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哒……”
白皙柔软的臀部上是细细密密的鞭痕,而今日里刚灌进去的甘油正从那诱人鲜妍的小口里往外流出。
“吧嗒吧嗒”
皮鞋的声音由远及近,在走到了一段距离之后就又停住了。
“怎么还在憋着呢,父亲千万不要和我赌气啊”
少年抱臂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暖黄色的灯光暧昧的将眼前有着流畅肌肉线条的男人笼罩,深黑色的眼罩遮盖住男人深邃的双眼,他的大腿和小腿被残忍的用束缚器折叠,只能保持着一个跪爬的姿势,而双手和双腿又被沉重的铁棍撑开,双臂不能交叉或者挪动,只能狼狈的撑在铺了华美红绒的地毯上。
男人的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身上滴落,将红绒也濡湿。臀肉也紧紧地绷住。为了忍住汹涌的便意,他紧紧抿着唇,呼吸凌乱,但即便把凉薄的薄唇给咬伤成烂红的模样,他内里的痛苦也无法减轻一丝一毫。肚子被流动的甘油胀大,像极了十月怀胎的妇人。液体不仅鼓胀着他弹性的腹肌,也挤压着他肠道深处的敏感点。便意好像凶猛的浪潮,随时能将他吞噬。他的意识也在模糊,但是生而为王的倔强和骄傲不允许他泄露出一点点的脆弱。
“乖一点不好吗”少年轻声叹道。
他用手揉弄着那张英俊的面容,扯着司启瑞的黑发将他拽到身前。厉阳蹲下身子在司启瑞的耳畔道,“求我,我就让您排泄出来,好不好。”
厉阳饶有兴致的观察着司启瑞坚忍的表情,男人似乎打定了主意不搭理厉阳,甚至连腹部被压迫的疼痛也不管不顾。
“那好吧,我也不喜欢强人所难,既然父亲不愿意,那我也只能让父亲在这里排泄了。其实,这才是父亲的目的吧。真是的,我居然没想到,父亲有着小狗一样的癖好,喜欢这样乱排泄来标记自己的领地呢。”少年慢悠悠的嘲笑道,说完竟然大踏步就要走了。
“别,别走……”如果此时能摘下司启瑞的眼罩,会发现的他眼眶早已红透。低沉沙哑的声音尽管多日未曾开口,但仍旧拥有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什么,父亲说的好小声,我怎么听不见”少年轻笑。
“别走……别走……”司启瑞再次艰难地开口
“求人是这么求的嘛,好没有诚意啊。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是无法满足您的愿望的。”
“求……求你,帮帮我”
“得说具体点,我才能知道要做什么”厉阳接着补充道。
“求你,帮我……帮我排泄。”司启瑞痛苦整个身子都在轻颤。
“真乖,只有听话的狗才能被奖励”厉阳温柔的将司启瑞脖领上锁链解除,打横抱起此刻脆弱无比的男人,将他抱入地下室旁一个几十平方的厕所中。
“好了,排吧。”
“不行!”司启瑞剧烈地反抗,他腿上的那些束缚仍旧未解除。当这个一向说一不二,极为强势的男人,跪趴在光滑的瓷砖上时,他感到万分的难堪。
“这里,不行……能不能……”虽然司启瑞的眼眸被蒙住,但厉阳好像就是能透过黑色的眼罩看到他祈求濡湿的双眼。
“不行,只能在这里,排完就可以回去了”厉阳的声调温柔但是却不容拒绝。
厉阳用他坚硬的皮鞋抵在了司启瑞涨大的小腹上。
司启瑞感觉整个人的意识都是模糊的,疼痛、羞耻、难堪,愤怒甚至还有他未曾察觉到的委屈。
“既然父亲排泄不出来,那就只能辛苦辛苦我来帮帮父亲了。”
厉阳嘴角轻扬,用着平淡的语调趁着司启瑞失神的时候用皮鞋用力一踩。
司启瑞只感觉有什么东西猛地炸开在脑海,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断了。一瞬间的疼痛带着成倍的快感席卷了他的身体,敏感的臀肉瑟缩着蠕动,将肚内的甘油和秽物全都喷出。
“嗯啊……”一声闷哼响起
司启瑞在混合着些微臭味和甘油味的难闻气体中,崩溃的发现……他竟然……在自己儿子的眼前排泄出来了。
他紧实如白瓷般的肌肉颤抖着,大腿和小腿肚也被溅到了好几滴甘油。向来喜洁的他根本无法忍受当下这个肮脏不堪的自己。
男人颓唐的瘫倒在地,高傲的商业帝王再也不复曾经的高贵。占据了整面天花板上的镜子清楚的映出了下方的男人。他好像是被人肆意玩弄的性奴隶一样,瘫倒在污秽中,只留下了淫靡的躯体。
跌落在尘泥里的玉石终究是暗淡了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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