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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皇权与相权的第一次衝突,岳丈派我杀人

第137章 皇权与相权的第一次衝突,岳丈派我杀人

胡惟庸当即是一怔。

侄儿这猝不及防的一句话出口,差些没把他死!

当胡翊突然提到“章溢”二字时,心虚的胡惟庸,大脑立即岩机,整个脑海之中变得一片空白·.—

好在老油条就是老油条。

胡惟庸突然一证,表现出了异样,却也是很快就反应过来。

他便借著这一愜,把戏演了下去。

“翊儿,不要提及此人!”

胡惟庸说话间,眉宇间带起一股愤恨,激动的神情令他的嘴角一直在抽动著。

“叔父,怎么了?”

胡翊故作惊讶的问道:

“侄儿是哪句话说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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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惟庸大脑里还在想这个戏该如何演下去,一边继续抽动著嘴角,他怒气冲冲的道:

“你应该知晓,此人常与我作对,当初你向陛下提议钱事革新之策时,他也是跳脱出来力阻之人!

胡惟庸说到此处,当即是冷笑道:

“你应该也记得这件事吧?

叔父当日为你说话,他们御史台的那些文官们就一起弹劾我,当时就要启奏陛下將我逐出南京,那些文官里面可有不少人,都是章溢的好门生呢!”

说到此处时,胡惟庸显得咬牙切齿。

他终於把这个戏给演下去了。

还拐到了自己侄儿身上,说自己痛恨章溢,就是因为当初帮胡翊说话,被文官参奏。

胡翊心说,你当时被文官参奏可不止是因为我。

要不是文官们著参你,顺便把我往浑水里拉,哪会有这些破事?

看破不说破。

胡翊就假装点了点头:

“怪不得我一提起此人,叔父就变脸了呢,原来还有这一重干係在里面。”

胡惟庸立即收起了怒容来,开口道:

“此人我视之如仇敌,他死了倒好!

我没在府门前放一掛鞭庆祝他死得好,已经是念在同朝为官的面子了。”

“哦·——.

胡翊故意拖了个长音。

对叔父的试探到这里就结束了。

胡翊已经確定,这老小子一定参与了毒杀章溢的事。

说不定还是主谋呢!

要不然的话,怎么能一听到“章溢”这两字,就应激了呢?

这样的应激,在叔父身上可不多见。

在胡翊和叔父聊到这些时,胡父和柴氏根本就插不上嘴。

胡显、陈瑛也只敢低头坐在边上,根本不敢搭话。

如今身为副丞相的叔父,可谓是位高权重,平时他们也只敢赔笑。

现在胡翊提起章溢,弄得叔父这样恼火。

包括胡父在內,看到胡惟庸的反应,都是心里发毛,不太敢多话。

胡翊却不同。

叔父那重参知政事的身份可压不住他。

他其实一直也在琢磨著。

朱元璋完全可以不用告诉他这件事的。

但偏偏就是告诉他了。

这里面的用意又是什么?

是否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暂不处理叔父,但给自己提个醒,敲打一下自己的同时,也希望自已敲打、约束一下叔父?

胡翊觉得可以试探试探朱元璋的意思。

那便点一下叔父,当面暗示,敲打一下他,

到时候看朱元璋的反应。

想到此处,胡翊便又开口说起道:

“叔父,刚才提起章溢,这是侄儿的不是。

侄儿后面就不会再提起章溢了。”

胡翊嘴里一直说著不提章溢,却是两句话又提了两次章溢。

他立即又接续道:

“叔父不必生气,也犯不上为此人生气。

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叔父白日里提到章溢的次数多了,夜里再梦到章溢此人,万一再做个噩梦,梦到章溢鬼魂向您索命,可如何得了?”

胡惟庸心里本来就气著呢。

这个侄儿今日是怎么了?

一口一个“章溢章溢”的在自己面前故意提及。

他又不是傻子。

胡翊向来是不得罪人的,做事谨慎,彬彬有礼才是他的常態。

可是今日进府来了,说话处处透著阴阳怪气、咄咄逼人之意。

即便见了自己这个叔父,今日也是分外的大胆。

他心中只觉得烦躁的很,若不是顾著侄儿的駙马身份,早就训斥起来了。

可就在胡翊说出“章溢鬼魂索命”这几个字时。

胡惟庸心中陡然一震!

