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阳拿起花洒,把花洒头给卸了,将水管对准司启瑞的身体,从头到脚洗刷了男人的脏污。
白色灯光下,男人额前的碎发被冲刷的凌乱,深邃的眼眸从呆滞中逐渐清醒,冰凉的水让还处于茫然状态的他清醒了不少。他不再言语,甚至缄默。厉阳觉得有趣,眼眸中也浮现出了赞赏的意味。该说,不愧是司家的家主吗,这么快就恢复了过来
男人的腰臀比例很美,翘臀中那个隐秘的小口轻轻的翕张着,隐隐约约露出里面艳红的媚色。因为经常健身而紧致的腹肌在一呼一吸间显出玉般的润泽和性感,脚趾也因为冰凉的触感而不适的蜷缩。
“怎么不说话了?”厉阳唇角勾起笑意,看起来纯良无比,身上的戾气也被收敛。
“我们玩点有趣的东西吧,对了我好像还没有跟父亲说司氏集团新的掌权人已经上任了吧,父亲要不要猜猜是谁啊?”厉阳抱起司启瑞,向着调教室中走去。
司启瑞眸光锐利,低垂的眸中甚至带着不屑,他形状优美的薄唇在此刻竟显得十分的刻薄。
“小泽,你不会真的以为那些人真心听你的吧,你想掌控司氏,还早了些。”司启瑞淡淡的看着胸前禁锢住自己的坚实有力的臂膀,明明还是个少年,却已经有了上位者的压迫感,把自己当做是所有物一样的对待。只是他的好儿子不要太天真了,以为单纯的性就能让自己屈服,那可就太可笑了吧。
手机的铃声忽然在此刻响起,在寂静的走廊异常突兀。
“少爷,我们拦了人,可是他们非要闯进来,还带了警察,说要过来搜查,还说老爷的死是您干的。”电话么另一头是厉阳收的忠仆。
“哦,那就有意思了。”厉阳抱起司启瑞的右手轻拍起了柔软的翘臀,引起身下人压抑着的轻吟。
“去接待好我们的客人,跟他们说我很快就来。”厉阳吩咐道。
“是,少爷。奇怪,我怎么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电话那头还能听见那人奇怪的嘟囔声。
“走吧,父亲,陪我去接待客人吧。”
“你疯了!”司启瑞细长的凤眼瞪大,好看的眉也皱了起来,他纵使再冷静,也要被这个逆子给气死了。
“你放开我,畜牲!!”本来乖巧待在厉阳怀里的男人剧烈的挣扎着,腿也努力的蹬向禁锢着他的怀抱,明明是清新的皂角味,此刻他闻着却想吐。
厉阳好笑的看着眼前男人,明明是个吃人的狐狸,刚还在他怀里装乖,此刻却撕掉了伪装的那层皮,露出了原有的獠牙和利爪。不过,再怎么野性难驯,狐狸终究只是只狐狸而已,他会一根一根拔掉他的利爪,磨平他的獠牙,让他臣服于他。
“让我进去,听见没,你的主子都发话了”男人愤怒的抽出自己被禁锢的胳膊,来人正是司启瑞的秘书,而一旁的警察则是他的朋友,不过却被这些身穿黑色西装的彪壮的保镖给拦住。
“林白啊,这就是你的问题了,我明明要求你好好照顾我们的客人的,你就是这么对待贵客的?”脚步声自旋梯响起,厉阳缓步从旋梯走到了富丽的正厅,折射的灯光下,少年冷峻且富有压迫感。明明自己还比他大上个十几岁,却让赵成感到背后一凉。
“赵叔,我们也算是老熟人了,也就不兜圈子了。你想要什么,说吧。”
“你……!!”赵成看着厉阳毫不在乎的模样气的想挥拳,又被身旁的朋友给按住了。司董是他的贵人,是他资助自己一个穷学生,让自己能够顺利毕业,还对他予以重用,提拔自己成为他的秘书,为他工作,让他有钱能够供养自己病重的母亲和自己的两个妹妹。所以司启瑞逝世,赵成第一个不信。
他知道司宅不好进,但是在司氏换权,宣布司启瑞的死时,实在是坐不住了。他一直在偷偷调查这件事,发现司启瑞是从宴会的那日起彻底消失的,尽管警方后续说是由于商业竞争而引发的谋杀,说要结案,但赵成根本不认为那是真的。自己多年来的努力,因为这个可恨的小子而消失,他被踢出了权力的中心,而因为司启瑞心腹的身份而受到其他人的警惕,所以不管是为谁,他都要揪出事情的真相。
“那么警官你呢?你们私闯民宅,有搜查证吗?”厉阳压迫的眼神来到了赵成身边的警察身上。
其实作为赵成的朋友,小金不过是个在自己岗位上从未有升职空间的小警官,要不是赵成帮了自己很多忙,是自己多年来的朋友,他也不会来到这,毕竟这件案子已经结案了。
“不过我最近倒是刚发现了些东西打算交给警局,不知道二位可愿意与我一同。”厉阳说着便领着二人向会客厅前去。
他自在的走向了主位坐下,翘起了腿,定制的牛皮皮鞋指向了林白,“放给他们看看吧,唉,赵叔,我知道你伤心过度,但也要认清现实。”
而随着投影机打开,众人看到了一段谁都没有看到的画面,金家的大少神色狰狞地开车将车撞向一辆黑色的车,而从这辆车的车牌看,只有司启瑞才经常使用,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可是下一刻一段音频却出现了。“混蛋……你这个混蛋……”声音渐渐低微,直至消失,可在听者看来,这声音就是司启瑞,而厉泽有忽然放大了视频,众人都看到了那个那个放大的侧脸轮廓,正是司启瑞无疑。
“各位,这就是我这些天搜集到的证据了,我也像各位一样一直不死心,可是事实就是这样,父亲就是被这样一个破产的神经病给杀了的。那天宴会他忽然神色紧张,说是有什么要紧的事离开,岂料,这一去就是永别啊……”厉阳忽然叹气,语气沉郁,“现在你们满意了吗,你们以为我不想找到人吗!这是我的父亲!”说着,他冷哼一声,“林白,送客。”
赵成的脸色惊变,他身旁的朋友已经开始不好意思了,两人低垂着头像是丧家之犬一样被管家赶走。
而厉阳微笑着打开了会客室的背景墙,它的背后是一整面透明的玻璃,而镜子的背后是个英俊文雅的男人被禁锢在炮机上,涎水不受控的从嘴角流出,而厉阳并没有用口塞堵住,他温柔的摸了摸男人被汗水浸湿的额发,“父亲,久等了吧。”少年的嗓音低沉又带着蛊惑。
下一秒,他的手腕便被尖牙所刺穿,鲜血缓缓的滴下。
“啪嗒……啪嗒……”
“呵呵…………”少年的声音明明应该是清朗的,此刻却像是毒蛇一样扭曲缠绕,阴湿的逡巡着,“父亲,怎么还没有学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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