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何雨柱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何雨水端著一杯热水走过来,递给何雨柱,轻声说:“哥,別想太多了,喝口水,等下该上班了。”
何雨柱没多说,喝完了水,整理了下思绪,朝著轧钢厂走去。
许大茂刚到轧钢厂就被军工部紧急调走,他的师父张前进找他一起去西北进行一个秘密项目,虽然没跟他说具体是干什么的,但是他还是猜了个七七八八,让他过去也不是进行核心研究,只是负责一些零零散散的小活。
时间流转,许大茂这一去就是五六年,回来的时候已经1965年年头了,许大茂一回家就碰到了四合院经典名场面『棒梗偷鸡』。
原本许大茂还以为自己这都不在家了,也没干放映员了,这名场面应该是没有了的,但是这碰巧的是许富贵在乡下放电影往家里带回来了两只鸡,妻子林婉清在家弄了个鸡圈养著的,往日都没什么事,今天下班回家发现鸡丟了,这不,全院大会又开起来了。
值得一提的是贾东旭也在前些年上墙了,在上墙之前秦淮茹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儿子棒梗,1958年出生,今年八岁,正在上小学,小当和槐一个四岁一个六岁,贾东旭一死又打乱了易中海的计划,本来还打算自己领养一个的易中海又把算盘打到了棒梗的头上。
许大茂看著院子里闹哄哄的场景,看来他离开这几年,四合院似乎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
何雨柱站在人群中,正和秦淮茹说著什么。
林婉清看见许大茂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许大茂,又跟许大茂说了下自己家丟了鸡的事,许大茂拍了拍林婉清的背,安抚道:“別急,婉清。我这刚回来就瞧见这架势了,咱们院子里的大爷不是正在调查吗,咱们看结果就是。”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再次提高音量说道:“既然大家都在,那咱们就好好查一查这事儿。棒梗说看到刘光天在院子后面鬼鬼祟祟的,咱们得去问问清楚。刘海中,你把光天叫出来吧。”
刘海中脸上有些掛不住,但还是转身回屋把刘光天叫了出来。刘光天睡眼惺忪地走出来,看到院子里这么多人,心里有些发慌:“爸,咋回事啊?这么多人在这。”
刘海中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干了啥好事,自己心里清楚。棒梗说看到你在院子后面鬼鬼祟祟的,还拿著个袋子,你说,是不是你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刘光天一听,著急地摆手:“爸,我没偷鸡啊!我今天下午放学后就在屋里写作业,根本没出去。棒梗肯定看错了。再说了,大茂哥跟咱们家关係不错,咱们为啥偷他家的鸡?那不是坏了两家的交情吗?”
刘光天说著抽了抽鼻子:“咱们院子现在还有人燉鸡来著,这香味,要我看就是这人偷的,要不咱们顺著这味道去找找?”
眾人听刘光天这么一说,都不禁抽了抽鼻子,空气中確实隱隱约约飘著一股燉鸡的香味。许大茂早就知道这是棒梗偷的鸡,跟何雨柱其实没多大关係,但是这何雨柱肯定会自觉背锅,能挽回自家的损失为什么不呢?许大茂脸色一沉:“好啊,偷了我的鸡,居然还敢在家里燉著吃,真是太过分了!院里的老少爷们儿,咱们一起去將这贼抓起来!”
易中海赶紧抬手示意大家冷静:“大茂,先別急。咱们得冷静行事,不能没弄清楚就胡乱抓人。大家顺著这香味找找看,都別衝动。”
於是,一群人浩浩荡荡地顺著香味找去。不出意外的,一群人停在了何雨柱的家门口。
何雨柱急了,自己家屋子里的確在燉鸡,本来是准备给自己妹子何雨水的,现在倒好,许大茂家今天刚刚好丟了只鸡,这真是黄泥巴掉裤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许大茂看著何雨柱,脸上露出愤怒的神情:“何雨柱,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这燉鸡的香味从你家传出来,你怎么解释?”
何雨柱心急如焚,大声说道:“许大茂,你別血口喷人!这鸡是我自己买的,准备给雨水补补身子的,跟你家丟的鸡没关係!”
易中海皱著眉头,看著何雨柱说:“柱子,你先別急。这事儿確实有点巧,你说鸡是自己买的,有什么凭证吗?”
何雨柱一时语塞,他確实没有留买鸡的凭证,这鸡是自己在厂子食堂里顺出来的,哪里会有凭证?
何雨柱心里暗暗叫苦,这事儿要是被大家知道鸡是从厂子食堂顺出来的,那可就麻烦大了。他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脑子飞速运转,想著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哼,何雨柱,你无话可说了吧!没有凭证,你还敢说鸡不是偷我家的?今天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林婉清也在一旁附和:“大茂,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得赔偿咱们的鸡,还得给个说法!”
易中海看著何雨柱,严肃地说:“柱子,大家都在等你解释。你要是真没偷鸡,就好好想想办法证明自己。”
何雨柱咬咬牙,决定冒险编个理由:“一大爷,我是在菜市场一个老农那儿买的鸡。当时看著鸡不错,也没多想,就买下来了。哪知道会出这档子事儿,我確实没留什么凭证。”
阎阜贵开口了:“柱子,这不对吧?你们下班的时候菜市场可是已经没人了,而且就算有人,这来回的时间也是来不及的。”
何雨柱心头一紧暗暗懊悔自己考虑不周,没想到阎埠贵会从时间上挑出破绽。此时,院子里眾人的目光都紧紧盯著他,眼神中满是质疑。
他刚要继续反驳,却看到了秦淮茹略带祈求的眼神,他瞬间就知道了,这许大茂家的鸡肯定是棒梗偷的,毕竟棒梗今天还去厂子厨房后厨偷了酱油。
反正自己现在已经被逼到了墙角,如果不承认自己偷了许大茂家的鸡,那他家的那半只鸡只能是从厂子里偷的,两权相害取其轻,何雨柱还是决定承认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反正这鸡的来源已经解释不清了,还不如帮棒梗一把,卖秦淮茹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