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涛喝了口水,继续说道“不过还有件事,需要国內支持。那就是,我准备在港岛建一个大型自来水厂,以解决港岛百姓的用水难问题,取水口只能设在国內的广洲东江,在国內的所有过程费用都由我们华兴集团提供,但是广洲那边的协调,只能你们帮我解决。
自来水厂的建成不仅能让港岛居民用上安全稳定的水源,更能让他们切实感受到祖国对港岛的关怀与支持。
长期以来,殖民者在港岛的资源分配上一直存在偏袒,普通民眾的基本生活需求时常得不到保障。
而这个自来水厂项目,將打破这种不合理的局面,让每一位港岛百姓都能公平地享受到发展成果。
当他们拧开水龙头,看到清澈的自来水哗哗流出时,心中对祖国的认同感和归属感也会隨之增强。
同时,项目建设过程中还能为当地创造大量就业机会,吸引更多港岛居民参与其中,让他们在亲身参与中见证祖国的实力和担当,进一步削弱殖民者约翰牛在港岛民眾心中残留的不良影响,让爱国爱港的理念更加深入人心。
这一民生工程的推进,將从根本上改变港岛长期依赖殖民者陈旧供水系统的被动局面,让稳定的水源成为连接港岛与祖国大陆的又一条情感纽带。
隨著工程的逐步落地,当港岛百姓切实感受到生活环境的改善、用水难题的解决,那些曾经被殖民者刻意灌输的隔阂与偏见,也会在日常的便利与温暖中逐渐消解。
他们会越来越清晰地认识到,祖国才是他们最坚实的依靠,这种发自內心的认同,远比任何宣传都更有力量,也为未来港岛的平稳过渡和长远发展奠定了坚实的民心基础。”
三位长老听得不停点头,当即拍板,由华主任负责国內地方上的协调和沟通。
华主任立刻起身表態:“请长老们放心,也请小涛放心,广洲东江取水口的协调工作,我亲自带队去落实,保证不会耽误自来水厂的建设进度。”
大长老满意地看著华主任:“好,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小涛,你在港岛的这些举措,既利民生,又固民心,做得很好。还有什么需要我们支持的,儘管提出来。”
工作匯报很快就结束了,耿涛和华主任告辞离开了海子。
耿涛开车朝著娄振华家里驶去,把车停在他家小洋楼前面,从车上(空间)拿出两个袋子,里面装著娄振华带给家人的东西。
来到门口,在院门上敲了三下“咚、咚咚”,很快“吱哑”一声,院门从里面打开。
一个四十多岁,佣人模样的女人站在门口,一只手扶著门问道“您是?”
“我叫耿涛,从港岛回来,娄先生让我带回来点东西。”耿涛说道。
“那请稍等一下,我去跟太太通报一声。”佣人说完,又把门关了起来。
没多久,“吱哑”一声,门又从里面打开,这次的门就全部打开了,佣人站在门旁边,说道:“这位先生,请进,太太在楼下客厅等您。”
耿涛道了声谢,抬脚往里面走去,来到小洋楼下面的客厅,
一位穿著素雅旗袍的中年女士正端坐在沙发上
见他进来,连忙起身微笑著迎上前:“耿先生一路辛苦了,我是娄振华的爱人潭婉清。振华在电话里提过您,说您是他在港岛的老板,快请坐。”
耿涛將东西放在墙边的置物架上,客气地回应:“潭女士客气了,我和娄先生是朋友,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娄先生在港岛一切安好,就是掛念家里,特意让我把这些日用品和给孩子们的礼物带回来。”
潭婉清示意佣人上茶,自己则在沙发上坐下,目光温和地打量著耿涛:“真是太麻烦您了,他这一去港岛就是小半年,家里的事多亏有那些老朋友照拂。
孩子天天念叨爸爸,听说您带了礼物回来,这会儿估计在楼上坐不住了。”
话音刚落,楼梯上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一个约莫十 二、三岁的女孩穿著一套碎小裙,探著脑袋往下望,看到耿涛时还有些靦腆。
苏婉清笑著招手:“小娥,快下来见过耿叔叔。”娄晓娥蹦蹦跳跳跑到沙发旁。
怯生生地喊了声“耿叔叔好”,眼睛却忍不住瞟向门口的袋子,里面绿绿的包装显然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耿涛看著娄晓娥天真的模样,想起被许大茂蹉跎了不少年的傻娥子,不禁有些感慨,娄振华当时也想得太简单了。
再回想起秦淮茹在港岛偶尔流露的对家人的思念,心中泛起一丝暖意:“这是你爸特意给你挑的玩具和果,快拿去玩吧。”
潭婉清嗔怪地看了娄晓娥一眼:“谢谢耿叔叔才能拿。”“谢谢耿叔叔!”娄晓娥忽闪著大眼睛,看著耿涛道了声谢,接过袋子便欢天喜地地跑回了房间。
客厅里只剩下两人,潭婉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轻声问道:“耿先生,振华在那边具体都忙些什么?他电话里总说一切顺利,可我还是有些担心。”
耿涛便將娄振华在港岛参与钢铁厂建设的事情简要说了说,两人正聊著佣
人端来一碟精致的糕点,潭婉清推到耿涛面前:“尝尝我亲手做的绿豆糕,振华以前最爱吃这个,您也试试。”
耿涛拿起一块放进嘴里,清甜细腻的口感在舌尖化开,不禁赞道:“潭女士手艺真好,比港岛点心铺的还地道。”
潭婉清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喜欢就多吃点,一会儿走的时候带些回去。对了,您这次回来待多久?要是不忙,就住在家里吧,家里房间多,也方便些。”
耿涛连忙摆手:“谢谢潭女士好意,我在北平也有房子。我这次回来还有些其他事情要处理,就不打扰了。等娄先生下次回来,咱们再好好聚聚。”
说完,起身告辞,潭婉清把耿涛送到小洋楼门口,佣人把他带出院子,然后开车离开了娄振华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