他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自己这个侄儿。

胡翊今日如此反常,令他开始不安起来。

莫非?

胡惟庸的脑子里转的飞快。

胡翊是陛下身边的人,与太子关係莫逆,几乎如同兄弟一般。

他所能接触到的许多机密,是自己这辈子也无法接触到的!

一想到此处,胡惟庸的眼睛就睁的更大了!

他立即看向胡翊,却发现自己这位侄儿的目光,也正在凝视著自己。

胡翊面对叔父那压制力十足的眼神,根本就没有丝毫畏惧。

他反而是在面带深意,似笑非笑般的看著这位叔父。

这一笑不要紧。

可把这位当朝副丞相,位高权重,令人敬畏的胡惟庸嚇的不轻,

胡惟庸当即就慌了神,不知道为何,看到胡翊这若有若无的笑意,竟然觉得头皮发麻,背后毛骨悚然起来。

“翊儿,叔父准备了件礼物要送给你,隨我到书房来取。”

胡惟庸立即想把侄儿单独叫去。

找个没人的地方问个清楚。

他已经察觉到了,胡翊一定知道了什么。

凭藉家族亲情的面子,二人单独间谈话,想来这个侄儿也会念及旧情,给自己透露一些关键信息。

但胡翊並不打算给他这个独处的机会。

而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回绝了:

“叔父这些年送侄儿的礼物就够多了,岂能再叫叔父破费?”

胡惟庸还想再说些什么时,胡翊一句话就把他的举动堵死:

“叔父是副丞相,侄儿执掌太子东宫,咱们叔侄两个还是避避嫌吧。“

胡惟庸只得赔笑,点著头道:

“翊儿说得对,倒是为叔的冒失了。”

顷刻间,攻守之势异也。

胡惟庸刚才的恼怒和气焰不知所踪。

好像又变回了去年那个和蔼可亲的叔父,

果然人都是会变的。

在不同的位置上时,屁股的朝向也各有不同。

做太常寺卿时,叔父办事得力,谦虚谨慎。

做到太常寺丞时,巴结李善长,有些势利了,但总体来说还是向好的。

但自从与李家攀了亲,正式从借调参议政事普升为参知政事,做了副丞相后。

他也开始变得不同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如今的朝堂上,除了一个李善长、杨宪,还有谁的权柄能比得上叔父?

人性是复杂的。

胡翊不可能指望一个歷史上造反、谋逆之人。

能够坚守住本心,做一个好官、清官。

又不受权力的引诱和墮落。

这本身就是不靠谱的。

至於胡惟庸。

此刻他也已明白,这个侄儿是在提点於他。

章溢的事大半已经泄露了!

此时此刻,他心中不免惊惧起来。

家宴开了,但这一家人却是各怀著心思。

胡父久居官场,虽然官职不高,可他如何会看不出叔侄今日的针锋相对?

胡显也不是傻子,他只是厌恶官场上的尔虞我诈,但这不代表他不懂。

即便是柴氏和陈瑛,也能感受到今日诡异的气氛。

与以往的闔家欢乐相比较,如今这一大家子人,明显心不齐了。

胡父对於儿子和亲弟弟间的交锋,並未过多的发表自己的意见。

只是在胡翊送他们回家时,站在门口处,小心的叮瞩了他一句:

“纵然政见不同,毕竟体內淌的是胡家的血脉,私下见了你叔父的面,还是要客气些。”

“爹,您放心,孩儿知道分寸。”

回到长公主府,朱静端正在为丈夫熨帖官衣。

“回来了?”

朱静端麻利的做著事,旁边的桌上放著一盅夜宵,美目盯著丈夫柔声说道:

“要是饿的话,那里有东西给你垫补肚子。”

胡翊还真饿了,毕竟今日这顿饭就没有好好吃。

他嘴里含著爱心小餛飩,一边问道:

“宫里来旨意了吗?”

