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就这些吧,”徐若緹很平静,“你研究研究?我洗个澡。”
等到徐若緹换好睡衣出来,戚別俞都还在拿著手机查成分。
“研究明白了吗。”徐若緹凑过去跟他一起看。
戚別俞平静地往下滑著:“我怕这里面有致敏物质。”
徐若緹故意欠欠地询问:“要不我来。”
戚別俞偏头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你抱不起来我。”
徐若緹愣了愣,隨即睁大眼睛笑了:“戚会长,我问问你到底想用个什么姿势,別太好高騖远行吗。”
戚別俞搂著他:“不舒服了就讲。”
徐若緹靠著他头:“我以为你会说不舒服就停。”
戚別俞挑挑眉:“这种情况怎么停。”
徐若緹笑了:“可以的,攻坚克难一把好手,適合下乡发展经济。”
戚別俞放下手机,转头看他,挺认真的:“如果真的不行,我可以接受柏拉图。”
徐若緹气得眼皮都抽了一下:“你说谁不行。”
【刪减。】
(不要误会好吗,这里是在做题。)
徐若緹皱眉,他不適应这种感觉,下意识往后躲。
戚会长身体挺好,刚刚他就有点后悔了,现在更是悔恨万分。
臥槽,真该跑路的。
他不耐烦地催促戚別俞快点,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
徐若緹大脑宕机,喊都喊不出来,痛苦地仰起头,冷白清瘦的颈子在昏暗光线下拉伸出极其艷丽的线条。
戚別俞居高临下,声音也有些抖,太阳穴一阵一阵地跳:“停吗。“
“你是傻逼吧,”徐若緹气疯了,要不是手腕被抓住他一巴掌就上去了,“我停你爸爸的妹妹的妈妈啊,这怎么停,啊?”
戚別俞握住他腰的手青筋脉络都分明。
他们两个人中间有两个菜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