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耿涛留下了两千块钱,就开车朝北平赶去,他怕长老们定好了时间,找不到他。
下午两点 他回到了东跨院,然后,就在家里等著华主任的电话。
刚坐下没一会儿,桌上的电话就“叮铃铃”响了起来,耿涛拿起听筒,正是华主任打来的,说长老们定在明天上午九点,在海子里的紫光阁见他。
耿涛连忙应下,掛了电话后,他开始在屋里踱步,琢磨著明天匯报的重点,毕竟这次从港岛回来,带了不少重要的消息和规划,容不得半点马虎。
他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著在港岛的见闻和各项事务的进展,一边看一边在心里梳理著思路,直到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才想起还没吃晚饭。
他起身伸了个懒腰,又从空间里拿出一只烧鹅和一只白斩鸡。
打算去中院看看何大清他们有没有吃饭,顺便蹭顿便饭。
刚走到中院门口,就看到阎解成鬼鬼祟祟地从后面出来,手里还攥著个布包,看到耿涛,嚇得手一抖,布包差点掉地上。
耿涛挑眉:“解成,干啥呢?慌慌张张的。”阎解成咽了口唾沫,乾笑道:“没、没啥涛哥,我就是出来溜达溜达。”说完就想溜。
耿涛一把拉住他:“站住,手里拿的啥?”阎解成支支吾吾不肯说,耿涛直接上手把布包夺了过来,打开一看,里面竟是几个还没成熟的苹果。
耿涛脸一沉:“这苹果哪来的?是不是又去偷许大茂家的?”
阎解成头垂得更低:“我、我就是看著熟了几个,想摘来给我爸尝尝……”
耿涛嘆了口气:“想吃跟哥说,哥给你买,偷东西可不是正经事。赶紧给人送回去,再道个歉,听见没?”
阎解成点点头,接过布包灰溜溜地走了。耿涛摇摇头,转身往何大清家走去,刚到门口就闻到一股饭菜香,何雨水正趴在门框上往外望,看到他眼睛一亮:“涛哥!你可来了,我爸刚把菜做好!”耿涛提了下手里的烧鹅和白斩鸡说道:“雨水,我还带了你爱吃的烧鹅和白斩鸡。”
何雨水眼睛瞪得溜圆,一把抢过袋子翻看:“哇!还有白斩鸡呢!涛哥你也太懂我了!”说著就要往屋里跑。
何大清听到动静从厨房探出头:“嚷嚷啥呢?小雨,快让小涛进屋坐。”
耿涛笑著走进屋,把东西放在桌上:“何叔,刚从外面回来,看你们这儿饭香,就过来蹭饭了。”
何大清擦著手从厨房出来:“说啥客气话,快坐。柱子去买酒了,马上就回来。”
话音刚落,何雨柱拎著两瓶二锅头推门进来,看到耿涛愣了一下,隨即笑道:“涛哥来得正好,我刚买了酒,今儿咱哥俩好好喝两杯!”
“啪”刚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何大清一巴掌,“你多大了就整天惦记著喝酒,你就不怕真把你喝傻嘍。”
耿涛咧嘴看著父子俩的互动:“行了,何叔,柱子,去把烧鹅和白斩鸡切一下。”
桌上摆著的炒青菜、燉土豆,还有一碗冒著热气的鸡蛋羹,心里泛起一阵暖意:“还是何叔做的家常菜吃著舒坦。”
何雨水已经迫不及待地打开烧鹅袋子,撕下一块皮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那当然,我爸的手艺可比外面饭馆强多了!”
何大清被逗笑了,:“快吃吧,一会儿凉了。”几人围坐桌边,何雨柱给耿涛和何大清倒上酒,屋里顿时瀰漫著饭菜香和酒气,热热闹闹的像是一家人。
耿涛喝了口酒说道:“何叔,您看,咱们院子里要都像我们这样,该多好啊!大家和和睦睦,亲如一家。”
“是啊,我也想不明白,有些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还老是拿旧社会的那套来说事,等他们栽了跟斗才会明白。”
说说笑笑,一顿晚饭很快就结束了。耿涛也告辞回到了东跨院,一路上还想著,这才是生活。
第二天早上起来,好好洗漱了下,检查整理好自己的著装,就开车朝海子驶去。
今天上午九点,长老们约见,他可不敢耽误到海子门口的时候,才八点半,於是,就在大门旁边等了起来。到九点差十分的时候,华主任也来到了海子门口,不久,三长老的秘书就出来,把两人接了进去。
走进会客室,三位长老正坐在红木椅上,见他们进来,抬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坐吧,路上没堵车?”
耿涛和华主任依次落座,华主任先开口匯报了近期工作进展,三位长老边听边点头,偶尔提笔在笔记本上记著什么。
等华主任说完,三位长老都把目光转向耿涛,耿涛把到了港岛开始到现在,在港岛做的工作和安排进行了匯报。
並且告诉长老们,一直要求国內增加在港岛退伍兵的数量,就是为了儘快掌控整个港岛的地下世界,现在的港岛各警署,也已经安排退伍兵打入他们內部。
这样,要不了几年,就可以帮国家实际掌控整个港岛。
三位长老听完耿涛的匯报,眼中露出讚许的神色。大长老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开口道:“你的思路很清晰,布局也很有远见。港岛的稳定对国家来说至关重要,掌控地下世界和警署內部,双管齐下,这个办法可行。”
二长老接著说道:“增加退伍兵数量的事情,我们会儘快协调相关部门落实。你在港岛要注意安全,有任何需要国家支持的地方,隨时匯报。”
三长老则补充道:“掌控港岛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你要有耐心,一步一个脚印地来。国家相信你的能力,也会做你最坚实的后盾。”
耿涛郑重地点了点头:“请长老们放心,我一定不辜负国家的期望,全力以赴完成任务。”
耿涛接著说道:“我现在还在港岛进行民生工程建设,这样,一、可以改善港岛普通民眾的生活。
二、可以凝聚港岛百姓对祖国的向心力,消除殖民者约翰牛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