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他的强力抗一下,她还给他留了一点余地,没把频率调到最大,只开了最低档,但这反而更加磨人,接触面积大和位置准确,这样的低档绵密的震动反而更像温水煮青蛙,不但没有让他保持清醒,反而像毒品一样让快感渗进皮肉骨髓,逐渐侵占了他的所有思绪。
此外,虽说不像被抵住阴蒂或者激烈爆操那样来得刺激,不能让他一次就被操出一滩水,可这一个多小时下来,邢陆却觉得出的水比那样还多,因为比起一次性的狂潮,这样一阵一阵的细流反而更加恐怖。
邢陆现在只敢小幅度的转动,而且只敢调整上身,腿一直交叠着,屁股也不挪位,他害怕只要稍微一动,坐得离他最近的秘书和助理就会闻到他分泌的分量惊人的淫水的骚味。
他毫不怀疑他身下的一片都已经被浸透了,内外裤不用看他都知道已经报废,尤其是逼口出水的那一片,邢陆感觉自己甚至能感受到水液通过布料渗透下去的过程,他竭尽全力才没让自己露出太露骨的表情。
而事实上,所有人都看出了大老板的不对劲,除了几个大胆的忍不住抬头去瞄,剩下的人除了起来报告头都不敢抬。
唐秘书甚至觉得老板已经快坐不住了,邢陆的腰在发抖,这是隔着衣服都能察觉出的动静,他怕老板这把老骨头撑不住,一会儿要是直接软得趴下去那就完了,内部公关的活儿又要落到他头上。
于是不断地加快会议进程,员工多一句废话他都一个眼刀飞过去。
邢陆自然也察觉到了他的动作,他臊得心脏鼓动,但这的确是他现在最需要的体贴,也就默认了他把这三个小时的会议硬生生的压缩到一个半小时就结束了。
而邢总本人已经被下体那股不断堆积的酥麻即将逼到极致,那个小东西把他穴里藏着的淫水几乎全都榨了出来,而从一开始就在积累的快感已经到达了爆发边缘,他轻轻一动,就能感觉到下面勃起的阴蒂蹭到湿透的内裤,腰软得不行,要靠胳膊撑着才没陷进椅子里。
等在场所有员工,包括唐秘书都退出去之后,他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放松下来。
他小心地放下已经翘麻了的腿,针扎般的麻痒感很快就席卷了整条腿,但这点感觉比起从子宫深处奔涌出来的磨人酥软就显得不算什么了。
两分钟前还能努力保持端庄姿态的男人,此时只能趴在会议桌上满脸通红和薄汗,喘得像个溺水的人。
会议室的门再一次被推开,邢陆本能地僵直了脊背,但他已经极为熟悉那个人的脚步声,并且在身后的气息一靠上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就为她放松,他的身体比他的大脑更熟悉她的味道。
他被抱起来放在了会议桌上,两条紧闭的长腿终于被打开。
邢陆看到她抽了抽鼻子,还在撇他刚坐过的椅子,一下就知道她是在看什么,他自己更是满脸通红,别说一直自傲于嗅觉的情人,就连他自己都闻到了来自腿根的那股难以言喻的骚味。
不用看都已经湿透了,他今天的浅色西装又是极显色的,现在他腿根估计已经透到小腿弯了。
“拉丝了。”
她促狭在他腿根和椅子之间扫了一圈,意味不言而喻,邢陆都要气死了,也不知道是谁害他变成这样,始作俑者竟然还敢在这调侃他!
“你这个小王八蛋!”
皮鞋一被脱下,他就抬脚踩到了她肩上,不敢用力,他自己觉得是怒目而视,实际上却是嗔怪意味十足。
龙汣就喜欢这个老傲娇变成这幅软绵绵的模样,没力气跟她斗嘴嘴硬,这种时候他就会变得格外可爱。
“邢总这么说我可是会难过的,你明明很爽,你看你,裤子都湿成什么样了?夜明珠就这么舒服么?”
