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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193顶班提议二哥改变办理落户安排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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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弄堂里传来各家各户准备晚饭的声响。

冯师母和陈阿婆依旧围着阳光耀,关切地询问着细节,语气里充满了长辈式的怜惜与同情。

阳光耀牢记着小弟的再三叮嘱,只是含糊其辞地解释,说是在山上干活时脚下打滑,不小心摔了一跤,伤到了骨头,东北那地方医疗条件实在有限,看来看去也不见大好,这才想着还是回家来养伤治疗更稳妥。

他脸上努力维持着恰到好处的虚弱和无奈,偶尔因为“无意识”地轻轻挪动一下那条打着厚重石膏的伤腿而倒吸一口冷气,细微的表情变化和下意识的肢体语言,使得这套说辞显得格外真实可信。

“作孽哦,以后可千万得多加小心,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陈阿婆絮絮叨叨地说着,满是皱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伤筋动骨一百天,这要是落下点病根,可是一辈子的大事,马虎不得。”

冯师母也连连点头,附和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总归是回到自己家了,魔都大医院多,医疗水平高,好好治疗,安心静养,肯定能养好的。”

正说着话,弄堂口忽然传来一阵急促而清脆的自行车铃声,紧接着是车轮快速碾过凹凸不平的石板路发出的“哐当哐当”的声响,由远及近,显得格外急切。

众人不由得齐齐回头望去。

只见张秀英骑着那辆二八自行车,风风火火地拐了进来。

她显然是刚下班就一刻不停地赶回来的,头上那顶深蓝色的劳保帽子都还没来得及摘掉,几缕白的头发被风吹得散乱在额前。

她的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急切与担忧,目光迅速扫过狭小的天井,瞬间就精准地定格在了那个被邻居簇拥着,坐在小板凳上的二儿子身上。

“耀耀!”

张秀英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几乎是脱口而出。

她猛地一把捏紧了车闸,车轮与刹车皮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嘎”声。

她也顾不上把车停稳,几乎是直接从车座上跳了下来,眼看着自行车就要歪倒在地上,阳光明赶紧上去扶了一把。

张秀英几步就冲到了二儿子面前,动作很快,但有些踉跄。

“姆妈……”阳光耀看到母亲这般情急的模样,心下酸楚,下意识地就想拄着拐杖站起身。

“别动!快坐着!千万别乱动!”张秀英慌忙按住儿子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把他按回凳子上。

她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她蹲下身,目光落在那条打着石膏的腿上,手颤抖着伸出去,小心翼翼地想碰又不敢碰。

她的眼泪一下子决了堤,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我的儿啊……怎么……怎么就摔成这样了……这得多疼啊……让姆妈好好看看……”她语无伦次,声音哽咽得厉害,每一个字都浸满了心疼和后怕,仿佛儿子在外面遭受了天大的委屈和磨难。

阳光明停好了自行车,赶紧上前劝道:“姆妈,外面冷风飕飕的,先让二哥回家吧,回家关起门来再慢慢说。”

说话的时候,他也蹲下身,轻轻拍了拍母亲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后背。

张秀英这才像是猛地回过神来,用袖子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泪水,连连点头:“对,对,回家,回家暖和。外面风大,阴冷阴冷的,你这腿可不能再冻着了,可不能留下病根。”

她说着,和阳光明一左一右,小心翼翼地搀扶起阳光耀,仿佛他是个易碎的瓷娃娃。

阳光辉也赶紧把拐杖递过来,放在弟弟腋下支撑好。

一家人谢过了冯师母和陈阿婆的关心,搀扶着阳光耀,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向那陡直的木质楼梯挪去。

老式的楼梯又窄又陡,踏板上还有经年累月磨损出的凹痕。

阳光耀拄着拐杖,一条腿完全使不上力,全靠手臂和另一条腿以及家人的搀扶,上楼显得格外艰难和缓慢。

每向上挪动一级台阶,木质楼梯都会发出“嘎吱嘎吱”的沉重声响,仿佛不堪重负。

张秀英在一旁紧张万分地护着,手臂虚环在儿子身后,生怕他一个不稳向后倒去,嘴里不住地念叨着:“慢点,慢点,不着急,踩稳了……对,就这样,好,再上一级……小心点……”

终于,阳光耀艰难地挪上了最后一级台阶,进了家门。

屋里的暖意瞬间将人包裹,与门外阴冷的空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将阳光耀安顿在椅子上坐好,张秀英又迫不及待地蹲下去,几乎是匍匐在地,仔细地、一寸一寸地查看着儿子的伤腿,仿佛要将那石膏看穿。

嘴里不停地问着,问题一个接一个,又快又急:“医生到底是怎么说的?骨头裂得厉害不?裂缝有多大?要养多久才能下地?现在还疼得厉害吗?是不是一阵阵钻心地疼?”

