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緹偏过头去，他艰难开口：“戚別俞……老子真的戒了……”

兄弟抱一下，兄弟我戒了。

屁股就给我老老实实用来拉屎啊。

戚別俞低头吻在他冷白清瘦的侧颈，他哑声安慰：“他们说后面就好了。”

“我知道，”徐若緹调整呼吸，“不然老子现在就捅死你。”

戚別俞低头。

他似乎更喜欢跟徐若緹交换呼吸。

戚別俞面对面看著他，搂著人的腰，冷白皮肤上一颗浅色的痣已经被他磨得发红。

戚別俞低头，只低声说：“喜欢你。”

徐若緹愣住了，静静地看著他。

戚別俞目光很平静。

徐若緹感觉自己嗓子有点痒，於是缓缓清了清嗓子，哑声：“我想抽菸。”

戚別俞笑了：“苒姐说不让。”

“什么时候，”徐若緹头脑不清，“让你盯著我？”

“嗯。”戚別俞回答。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沉了。

戚別俞笑了笑。

他笑起来很好看，整个人的五官线条都柔和了，像茫茫雪原中草繁茂的一片绿洲。

……

算了。

看在戚会长这么一张脸的份上。

他忍了。

徐若緹睡衣凌乱，他主动环抱住戚別俞的颈子，靠在他肩上。

（大眼睛：朝朝不是找找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