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被囚禁在这里。深黑色的项圈紧箍着他天鹅般优雅的脖领,他的眼睛也被绸布蒙住,两个黑色的电动乳夹咬在了他红肿糜烂的双乳上,双手也被锁链绑在身后,在这块寂静地里只有电动的假阳具在他后穴里嗡嗡作响。
“父亲,我特意为您准备的,喜欢吗?”
见无人回应,少年又自顾自地说,“从今天开始您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您不会以为还会有人来救您吧,哈哈哈啊哈”他的笑声回荡在寂静无声的地下室里,厉阳装作是悲愤又痛苦的模样“李家的那些人太可恨了,因为生意场上的失败,他们竟然……竟然想要直接谋杀您,实在是太恐怖了,而我也只能悲痛的接受父亲您失踪了的消息,您觉得这个说辞怎么样?”
说完,少年的嘴角诡秘的笑了。
…………
司启瑞的眼神看起来平静无波,如果他的拳头不是在抖动的话。
“不愧是我的儿子,报复也只是一个借口吧……说吧,你策划了多久想要夺权。”司启瑞艰难地开嗓,粗粝沙哑的声音仍旧透着极致的冷静。
“怎么,难道在您心里,感情就是这么的不值一提吗,我当然是想要好好的报复您,让您感受下母亲的痛苦啊。”厉阳神色森冷地紧盯着司启瑞,看的司启瑞心头一跳。
不等司启瑞回应,厉阳又离开了,一切又重回可怖的寂静中,像是山雨欲来前的宁静。
无尽的黑暗似要将人吞噬,在浓稠的阴影下人的感官变得更为敏感了,司启瑞舔了舔唇,并不意外自己目前的处境。换做是他,在争权夺利时也会毫不手软,想尽办法运用各种下作的手段。世间上的人他认为无非两种,胜者和败者,不过他并不认为自己会输,是他小看了司泽,但作为一个强者的骄傲让他认为自己还有着翻盘的机会。只要静待时机而已。
一天,两天,三天……他用自己的生物钟来估算着时间……
董事大会
“小少爷,这里可不是小孩子用来胡闹的地方,还是请你快些离开吧。”一位董事冷声道。
“唉,我们也不想的,可是董事长都失踪这么多天了,很可能人已经……唉,听说老爷子也晕倒了,司少您节哀啊,为了集团的发展,我们也只能够推举新的董事长上任了。”一位董事状似遗憾的叹道。
厉阳愤怒地拍桌说:“各位叔叔伯伯,你们这样做未免也太让人寒心了吧,还有你,没有父亲当年对你的提携,你以为自己能到这个位置吗?!”
“果然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少爷啊,商场如战场,我们在商言商,您就安心地拿着您那份股份的分红就行了。”一位慈目大耳,长相圆润的董事笑眯眯地地道。
很快,大会的决议就结束了,新的任命也下来了,新任董事长正是司家曾经被流放的,家族内斗中的失败者——司泽的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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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在新任董事长的办公室里,一男子身穿笔挺的灰色西服,系着宝蓝色的真丝领带,跪伏在一个少年的身下吞吐着他的肉棒,肉棒并不是笔直的,龟头略微带点弯曲的弧度能够直直捣在男人最为敏感的地方。
上面的青筋狰狞的吓人,紫红色的龟头被男人很好地服侍着,他红色的舌尖上下来回地轻刷着少年的马眼,而粗硬的大手则揉弄着巨根下的阴囊。
男人舔弄的啧啧作响,犹嫌不够,又将整根肉棒吞入了喉中,用自己柔软的喉肉来反复冲刺,模拟性交的动作,像个原始的鸡巴套子一样紧致又柔软。可惜可能是头一回深喉,没过一会,他就脸部涨红的咳了出来。
少年将手插进男人的发间,抓起黑发,抬起了那张脸,赫然与失踪的司启瑞有着七成的相似。
“小叔,你好没用啊。”少年拖长了语调,嫌弃地说道,“鸡巴都含不好,又怎么能做得好董事长呢,难怪叔叔当年输了呢。”
“小泽”男人小心地将脸往鸡巴上磨,温和地说,“那小泽就再给小叔一次机会吧。”说完,猛地将肉棒吞进去,狠厉地上下抽插着,毫不留情地对待着自己喉中的那块软肉,一直到自己的喉咙被磨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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