阳光耀按照小弟事先反复嘱咐好的说辞,语气尽量放得轻松,甚至还试图挤出一个宽慰的笑容:

“姆妈,你真的别太担心了。就是普通的骨裂,没伤到要害,也没移位。县医院的医生拍了片子,说位置挺好,好好养着,别吃力,别碰着,安心养上三五个月,肯定就能好利索,跟以前一样活蹦乱跳。”

他顿了顿,脸上的笑容努力显得更自然些:“正好,因祸得福,能在家多陪陪你和阿爸,享享清福。”

“三五个月……要那么久……”

张秀英喃喃道,眼圈又忍不住红了,但听到儿子说能在家多待些日子,心里终究是得到了一丝苦涩的慰藉。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粗糙得像砂纸一样的手掌,极其轻柔地抚摸着那冰冷坚硬的石膏表面,仿佛这样就能减轻儿子的痛苦:

“遭罪了……真是遭了大罪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在家里,姆妈天天给你变着样做好吃的,骨头汤、鲫鱼汤轮着来,好好补补,肯定比在东北恢复得快。”

正说着,门外又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和钥匙串叮当作响的声音。是大嫂李桂下班回来了。

她一进门,看到屋里的情景,尤其是阳光耀那条醒目的、裹着厚厚石膏的腿,脸上立刻露出惊讶和关切的表情。

“耀耀回来了?哎呀,天哪,这腿……医生怎么说的?严重吗?”她放下手里那个装着饭盒的布包,快步凑上前来问道,目光迅速在阳光耀的腿和脸色之间切换。

“大嫂。”阳光耀招呼了一声,又把刚才对母亲说的话大致重复了一遍,语气平静。

李桂认真地听着,脸上表现出充分的同情和庆幸:“人平安回来就好,伤嘛,慢慢养总会好的。

东北那地方,天寒地冻的,听说医疗条件也艰苦,缺医少药,回来养着是最明智的。

家里总归什么都方便些,照顾得也周到。”

她嘴上说着体贴周到的话,眼神却不易察觉地快速扫过阳光耀打着石膏的腿。

她评估着伤势的严重程度,又飞快地瞥了一眼放在墙角的那个看起来比去时空瘪了不少的旅行包,心里暗自飞快地琢磨着这来回的长途路费、住院的销、医药费,以及小叔子以后几个月在家吃用的费。

虽然作为一家人不至于因此而不满,但作为长嫂,精打细算惯了,难免会本能地多想一层,心里暗暗计算着这笔意外的开支对家里经济的影响。

张秀英此刻却完全没留意到大儿媳那点细微的心思变化,她的全部注意力都牢牢系在二儿子身上。

见家里人都齐了,她便起身,用围裙擦了擦手,安排道:“光明,陪你二哥说说话,解解闷。桂,来,帮姆妈搭把手,咱们赶紧做饭。耀耀路上折腾了几天,肯定没吃好没睡好,早就饿了。”

婆媳俩开始忙碌起来。洗菜声、切菜声、锅铲碰撞声、油下锅的“刺啦”声,很快交织在一起,奏响了家的交响曲。

阳光辉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烟盒,抖出一支“飞马”牌香烟,递给二弟。

阳光耀摆摆手,语气肯定:“戒了,受伤以后医生让戒烟,就没再抽。”

阳光辉没再勉强,自己划燃火柴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劣质烟草的辛辣烟雾在肺里转了一圈才缓缓吐出。

在烟雾缭绕中,他看着弟弟比起离家时明显成熟沧桑了不少的脸庞,沉声问,声音压得有些低:“路上还顺利吧?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他问得含蓄,但眼神里的关切和探询却是明明白白的。

阳光耀点点头,也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确保厨房里的母亲听不见:“都办妥了。比预想的还要顺利。多亏了小弟,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也打点到了。”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对弟弟的感激和信赖。

兄弟俩之间,话向来不多,但那份血浓于水的关切和默契是实实在在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阳光明给二哥倒了杯热气腾腾的白开水,自己也搬了个小板凳坐下。厨房里传来的声响和香气,让这间拥挤的小屋充满了令人安心的生活气息。

没过多久,浓郁的饭菜香味就一阵阵飘散出来,弥漫了整个房间,是久违的、刻在记忆深处的家的味道。

阳光耀贪婪地吸了吸鼻子,仿佛要将这香气都吸进肺里存起来。

他转动目光,看着窗外熟悉的弄堂景象,听着耳边家人熟悉的、软糯的吴侬软语,心里那份在东北黑土地上漂泊已久、始终盘旋不去的孤寂和不安定感,终于一点点被这温暖的现实熨平,踏实落地。

他真的回家了,这不是梦!

