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第二次那么亲近,你哭了好多。”
“你要记得你答应我的事。不然………”
他幽幽地冷笑著:“我就把你关起来,一天*你八个小时,说到做到。”
元姜抽泣著,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只知道哭。
上次,腰肢上的掐痕一个星期才消失,这次的比上次更重,密密麻麻的青紫色痕跡显得恐怖。
腰身几乎要被折断。
五个小时后。
元姜扇了傅瀟珩一巴掌,哭得眼睛红肿著,嘶声著:“药效解了,你放开我!”
傅瀟珩措不及防,低声闷哼了下,隨后,更凶的缠了上去。
“用完就丟?”
“老婆,我还没好。”
傅瀟珩很少这么失控,除了跟元姜,他双目充血,兴奋得颤慄。
抱著元姜到门口,扣著她的后脖颈,恶劣地笑著狠狠说道:“老婆。要不要出去啊?”
“外面躺著傅策?”
“你喜欢他?怎么不去求他啊?”
动作毫不收敛。
元姜眼泪掉个没完,又刺激又羞耻。
“你个变態!畜生!”
“嗯,我是变態、畜生。”傅瀟珩毫不在意地勾唇笑著,只觉得被骂更痛快,他挑眉:“畜生在干什么?”
楼下,傅策脑袋下流出一小滩血跡,眼睛紧闭,眉头却忽地挑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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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瀟珩跟傅策都住院了。
傅瀟珩是因为本就有感冒跡象,还过量运动引发的高烧,而傅策是脑袋缝了七针。
那晚的事傅博思跟苏语瑶一点印象都没有,就连傅策本人也不记得自己怎么摔下楼的。
元姜抱著保温杯,面不改色地说:“你踩空摔去的。”
“是吗?”傅策狐疑地皱眉,总觉得脑海里有一道哭泣求饶的女声在环绕。
“嗯。”元姜理了理衣领,挡住了那红色痕跡。
“说来也奇怪,傅瀟珩居然也病了。”苏语瑶满脸不解:“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他生病。”
倒不是关心傅瀟珩,而是觉得蹊蹺。
苏语瑶若有所思,抬眸用审视的目光盯著元姜:“那你去哪了?”
她下的可是烈性的药,但凡沾上一丁点,都会yu/|火焚身。
更別说她下了大半包,既然傅策摔下楼了,那元姜呢?
苏语瑶脸色古怪。
“我身子也有毛病,在医院,医生给我打了镇静剂。”元姜舔了舔唇瓣,卷翘纤浓的睫毛颤了颤。
苏语瑶盯了元姜几秒,想想也是,元姜爱她儿子爱得死去活来,想必也不可能做出齷齪之事!
她暗暗鬆了一口气:“那就好。”
元姜眸光微暗,想起那混沌疯狂的一晚,心有余悸地颤了颤,可这种强制疼爱的快感又令她垂涎欲滴,又怕又渴望。
寒暄几句后。
元姜敷衍几句后就离开,绕到走廊尽头,站在门口往里面看了看。
忽而,阴湿黏腻的声音犹如毒蛇攀爬上她的脖颈:“弟、妹,在看什么?”
元姜猛地回头,撞入了一双阴冷幽深的长眸里,慌乱地垂下眼:“你、好点了吗?”
“呵、”傅瀟珩死死盯著她:“为了帮弟妹治病,付出点代价很正常。”
元姜咬住唇內的软肉,脊背躥起一股寒意,慌不择言地囁嚅著:“那、那辛苦你了。”
“你好好治病。”
话音落下,元姜就像是逃窜的兔子般嗖地一下不见了踪跡。
傅瀟珩笔直地站在原地,阴鷙病態的眼眸里泛出猩红的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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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元姜身体养好后,难得良心发现地进厨房煲了鸡汤,打算送给傅瀟珩补补身体。
刚走出元家,后背一痛,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在跌落地面的瞬间,一双大手稳妥地接住了她。
傅瀟珩垂眸阴惻惻地盯著怀里昏迷的少女,勾唇冷笑:“老婆,我说了。”
“答应老公的事做不到的话……”
“就把你关起来,一天*八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