“嗯,標弟来过,叫你明日上朝,有好事。”

好事自然就是封赏嘛,这事儿胡翊懂。

毕竟从他带领蔡信、崔医士、徐医士等人走了三个月回来,陛下到现在还未封赏臣子呢。

大家在战场上都有功劳,纵然胡翊不受封,別人也是要封的。

朱静端本来想提一嘴,问问今日叔父家的事。

但她转念一想,还是算了。

有些事自己就会露出端倪,不需要她去问这些事,再去令胡翊心烦。

第二日,午门。

凌晨天还没亮,胡翊便与列队的官员们进入皇宫。

今日倒是多了个熟人,常遇春也身穿金线麒麟袍,头戴著七梁冠,自午门往奉天殿而来。

“贤侄,你倒是等等我啊!”

常遇春隔著老远便喊叫起来。

胡翊立即站定等他,只见常帅接近两米的巨大身量,大踏步而来。

而且他腰间还悬掛著一柄洪武御剑。

这自然是朱元璋赐他的殊荣了,可以佩剑进入奉天殿。

只不过洪武御剑也都是特製而成的,里面的剑刃並未开封。

“常叔。”

胡翊向迎上来的常遇春打了声招呼。

“您身子未愈,怎么陛下今日也请您上朝来了啊?”

常遇春开口便道:

“你忘了我的身份了?”

大都督府金事,领中书省平章事。

常遇春提了这一嘴,胡翊就明白了。

中书省平章事,这在明初只是个象徵性的官职,你说他没用的时候就是没用。

但到了皇帝需要之时,这个官职就又变得有用了。

这官职虽然没有丞相大,却也有参与中书省大事决议之权。

只是最后由丞相或者皇帝拍板,没有决断权力罢了。

那么常遇春今日突然上朝,可想而知,就是奔著制衡李善长去的。

胡翊猜的没错,皇帝是要暂时联合文官集团,打压淮西武將集团了。

只不过目前的淮西武將集团,主要还是李善长他们那帮子人物,常遇春並未算在內。

他们这里才刚站定,粗浅地聊了几句。

身后的李善长、胡惟庸,便在官员们的簇拥之下,也走到近前来了。

“伯仁!”

李善长声音依旧是那么洪亮,远远地见到常遇春,立即亲切地招呼起来。

“哎呦,是李相啊?”

常遇春连忙过去同他敘旧,李善长立即又跟胡翊打了声招呼,开口道:

“咱们大明的柱石和陛下宠爱的駙马爷都在此地,今日老夫遇到你们二位,比平日心情都畅快了许多啊。”

“李相谬讚了,我倒是见您气色极佳,如沐春风一般,想来近日家中增添了喜事吧?”

胡翊话音未落,李善长便点著头道:

“菱娘有身孕了。”

说到此处,他便极为高兴的拉著胡翊的手:

“改日就要请你们到府上坐坐,菱娘有孕,怎么说都是一件喜事。”

“应该的。”

胡翊挣脱了李善长的手,胡惟庸立即过来躬下身子:

“见过常帅。”

“胡参政不必多礼,我与胡翊一见如故,今后在我面前时不必如此见外。”

得了常遇春这一句话,胡惟庸可算是喜笑顏开了。

他今日又仗了侄儿的势,和常帅拉近了关係。

李善长此时就故作姿態道:

“听说伯仁病了,多亏了駙马妙手医治,老夫本该过府探望,怎奈是政事忙碌。

唉,改日得空,必定要到府上去拜遏。”

“好说,好说。”

“诸位,太子找我们还有事,先告辞了。”

虽然同为淮西武勛,常遇春对李善长也只是表面上客套。

他立即止住寒暄,拉起胡翊便往奉天殿里走。

“哎呦,我原以为常叔与李相关係甚好呢,现在看起来也就那样啊。”

四下里无人,胡翊就调侃了一句。

常遇春便说起道:

“咱们心里敬佩的那得属刘军师,又岂会与一个墙头草交心?”