晚饭很丰盛,几乎是拿出了过年的架势。张秀英几乎是倾其所有,炒了好几个菜,摆满了那张小小的四方桌。

一盘金灿灿、油汪汪的炒鸡蛋,显然是放足了油,葱点缀其间,香气扑鼻;

一碗油光锃亮、色泽红润的红烧肉,这是张秀英昨天就特意去菜场称好、精心备下的;

一碟清炒小油菜,碧绿脆嫩;还有一大碗飘着蛋和紫菜的汤,热气腾腾。

主食是满满一锅热气腾腾、颗粒分明的白米饭。

这对于平常节俭度日、一分钱恨不能掰成两半的张秀英来说,已是极尽所能的堪比年节的大手笔了。

“多吃点,耀耀,你看你瘦的,脸上都没肉了。”张秀英不停地给二儿子夹菜,尤其是那碗红烧肉,几乎一多半都堆到了他的碗里,垒得像座小山,“多吃肉,长骨头,好得快。这都是特意给你做的。”

“谢谢姆妈。”阳光耀心里暖融融的,鼻子有些发酸,他埋下头,大口吃起来。

家里的饭菜,哪怕是最简单的炒青菜,也远比东北的饭菜好吃得多。因为这是记忆里的味道,是家的味道。

饭桌上,大家似乎都形成了一种默契,没有谁去过多追问东北发生的事情,只是聊些轻松的家常。问问阳光耀路上的见闻和辛苦,说说弄堂里最近发生的鸡毛蒜皮的闲事,谁家嫁女儿了,谁家添丁了,物价好像又悄悄涨了一点之类。

阳光明也顺着话题,简单说了说在哈市和沈阳中转时的见闻,描述了一下北方大城市的俄式建筑和宽阔的马路,气氛倒也显得轻松融洽。

李桂看着婆婆几乎是不间断地给阳光耀夹肉,自己儿子壮壮眼巴巴地看着,心里难免有点酸溜溜的不是滋味,但也只是默默吃着饭,偶尔给儿子夹一筷子炒鸡蛋或者青菜,并不多言。

吃完饭,李桂主动起身收拾碗筷,张秀英还想帮忙,被阳光明拦住了。

“姆妈,你累了一天了,歇会儿,喝口水,陪二哥说说话。收拾厨房的事,我和大嫂来就行。”他说着,挽起袖子就利落地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碟。

李桂见状,也赶紧加快动作,一起忙活起来。

等厨房收拾妥当,锅碗瓢盆都洗净归位,一家人重新坐回屋里。

阳光明走过去把房门关好,屋里的气氛不知不觉变得有些郑重和严肃起来。

张秀英和阳永康似乎也预感到了什么,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落在小儿子身上,眼神里带着询问。

阳光明拉过一张凳子,坐在父母和二哥对面,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神情严肃地开口:

“阿爸,姆妈,大哥,大嫂,现在关起门来,都是一家人,没有外人。我把二哥这次受伤的前前后后,以及我们去东北处理的详细情况,跟你们都说一说。”

众人闻言,都不自觉地屏息凝神,连小壮壮也似乎感受到气氛不同往常,乖乖坐在自己的小凳子上,眨巴着大眼睛,玩着自己的手指,不再吵闹。

阳光明清了清嗓子,讲到如何与当地那些精明又带着几分乡土智慧的村干部周旋;讲到如何巧妙地利用规则和人情,最终拿到了那份至关重要的、写着“韧带断裂”的诊断证明;又如何以此为筹码,最终顺利办妥了病退回城的所有手续。

他的叙述条理清晰,语气平稳客观,略去了其中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精密算计、利益交换和可能存在的风险,只强调了过程的艰难、结果的圆满以及村干部最后的“通情达理”和“鼎力相助”。

当听到阳光耀的回城手续已经全部办妥,户口和粮食关系都能顺利转回魔都时,张秀英激动得一下子用手捂住了嘴,眼泪瞬间又在眼眶里打转,但这一次,却是喜悦和如释重负的泪水。

