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间就在我哥隔壁。
这房子很老,是曾祖父传下来的三层别墅。
爸爸在世时候翻新过一遍,可隔音依旧很差。
一层待客,二层是主卧,三层才是我和哥的房间。
我怕黑,拖到上小学才离开父母的房间。
还没和父母分房睡的时候妈妈就问过我们,小会以后要睡哪间房呀?我便答,我要睡在楼顶,睡在陨石下。
爸妈就笑,他们笑我童言无忌,哪有陨石,陨石多吓人呢?
他们觉得我可笑,可我自有一套理论:星星要在远处才是星星,我若离星星够近,它不就是陨石了吗?
哥也跟着他们笑我,可为了欺负我,后来也睡在了我的隔壁。
他早就离开了父母的床,本来睡在主卧旁边。
他骑在我身上用毛巾勒住我的口鼻的时候,我总小心地挣扎,因为我怕父母在楼下听见声音来查看,看见我的惨状然后责怪哥。
可每当快要窒息的时候,又总是控制不住本能,将哥哥掀翻在地。
实际上,爸爸发现了只会让哥哥起开,妈妈则只是搂着我小声啜泣,然后一遍遍摸我身上的勒痕。
他们从来没有因为我而责怪过哥哥。
我猜想,哥哥对我的爱其实一早就生了根,只是他没留意。
我贴着卫生间的墙坐,这儿紧挨着哥的房间,我能听见他走进他的卫生间,有水声,然后他又走了出来。我幻想着他的行动轨迹——跨过洗手间的门石,然后甩着手上的水走出来。
他停在床边,我听见床吱呀一声,还有被褥窸窸窣窣地响,便再没了动静。
他不会在用我的衣服自慰吧?!那上面全是汗和血!
我大骇,屁股着火似的一蹦三尺高,又按着自己回了洗手间。
我怕吓到哥,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明天要找个机会把那件该死衣服偷出来。该死的,我还没摸过我哥的屌呢。
洗手间有一面很大的镜子。若我贴着墙站,就只能照到我的上半身。
我最爱这面镜子。
我幻想这是一面双面镜,幻想我看见的是我哥的房间,面对我站着的人则是应期。
他贴着墙喘息,苍白的脸和殷红的唇。
我爱死他的眼睛,目光迷离地盯着我,难耐咬着下唇。
我恨不能扒开他的嘴将手塞进去,让他咬断我的手指也好,苍天啊,别再折磨那瓣惹人怜爱的唇了。
但我又爱看它受力时血液不通的青白和松开时迅速弥漫的血色,于是更加用力咬着自己的唇肉。
直到尝到血腥味道,才意犹未尽地松开。
口水糊在伤口上,血丝丝缕缕染红大半唇瓣,并不均匀,但美得惊心动魄。
我想替我哥吻掉嘴上的血。
我想喝他的血、吃他的肉,或者被他吃掉,想烂在他身体里。
硬得发痛了,今天实在太累,小臂动久了也有点酸。
我想,就先这样吧,哥,你也辛苦了。于是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精液一股一股地涌,性器在我掌下跳动。
过于浓稠的液体落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我低头喘息了一会儿,倚着墙用脚尖勾着一滩白浊,滑溜溜在地上涂匀,又用花洒冲走。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