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想破了头,想了好多名字,有从秋桃名字取名的,“桃桃”牌,有的从周老太的名字里取名,最后想了一个名字,母女俩都挺满意。
天鹅牌。
母女俩確定下来之后,立马就给林建生打电话,让他去给她们申请这个商標,就叫天鹅牌。
秋桃摆了几天摊,除了第一天卖得多点,后面每天能卖掉七八套左右,而他们现在的產能是十五套,这样的话,每天都要货积压下来。
春桃知道以后,也帮忙摆摊卖四件套。
她之前的那些衣服,为了养胎,都处理了,姐妹两个每天摆摊,但是效果越来越不好,后面摆一天可能只能卖出去四五套,即使两个人一块摆摊,也卖不完当天的產能。
秋桃著实有些著急了,她跟周老太商量过后,决定不再去摆地摊了,而是去集中卖家纺的地方,租个档口,这样客流集中一点。
毕竟他们卖的是大件,顾客买起来不会像衣服那样隨意,很多买家纺的都是有规划才会买。
南城集中卖家纺的地方在综合市场那边,那有卖被子的,卖衣服的,卖床品窗帘这些的,比较集中,要结婚买被子什么的,都会去那边。
商量好之后,秋桃就去找合適的档口。
到市场之后,秋桃一家家数过去,发现这里卖床品的就要六七家,竞爭还是挺激烈的。
找了两天,她看中了一个,位置还不错,一个月要一百五十块钱,秋桃带著周老太去看,周老太也觉得不错,就租了下来。
秋桃就不再去外面摆摊了,把货摆到了她这个小档口来。
一来这,她就感觉到不一样了,这里每天人流量很大,她卖的四件套质量又好,又漂亮,开张的第一天,就卖了十五六套。
客源是很稳定,就是来这里的顾客也锻链出来了,特別会讲价,秋桃脸皮跟这些阿姨们比起来,还是嫩了点,总是招架不住,卖一百五的四件套,有时候最低一百二也卖,低於一百二,秋桃就不干了。
她们已经计算过,一个四件套的成本,各个成本摊下来,六十块钱,卖一百二,她们还能挣六十块,一天卖十几套,就是八九百,一千左右的利润。
母女俩有时候算一算这个帐,都觉得不可思议。总觉得还有成本没有摊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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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桃往返的路费,在羊城住宿的钱,吃饭的钱,这些不好摊,只是算了个大概,布料还有损耗,现在一批布料还没用完,確实不好摊成本。
这天秋桃摆摊的时候,一个来买床品的大姐,特別喜欢他们的质量,好质量的布,一摸就能感觉到。
可惜秋桃卖的四件套,没有大姐想要的红色,她是来给女儿置办结婚床品的。
这个大姐提醒了秋桃,他们现在一共做的是三个顏色,確实没有红色。
当时拿货的时候,秋桃想著自己不喜欢红色,就没有拿红色,这么久摆摊,想买红色的却不少。
秋桃把春桃请来帮忙卖货,她要再去一趟佛城,去多拿些色的布料。
她们现在用的布料,已经是第二批了,第一批早就用完了,打电话给批发布料的老板,匯款过去,对方给她们发过来的。
秋桃第一次过去的时候,就已经把货號记下了,要货的时候,直接报上货號,就可以了。
但是秋桃租下档口之后,发现他们生產的色还是太少了,要挑选更多色,还是得由她本人过去挑选。
周老太也忙得脚不沾地,她要管小工坊生產的事情,还要管下岗妇女们接活的事情,还要做自己妇女主任的本职工作,现在忙得早上去摆摊的时间都没有了,她的早餐摊子,都好久没出过了。
周老太想著这样不行,她得找个帮手。
周老太考察了这些女工,找了一个负责的女工出来,帮她管理做外包活,检查质量,督促生產,她额外给女工每个月多给五十块钱。
女工叫张秀荷,跟周老太的名字很像,都有一个秀子,平时话不怎么多,但是干活稳妥,每次周老太验收,她的活总是做得最好的,从来都没有返工过。
周老太找她帮自己代班,也问过她的意见了,每个月多挣五十块钱,张秀荷也愿意。
“但是要提前说好,你做这个代班,就跟车间主任一样,要对產品的质量负责任的,你能做到吗?”
张秀荷点头,“我知道,我会管理好的,周主任,你就放心吧。”
周老太找了这么一个人帮自己管理外包活了,也稍微轻鬆点了。
文斌搬到工坊住,周老头还把大狼给牵了过去,白天晚上,都让大狼在那边,双重保障。
文斌是个挺隨和的性子,虽然他身带残疾,但是一点也不阴暗,就是不太说话,別人跟他说话,他就微笑。
在周老太这干活的,都比文斌要大,认识时间久一点了,大家都有点可怜他,这么好个汉子,就因为腿残疾了,找不到对象。
文斌都快三十了,他比刘民还大呢,刘民都喊他哥。
有热心的大姐,就想给文斌介绍对象。跟文斌打听他家里的情况,虽然文斌的腿是有点残疾,但是要是他家庭条件还不错的话,也好找对象。
可是文斌就是普通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