“湿成这样子怪谁!还不都怪你!夜明珠又是什么东西?”
过去了这么久,他嘴里会骂的来来去去都是那几句,龙汣都替他着急,但这也是这两父子的萌点之一,要是都像褚渊那么会,到也就不那么有意思了。
她耸耸肩,撕掉他湿淋淋的内外裤,让他湿软充血的阴唇暴露再次暴露,此时男人的阴蒂和阴唇都比开会前肿上不少,尤其是阴蒂,已经硬成一颗花生米似的、极显眼的立在腿间。
她伸手进去抠了一下,但刚刚在被抱上桌的过程中姿势变化,导致他体内的那个小东西进的更深了,龙汣一下子竟然没拿到,反而因为他穴肉滑腻,一不小心推得更深了。
龙汣本想让他自己挤出来,但抬眼一看,他已经软得连骂她的力气都没有了,显然刚刚在会议上极力忍耐的过程已经耗光了老男人的所有体力。
她只好把这个游戏记到下一次,这次就大发慈悲地不折腾他了。
施术将那颗小球吸出来,她指尖捻着湿漉漉的珠子举到他跟前,让他看清珠圆玉润的材质。
“看吧,这可是我们家最好的一批珠子。”
而邢陆已经没心情去吐槽她这莫名其妙的嘚瑟,也不想问为什么她家的夜明珠会有跳蛋功能,他现在只想赶紧结束今天这场‘惩罚‘,他已经筋疲力尽了。
没被搭理龙汣也不气,反手将珠子收好,就放出龙根双双挤进了老男人湿润黏腻的两个肉洞,她也憋了好一会儿,现在也想好好享受一番老男人的香软的肉体。
“呜、啊、嗯啊、呜……”
被夜明珠仔细开发刺激过的阴道又软又热,一路到子宫都是畅通无阻的,一下就被鸡巴给操透了,平时就比别人要软的子宫口甚至都没有抵抗,龟头轻轻一顶就让人攻陷了,无愧是真正生育过的器官。
龙汣喜欢这样仔细地磨他的子宫,把柔软的老男人弄得浑身无力,他害怕被顶穿的恐怖快感,却又贪恋这样被侵占被填满的满足感,最终既不拒绝也不敢迎合,反倒让他像是被强迫打开子宫接受灌精的可怜雌兽,无助又欢愉地被侵犯打种。
“呜……射进来……都射进来……”
他敏感地察觉到她的高潮前兆,原本绵软无力像面条一样摊开的四肢突然回光返照似的缠上了她,呜呜咽咽地在她耳边祈求着。
龙汣挑挑眉,“今天这么主动?”
“呜……我、我也想怀孕……我也想给你生孩子呜……”
龙汣顿了顿,最终没忍住大笑出声。
“我以为邢总真跟小辈们不一样不在乎呢,结果是在这生闷气?”
龙汣都要笑死了,沈风遥怀蛋的消息被他们知道之后,这几个男人一个个都明里暗里争风吃醋,缠着她要当下一个,只有这老男人一直不动声色,她以为他是没有再生的想法了,毕竟这孩子要是生出来和邢樾的辈分怎么分还不好说。
结果不是不在意,是在这等着呢?
“你少废话!我要!我就要!你个小王八蛋,你就会欺负我!”
他揪着她一片头发,试图让自己的话语和姿态变得凶狠有力一点,可他刚被操了这么久,嗓子早就哑了,哪里还有一点素日的威严。
或者说邢总在情人面前字典里从来就是没有威严这俩字儿的,像他自己说的,他只有被欺负的份。
而龙汣的确快要射了,更多的心思都放在玩他的奶子和操穴上,老男人绵软的身子被她整个抱住,除了屁股还勉强贴在桌上,上半身几乎都被她抱了起来,成为她唇舌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