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大了不起?你歧视我?敢不敢嘛。”
“嘿!正好老娘口渴了,来就来——谁怕谁啊!”女佣兵一拍桌子,几十个酒杯一起晃了一下。
听到有酒喝,老酒鬼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起来,凑到了桌子上,给自己系了餐巾,正襟危坐。
侍女白了几个人一眼:“我下班了……完事再叫我。清洁费我记你帐上,半身人。”
“行,走的时候把门锁上——今天不喝完,谁也不许走!”格布豪爽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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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
刀女:“这个配方有点辣啊,齁得慌。5分吧,不能再高了。你得再懟一点果汁。”
矮人:“这水针不戳……啊,里面有酒的么?3分。”
老酒鬼:“这美妙的琼浆让我想起了那饱满的葡萄,咬在口中,诱人的汁液喷溅而出,如同夏天的灿阳在舌尖爆破。8.3分。”
肉票:咕嘟咕嘟喝牛奶。
格布:“调整一下配方,酒少一点,多放葡萄汁……等我一下,我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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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
刀女:“呃……我先喝口水漱漱口,舌头都麻了……这个酒比刚才那个强一点,这是青苹果是不是?4分吧,我不是很喜欢苹果味道。”
矮人:“有一股淡淡的蘑菇味……啊,杯子没刷是么?你说这是霉菌?没尝出来啊?嗯?怎么有小人?”
老酒鬼:“青涩的果实如同逝去的青春,入口酸涩,回味犹甘。这酒让我想起了我的初恋……那集市上的雀斑女孩,她鲜红的头髮在秋日中飘散……9.3分。”
肉票:咕嘟咕嘟喝果汁。
格布:“有点头疼……等会我去刷个面具……啊不是,上个厕所。肉票你帮我记一下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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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
刀女:“我……嗝,我还可以,赶紧给我!格布!慢慢吞吞等什么呢!別以为你有分身我就怕你……小崽子。”
矮人:“先祖!爷爷!你怎么在河的那边啊爷爷!等一下,我这就过去……啊,你说我不能去是什么意思?我不配么?我一定会振兴金克拉氏族的,你等著瞧!”
老酒鬼:“没想到,活了这么多年,喝了这么多年的酒……居然能够尝到这样的佳酿,这个配方,我將它命名为:『敬神之酒』。格布,我很欣赏你。”
肉票:“爷爷你的墨镜掉了。”
格布:“呕……我不能吐……让我记一下……呕……精神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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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
肉票:“呼……”
矮人:“布兰卡,我的布兰卡……你咋就就变成魔像了呢,当那玩意有啥好的……疯了啊,都疯了……不过,我会履行我的诺言的……”
老酒鬼:“时间差不多了……保重吧格布,我先走了。混沌万岁——”
刀女:“格布……你別走……对,我还能,还能喝……嗝……我没想到,你能收留小塔尼……出乎意料啊,我还以为你是个极度自私的傢伙……你这个半身人还挺有意思的……”
格布:“別,別拍我后背,我要吐了……呕……你还说我……你一开始不是也绑票这个绑票那个,一副老土匪的做派……结果没两天就把肉票当作自己小妹妹了,还给她撑腰。根本就是软蛋一个啊你,装什么酷……呕。”
刀女:“……闭嘴,我杀了你啊。”
格布:“你试试……勒死我了,赶紧,我要去尿尿……”
刀女:“尿裤子吧你。不放。”
格布:“放开我你个铁板,硌得慌……”
刀女:“你说啥#……”
格布:“唔……上不来气了,把腿鬆开……等等,我得……我得刷新面具……唔……”
刀女:“嘘……嘘,睡吧,睡吧……”
格布:“唔……唔。”
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