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听着,一边的林时端忽然觉得口中的三明治似乎有点噎人,从喉间一路噎到心里,哽得人发慌。
“不对……”蒋珝在记忆里搜寻着,完全没听进年律的狡辩,“你……”
年律茫然地看着他,眼见蒋珝的脸色一点点阴沉下来,大感不妙。
年律换上他那张惯用的天真笑靥,想从外部打破蒋珝的防线:“阿珝,老公,以后我只喜欢你好不好,不要生气啦。”
“别吵。”蒋珝皱着眉捏紧年律的后颈皮,把他从自己身上扒下来。
蒋珝觉得自己应该抓住了一点思绪,可惜被年律吹跑了。
年律嘟起嘴,垂头丧气地抱住蒋珝的手臂:“我只是想要一夫一妻有什么错嘛。”
哦豁。林时端在心里为年律鼓起了掌。
蒋珝的反应速度比林时端快,即使在沉思中,也没被年律忽悠了去。
蒋珝指着自己:“一夫。”又指了指林时端:“一妻。”
“是这种一夫一妻吗?年少爷。”
年律大大方方地点着头:“是啊,我就知道阿珝你会懂我的。”
年律又掰起了手指,给蒋珝细数了其中好处:“你看,你不在家的时候,我也不会无聊;你在家的时候,你可以玩我们;你要是往家里带人也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玩。”
年律举起手,欢呼道:“是不是很棒!”
“不是说一妻吗?”
“一只是个虚数,”年律挥挥手,十分慷慨,“阿珝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阿珝的。”
蒋珝怒极反笑:“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年律不自觉地瞪圆眼睛,像是被蒋珝突如其来的低喝惊到了,哼哼唧唧地抱怨道:“不愿意就不愿意嘛,为什么这么凶。”
说着,年律也来了脾气:“你这个双标的狗男人,自己偷偷去拯救心碎美人,却不许我去找小狼狗。”
蒋珝脑海中闪过一点灵光,总算是想起了些什么。
林时端也“咦”了一声,显然也想起了什么,毕竟那时他就跟在蒋珝身后,自然也是听到了一些的。
「……」
「里面那位也太挑剔了,还要器大活好长得帅善解人意的。」
「器大活好长得帅善解人意的不也铩羽而归了?人嫌矮。」
「这也行?」
「……」
当时的林时端听得想笑,现在他看着蒋珝的脸色,心想好悬没笑出声,不然就要被蒋珝杀人灭口了。
蒋珝把年律推倒在沙发上,年律不知会发生什么,但是极其顺从地趴下了,不解地发现蒋珝只是解开了自己的皮带,然后……
放在手里掂量了几下手感。
“阿珝……”
“林时端,过来。”蒋珝招了招手,林时端把三明治的包装袋叠好放在茶几上,便膝行上前,他就算低着头,也别扭地不肯看年律。
蒋珝有些稀奇地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生气。”
浓艳的绝色上笼罩了一层阴云,即使林时端的表情很清淡,但还是能明显地看出他的怒火几乎要突破阴霾,与年律同归于尽。
“哇……”年律真情实感地赞叹道,“林秘,你好漂亮啊。”
林时端:“……”
林时端更生气了,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见就要昏厥过去了。
蒋珝只是冷笑着说:“来,摁住他,给我摁紧了,要是让他跑了,连你一起打。”
闻言,林时端化悲愤为重量,立刻往前一扑,用了全身的力量制住年律。
猝不及防差点被压进沙发里的年律惊恐地大喊:“狗男人,变态,你不讲武德!”
皮带稍微在臀肉上试了试手感,又离开了,蒋珝想了想,把年律的裤子褪到关节处,用衣物控制住他的移动能力。
雪白的臀肉上还残留着几个指印,蒋珝狠狠地掐了一把,臀肉颤颤巍巍地从指间滑走,让人忍不住在上面多留点痕迹。
“呜……混蛋……禽兽……”年律本想等他们稍有松懈,就突出重围,结果蒋珝看穿了他的意图,年律这下是真的跑不掉了。
蒋珝也不急,还在不紧不慢地和林时端说着话,徒留被他们两个压得动弹不得的年律被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折磨。
“看到了吗?”蒋珝沉下声教育林时端,“他只是想骗你上床而已。”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