酒,是大爷喊的。”
何雨水兴致勃勃地说。
“不了,我马上要出门,不在家吃饭了。”
媳妇还在娘家,他得去看看岳父岳母。
现在不一样了,他可是有媳妇的人了。
再说,他確实不太想跟傻柱他们一起吃饭。
不是担心被传染傻气,而是想想人家一家人,自己跑去蹭饭,多不合適啊,还是陪自己媳妇吃饭实在。
“大年初一的,你要去哪儿?”
何雨水好奇地问。
居易翻了个白眼:“你管得著吗?”
说完就出门,推著车走了:“关好门,我先走了。”
“好吧。”
既然人家都不在家吃饭,她还喊什么。
早晨下的雪已经停了,路上还能看到一些残雪。
喘著气回到岳父家时,一家人在嗑瓜子聊天。
看到居易来,丁秋楠立刻高兴地喊起来,扑进了丈夫的怀里。
“你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这么晚就过来了?”
“这不是特別想念你们嘛。”
居易笑著回答,把车停稳后客气地说:“叔叔、阿姨,又来打扰您二位了。”
“你这孩子,说什么打扰不打扰的,这儿不就跟自己家一样吗?快进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丁母嗔怪地说道。
丁父笑眯眯地招手:“正好啊,我正閒得发慌呢,来陪我下一盘棋吧。”
一大早,丁父就被老婆和女儿的谈话吵醒,全是些女人关心的事,他插不上嘴。
还好,女婿来了,问题迎刃而解。
“女婿刚到,你就不能等等再下棋吗?一点都不会体贴人!”
丁母不满地喊了一声。
“妈,没关係的,我也正閒著呢,正打算跟叔叔下一盘棋。”
居易赶紧在一旁打圆场。
“看,女婿都想下棋了,你们两个女人就去聊你们的话题吧,给我们倒两杯水就行。”
丁父一听女婿支持自己,立刻高兴地吩咐。
丁母瞪了他一眼,但还是照做了。
丁秋楠想丈夫了,也不再跟母亲閒聊,坐在居易旁边抱著胳膊,兴致勃勃地看他下棋。
虽然她完全不懂棋局。
不懂没关係,只要能陪著丈夫就好。
这让丁母感嘆女儿长大了不好管教,丁秋楠羞得脸通红。
最后实在无奈,才依依不捨地放开某人的胳膊,坐到母亲身边继续聊天去了。
房门被锁上,叶辰略显紧张。今天是傻柱新婚之日,他不想辜负这份信任。
“嫂子,有话直说。”叶辰镇定回应冉秋叶。
“我听说了不少閒话,想知道昨天晚上傻柱是否真与秦淮茹同处一室?”冉秋叶严肃追问。
“確实在一起。”叶辰承认,“不过……”
“不用解释!”冉秋叶打断道。
“那我希望你信任柱子哥。”
“他是我丈夫,当然信他。”冉秋叶认真说道,“我们初次见面是不是你安排的?”
叶辰眉头微蹙,难道何雨柱不小心透露了什么?
“不是!”叶辰坚定否认,就像他常否认《偶然》是他所作。
“你在撒谎!”冉秋叶厉声指出,“何雨柱已告诉我,我们相识全靠你安排。”
叶辰注视著她的双眼,判断真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