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回家休息的许大茂发现有瓜吃,连忙从口袋拿出香菸,给阎阜贵递了过去:“咱院子又有什么戏?您给说说?”
“嘿嘿,易中海给傻柱安排了一个相亲,又被秦淮茹给搅黄了。”
“是吗?秦淮茹之前就搅黄了一次何雨柱的相亲,这次又来?真不怕何雨柱那一根筋跟她生气?”
“嗨,就何雨柱什么样子你能不知道?搅黄了何雨柱相亲的当天晚上,秦淮茹半夜去了趟何雨柱家,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反正差不多有半个小时的样子,走的时候还带著两个饭盒回了家,去的时候空著手,回来的时候带著俩饭盒,第二天早上傻柱就跟没事人一样的,跟秦淮茹有说有笑的。”
许大茂却来了兴致,对阎阜贵问道:“三大爷,那这次相亲对象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就这么被秦淮茹搅黄了,多可惜。”
阎阜贵美滋滋地抽了一口香菸,说道:“听说是个厂子里的女工,人长得挺不错,性格也挺开朗。本来跟傻柱聊得好好的,结果秦淮茹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说家要给傻柱洗衣服,那女生一听跟寡妇不清不楚的,转身就离开了。”
“秦淮茹可真是好算计,原本何雨柱名声就差,现在这何雨柱的名声还不得顶风臭十里?”
“大茂,你说何雨柱到底怎么想的啊?他就甘心被秦淮茹这么拿捏著?这以后还怎么找对象。”
“三大爷,这个就叫做爱情。”
“去去去,胡扯呢不是吗?就贾张氏那性子,能让秦淮茹再嫁?”
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道:“三大爷,我看何雨柱对秦淮茹啊,那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馋人家身子呢。贾张氏怎么可能轻易放她改嫁,秦淮茹改嫁了她还怎么每天在家享福?您也不瞧瞧,咱院子谁日子过的比她滋润?”
阎阜贵撇了撇嘴:“要说这贾张氏啊,那可真是把算盘珠子都拨到精了。天天就知道使唤秦淮茹,自己啥也不干,还想一直把秦淮茹拴在身边。傻柱也是,就看不明白这事儿。”
“三大爷,您这话可就说错了,您怎么就知道何雨柱不明白这事呢?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说不定美著呢。”
“这不会吧?”
“怎么不会?那晚秦淮茹去傻柱家半个小时,说他们啥事没有你信吗?”
阎阜贵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大茂,你可別乱说啊,这事儿可不能瞎猜。虽说傻柱和秦淮茹走得近,但也不能这么抹黑人家。”
许大茂不以为然地耸耸肩:“三大爷,我可不是瞎猜。您想啊,秦淮茹大半夜去何雨柱家,一待就是半个小时,出来还带著俩饭盒,这事儿怎么看都透著古怪。而且第二天何雨柱就跟没事人一样,和秦淮茹又说又笑的,您觉得正常吗?”
阎阜贵皱著眉头,陷入沉思:“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不对劲。但没有证据,可不能乱传这些閒话,不然对大家都不好。”
林婉清在一旁也忍不住说道:“大茂,三大爷说得对。这种事儿没凭没据的,可不能乱说。万一传出去,影响多不好。”
许大茂撇撇嘴:“我也就是在这说说,又不会到处宣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