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我都明白,咱们得为自己的晚年生活好好打算打算,不然到时候真的老了不至於老无所依。”易中海也是一阵长吁短嘆。
“行吧,就按你说的来,咱们的確是得早做打算了。”
院子渐渐安静下来了,住户们也都进入梦乡。
何雨柱做梦了,白天被许大茂揍了一下过后何雨柱晚上做了一个让他终生难忘的噩梦,在梦里他差点成了光棍,在易中海的撮合下和秦淮茹结婚了,但是老年生活並不如意,最后还死在了桥洞下。
被噩梦惊醒的何雨柱眼神中露出一丝疑惑,这许大茂的老婆不是叫林婉清吗,怎么在梦里叫娄小娥?而且在梦里娄小娥还跟自己生了一个孩子,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脑海中依旧盘旋著梦中那些可怕的场景。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何雨柱喃喃自语,眼神中满是困惑。梦中的一切实在太过真实,那淒凉的晚年让他心有余悸。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梦到自己和秦淮茹结婚,又为什么许大茂的老婆在梦里变成了娄小娥,还和自己有了孩子。
这个梦缠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何雨柱揉了揉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何雨柱再也无法入睡,他起身穿上衣服,走到院子里。夜晚的四合院格外安静,偶尔传来几声虫鸣,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他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任由夜晚的凉风吹拂。
“难道这梦是一种预兆?” 何雨柱心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想到自己平日里对贾家的帮助,尤其是对秦淮茹的特殊关照,难道真的会像梦中那样,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復的境地?
而关於娄小娥的出现,何雨柱更是觉得匪夷所思。他知道娄小娥,那是四九城娄半城的女儿,按道理来说就不说他梦境中的许大茂,就算是现在的许大茂也很难入他们家的法眼,当然,现在资本家的境地不是很好,但是他也不觉得许大茂可以配得上。
在院子里坐了许久,何雨柱的心情渐渐平復下来。
何雨柱暗暗下定决心,他决定从明天开始,要重新规划自己的生活,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衝动行事,更不能因为贾家的事而忽略了自己和妹妹的未来。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早早地起了床。何雨水看到哥哥黑眼圈浓重,关心地问道:“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何雨柱看著妹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雨水,就是做了个噩梦。你別担心。”
何雨水还是有些不放心:“哥,你可別骗我。到底做了什么噩梦,能把你嚇成这样?”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梦中的情景告诉了何雨水。何雨水听后,皱起了眉头:“哥,这梦確实挺奇怪的。不过你也別太往心里去,梦都是假的,不能当真。”
说著拿著脸盆到了院子里准备洗漱。
秦淮茹见著何雨柱在洗漱,眼圈也是黑的,笑呵呵的打著招呼:“柱子,你这咋啦?昨晚没睡好啊?”
何雨柱抬头看了看秦淮茹,勉强笑了笑:“嗯,做了个噩梦,没睡踏实。秦姐,你起这么早啊。”
秦淮茹一边往水缸里打水,一边说道:“嗨,习惯啦。家里这么多人,不得早点起来忙活。柱子,昨天的事可真的多谢你了。”说话间秋水一样的眸子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一听秦淮茹的话,昨晚做的噩梦一下子就被他拋到了脑后:“秦姐说的这什么话,我就是看不上许大茂那种为富不仁没有同情心的人,昨天是我大意了,不然就许大茂那小身板,我一只手就能收拾了!”
秦淮茹看著何雨柱那逞强的样子,不禁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柱子,你呀,就是太要强。昨天你为了我们跟许大茂动手,姐心里都记著呢。可下次可別这么衝动了,万一再受伤怎么办?”
“秦姐,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昨天要不是易大爷拉著我,许大茂那傢伙肯定討不了好。” 提到易中海,何雨柱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滯,想起昨天易中海说贾家过分的那些话,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
“那是,柱子的身手可是咱们院子里最好的,许大茂怎么会是你的对手?”
秦淮茹这三言两语都快把何雨柱哄成胎盘了,何雨柱被秦淮茹这么一夸,心里的不痛快顿时消散了不少,脸上又露出了得意的神色:“那可不,许大茂那点本事,我还不放在眼里。要不是昨天情况特殊,他哪能占到便宜。”
这时,贾东旭从屋里走了出来,秦淮茹见贾东旭过来了也就停止了和何雨柱的交谈。
院子里的住户也陆陆续续来到院子里洗漱,一时间,院子里热闹起来,大家一边洗漱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著天。
刘海中打著哈欠走出来,看到何雨柱、贾东旭和秦淮茹,顺口说道:“哟,你们都起这么早啊。柱子,昨天那事儿闹的,你没事吧?”
何雨柱笑著回应:“我能有啥事儿?就是点皮外伤,许大茂那傢伙,下次我肯定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刘海中摇摇头:“柱子,你可別太衝动。虽说许大茂是过分了些,但说的也没错,咱们院子帮衬贾家也不少。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得太僵对谁都不好。”
正说著,阎埠贵也端著洗漱盆走了过来,听到他们的对话,接口道:“柱子啊,刘海中说得对。你得冷静点,別被许大茂一激就衝动行事。你看昨天,闹得院子里鸡飞狗跳的。”
何雨柱笑了笑没说话,阎埠贵看何雨柱笑而不语,以为他听进去了,便继续说道:“柱子,大家都是为你好。这邻里之间的关係啊,就像瓷器,得小心著维护,碰碎了再想粘起来可就难了。”
何雨柱赶紧洗了把脸,匆匆回了家,他不像再听院子里的人絮絮叨叨的了,好像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办事办差了,自己只是有同情心罢了,院子里的人你一言我一语,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