她喃喃道:“老天保佑……菩萨保佑……”

阳永康一直紧绷着的刻满风霜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手里捏着的烟卷微微颤抖,嘴里反复喃喃道:“好,好,办下来就好……办下来就好……”仿佛除了这几个字,再也找不到别的词来表达此刻的心情。

阳光辉更是用力一拍大腿,脸上满是惊喜和佩服,声音都提高了些许:“小弟!真有你的!这么难办、这么棘手的事,竟然真让你给跑成了!太好了!真是太不容易了!”他看着弟弟,眼神里充满了骄傲和叹服。

李桂也是吃了一惊,嘴巴微微张开。

她原本以为小叔子这趟去东北,主要就是处理受伤的事,没想到竟然还把最难办、多少知青求而不得的回城大事给一举解决了!

这简直是……她看向阳光明的眼神里,不禁多了几分真正的、彻底的佩服和敬畏。

这个小叔子,办事的能耐和手腕,真是越来越深不可测了。

“还有更好的消息呢。”

阳光明看着家人惊喜的样子,笑了笑,继续放出好消息,“那个空出来的民办教师名额,孙支书他们很仗义,直接做主,转给了二姐。手续都办好了。

以后二姐就是靠山屯小学的民办老师了,轻轻松松就能拿满公分,风吹不着雨淋不着,不用再下地干那些粗重农活了。”

这无疑又是一个巨大的惊喜,如同投入湖面的又一粒石子,激起了更大的涟漪。

张秀英激动得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真的?香梅能当老师了?哎呦!我的天哪!这可真是……真是因祸得福了!老天开眼!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啊!”

她双手合十,朝着空中拜了又拜,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女儿能有个体面且轻松的工作,就算留在农村,日子也能过得好很多,这简直是她过去想都不敢想的天大好事,心里对儿子办事能力的信任,又深了一层。

阳永康也舒了一口气,仿佛将积压在胸中多年的块垒都吐了出来,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连带着额头的皱纹都似乎浅了些:“好,好,好。香梅有着落了,好,真好。”他重复着“好”字,简单的话语里蕴含着巨大的欣慰。

一家人都沉浸在巨大的喜悦和欣慰之中,小小的房间里充满了压抑着的欢快气息。

这短短一段时间里,好消息一个接一个,冲击得他们有些回不过神,一时间被幸福的浪头打得晕乎乎的。

激动狂喜过后,阳光明脸色一正,语气重新变得格外严肃起来,如同给发热的头脑浇上一盆清醒的冷水:“阿爸,姆妈,大哥,大嫂,事情虽然是大致办成了,但现在还远不到可以彻底放松的时候。”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每一位家人,眼神清醒:“二哥的病退手续,东北那边是批了,证明文件也都在这里。”

他指了指桌上那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袋,“但是,魔都这边的接收、落户和粮食关系转移手续,咱们还一样都没办。一天没把这些手续彻底办妥、盖章敲定,这事儿就还存在变数,就还可能夜长梦多。”

他加重了语气,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现在这个形势下,能顺利回城的知青太少了,屈指可数。

二哥这种情况回来,太扎眼,太容易引人注目甚至惹人眼红。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在一切手续彻底办妥、板上钉钉之前,咱们全家必须统一口径,守口如瓶!对谁都不能说!

弄堂里的邻居、厂里的同事、甚至远房亲戚,一个字都不能透露!”

他的目光尤其凝重地看向大嫂李桂和大哥阳光辉:“对外,就严格按照我们商量好的说辞讲述。

二哥就是在东北农村劳动时,不小心从坡上摔了下来,伤到了腿,伤得比较重,那边医疗条件不行,治疗不及时,所以申请回魔都来养伤治疗。

别的,比如什么病退、什么手续,一个字都不能多提,更不能说什么韧带断了可能残疾之类的话。

有人问起,就含糊过去,或者干脆说还不清楚,等复查再说。一定要记住!”

阳永康立刻点头,表情极其严肃,沟壑纵横的脸上透着一家之主的威严,他接口道:

“光明说得对!这是顶顶要紧的事!关乎耀耀的前程,甚至是这个家的安稳!

你们都给我把嘴巴闭紧了!把这话给我刻在脑子里!谁要是嘴巴不严实,出去乱说,惹出麻烦来,捅了娄子,我第一个不答应!”

他很少用这么严厉的语气对家人说话,目光扫过大儿子和大儿媳,带着警告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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