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艇破开晨雾,朝著北方平稳行驶。耿涛站在驾驶台前,海风吹拂著他的头髮,他望著前面的海面,心中思绪万千。
这个季节在海上可不是什么好事,现在正是颱风高发季节,但是为了赶时间,只能选择走海上,因为从广洲坐火车,在路上就要四天,来回最少要八天,大部分时间就只能浪费在路上了。
而从海上走,有三十个小时就够,他在到达清岛海域的时候,已经快半夜,找了个小岛上去休息了几个小时,等天亮了才继续朝著塘沽驶去。
到下午两点多,在塘沽的一处偏僻海岸靠了上去,然后把游艇收了起来,施展隱身术和御风术,朝著码头方向跑去。
十多分钟后,看到能开车了,就解除了隱身术,放出一辆吉普车,开车朝北平驶去。
到了晚上八点,耿涛的车停在了东跨院的门口,用钥匙打开院门,进了院子,再把正房的门打开,拉亮电灯。
只见正屋里面厚厚的一层灰尘,他大手一挥,利用空间能力,把灰尘都收到空间里面,再到房间里面,把房间也清理乾净。
然后,从静止空间拿出一只港岛的烧鹅,放在桌子上,又从空间里拿出两瓶汾酒,接著就去了95號院。
这时候,因为天气还热,所以不少人都还没睡,刚进院子,就看到阎阜贵坐在门口的一张破凳子上,看到耿涛进来连忙站了起来。
“哟,小涛,你咋回来了呢,你这一走可有好几个月了吧?”
耿涛连忙答道:“是啊,阎老师,快半年了,正好你还没睡,我去叫一下何叔,我们去我那喝点。”
“哎,行,我就在门口等著你们,你先去吧。”边说边把凳子收起来,转身朝屋里走去,耿涛也朝著中院走了进去。
到了中院一看,何大清屋里的灯也还亮著,上前敲了下门“咚、咚咚”“何叔,我耿涛,您在屋里吗?”
“哟,小涛,你咋这个时候回来了呢?啥时候到的?”何大清边说边把门打开。
只见屋里就何大清和何雨水在,耿涛说道:“这不刚到家,放下东西就过来了,怕晚了你们都睡觉了,我这次回来时间比较紧,所以想趁著现在就先和你们聚聚。”接著又说道:“雨水,和你爸一起过来,一会耿哥给你拿好吃的。”
何雨水眼睛一亮,立刻从椅子上蹦起来:“哇!耿哥你带好吃的啦?那我可得跟去!爸,咱快走吧!”
何大清看著女儿雀跃的样子,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披上外套说:“你这孩子,就知道吃。行,小涛难得回来,咱们过去坐坐。”
三人一起往外走,刚到中院门口,就见何雨柱端著个搪瓷盆从院子外面回来。
看到耿涛先是一愣,隨即咧嘴大笑:“嘿!这不是涛哥嘛!你可算捨得回来了!”
耿涛拍了拍傻柱的胳膊:“柱子,好久不见,走,上我那儿喝酒去,我带了港岛的烧鹅。”
傻柱一听“烧鹅”俩字,眼睛都直了,连忙把盆塞回屋里,搓著手跟了上来:“得嘞!有好吃的哪能少了我!”
一行人说说笑笑来到东跨院,刚进正屋,阎阜贵就被桌上的烧鹅和汾酒吸引了目光,凑近了嘖嘖有声:“好傢伙,小涛你这齣手就是不一样,这烧鹅看著就地道!”
耿涛笑著给眾人倒酒:“阎老师、何叔、柱子哥,你们隨意吃,我这次回来待不了几天,咱们今天好好喝几杯。”
何雨水已经迫不及待拿起一块鹅腿啃了起来,含糊不清地说:“耿哥,这烧鹅太好吃了!比咱们这儿的烤鸭还香!”
何大清喝了口酒,放下酒杯问道:“小涛,你这次回来,是有啥要紧事吧?”
耿涛点点头:“嗯,有点事要处理,顺便回来看看大家。对了何叔,钢厂那边最近还好吗?”
何大清嘆了口气:“嗨,还那样,就是最近订单多了些,工人们都忙得脚不沾地。自从娄老板走了以后,那接待餐是一天比一天多。”傻柱在一旁插话:“涛哥,你现在在南边做啥大生意呢?看你这派头,混得肯定不赖!”
耿涛笑了笑:“就是做点小买卖,谈不上大生意。对了柱子,你现在还在学厨师的吧,好好跟你爹学,到时候我在港岛开个酒楼,你给我去当主厨。”
傻柱一听这话,激动得差点把手里的酒杯摔了,梗著脖子道:“涛哥你说真的?让我去港岛当主厨?那感情好啊!到时候我非得让那些港岛人,尝尝咱北平人做菜的厉害!”
阎阜贵推了推眼镜,在一旁帮腔:“小涛这话说得在理,柱子这孩子厨艺悟性高,跟著他爹学了这些年,早就出师了,去港岛当主厨绝对没问题!”
何大清也跟著点头:“是啊,柱子这手艺,搁哪儿都饿不著。要是真能去港岛发展,那也是他的造化。”
耿涛看著眾人热切的目光,举起酒杯:“来,为了柱子的主厨梦,咱们干一个!”几人酒杯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屋內的气氛顿时更加热烈起来。
耿涛又问起了院子里的一些事情:“何叔啊,我走以后,易中海和聋老太还有没有折腾?”
何大清放下筷子,脸上露出几分不屑:“折腾?他俩现在可没那心思了。
易中海前阵子想著给贾东旭张罗个媳妇,可人家一打听,死活不愿意。
现在贾东旭可瀟洒了,一个人赚钱一个人,听说还经常出去赌钱,这孩子可算是废了。
至於聋老太,听说前段时间摔了一跤,腿脚不利索了,整天待在屋里不怎么出来,院里倒也清净了不少。”
耿涛拿酒杯和大家碰了下说道:“是啊,院子里就这么几个爱闹腾的,贾张氏还在劳改,易中海养老还没那么迫切,聋老太只会给易中海出主意、使阴招。何叔,您千万注意,不要著了他们的道,有您在,院子里才不会乱。”
何大清放下酒杯,点了点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现在院里的人都看得明白,谁是真心过日子,谁是搅家精。
倒是你,小涛,在外面跑生意要多注意安全,听说南边现在可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