常遇春果然是个粗直脾气,打心眼里就瞧不起李善长。

这其中的原因其实也是李善长自己作的。

李善长一开始投奔朱元璋,几乎被老朱当做菩萨一般的给供起来。

后来被郭子兴收回兵权时,便又投靠了郭子兴。

那时候朱元璋仅带著徐达、常遇春、汤和这些老兄弟们走了。

后来又另拉起一支队伍。

郭子兴不行了,他又厚著脸皮请求回来,

由此而起,这些早些年跟隨朱元璋的武將们,自然心里也是瞧不起李善长的。

进了奉天殿。

常遇春便一手按腰,一手持剑,站定在那里闭目养神。

他就如同一尊怒目金刚一般的立在殿上这份震镊力,令所有交头接耳说话的官员们,声音都变小了许多。

再加上胡翊这个活阎王就站在常遇春身后。

朝堂上的官员,一个个的只觉得后背阴风阵阵,如同坠入了冰窖。

不久后,朱元璋便上殿来了。

今日的赏赐旨意,乃是杨宪草擬。

虽然用词也很简略,到底是比朱元璋的大白话要受听一些。

“陛下有旨,駙马胡翊,阵前有功,以酒精活数万將士之命,又救下朝廷重臣,立有不世之功赐良田一千亩。

金一百两,银三千两,钱五千贯。

锦缎三十匹,织金纱两匹。

钦此!”

又得了许多封赏,这些金银对於胡翊来说,已经是不完了。

“臣,谢陛下恩赏!”

朱元璋点了一下头,面带笑容开口道:

“駙马平身。”

胡翊退下后,杨宪又开始宣旨。

工部营司郎中蔡信,日夜赶製酒精有功,擢升为户部右侍郎。

太医院医士崔永,隨駙马救治伤兵勤勉,擢升为御医,加授大都督府正七品医官。

太医院医士徐如风,救治有功,擢升为正八品御医其余医士们皆赐田三十亩。

杨宪站在丹前念旨,根本掩盖不住眼里的喜悦。

今日他替代的是太子的活儿,陛下特许他来宣旨,看好杨宪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不过了。

李善长对於此事的回应,是置之不闻,闭目养神。

龙位上。

朱元璋斜警了一眼李善长的左班,见这老东西没有反应。

他便下令奏议今日之事。

胡翊上殿就是为了谢旨来的,现在赏赐也完了,他剩下的时间就是站在武班看戏。

从今日朱元璋任用杨宪宣旨开始,就已经在朝堂上竖起了新的风气。

所有奏议之事,他都是只问杨宪的意见如何,却根本不问李善长这个丞相。

更加不问和杨宪平级的胡惟庸的意思。

这下就令淮西帮的这些人,心里非常难受了。

胡翊一边看著戏,时而偏过头去看一眼叔父吃的表情。

不止是胡惟庸抓耳挠腮,就连陈寧、涂节、陆聚、崔亮这一帮人,都是显得面色极为难看。

李善长终於还是忍不了了,稍稍偏过头去,警了一眼胡惟庸示意他开口。

“陛下,臣以为治理福建乱民之事,该当以———”

朱元璋根本就没等胡惟庸把话说完,开口打断道:

“胡卿,先叫杨中丞把话说完吧。”

胡惟庸这就又吃了。

他心里盘算起来,以往陛下从不这样对待李相手底下的大臣们,今日这是怎么了?

莫非,杨宪在陛下那里吹过什么风了?

由此导致君心起伏,对自己与李相不信任了吗?

也或许是陛下心中已有间隙,就因为章溢的事。

胡惟庸心中暗暗思付著,自那日胡翊在府上暗暗提点过他以后,他就在思索这件事。

胡翊是皇帝身边的近人,连他都提到了章溢之死的事,莫非陛下当真知道了此事不成?

可是以陛下的脾气,若知道此事,自己还哪有命在?

这一次朝会下来,朱元璋都是叫文臣们说得多,李善长手下人等参言的机会极少。

胡惟庸参言被打断,陈寧一开口,朱元璋就显得很不耐烦。

最后在秋收徵税的问题上,李善长实在是坐不住了,出列来开口说话。

他反对杨宪的徵税分派方案,

若是往日,那肯定是听他这个丞相的。

但今日不同,朱元璋却叫停了此事,又要议下一件。

至於具体如何分派徵税数目的事,朱元璋开口,叫李善长散朝后去找杨宪商量。

一个正的去找副的商量,叫自己这个上司去求著下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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