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呜咽着,强烈的窒息感,口腔像是飞机杯一样被使用,不属于身体的异物强硬地一次又一次剐蹭过口腔,甚至进入到喉咙的深处。
连因为排异而条件反射性痉挛的喉口,也被当成了鸡巴套子,光是抵住那里,就能享受到那种紧扯般源源不断的挤弄。
即便如此,我也没有放过那不知道是因为窒息,还是其他原因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向上顶起小腿,强硬地挤入他的腿间。
已经磨得湿热软肿的外阴,像融化的烛蜡一样被摊开,随着小腿的撞击,一次次地被干开,勃起的鸡巴也随着我的动作摇晃着。
过于激烈的快感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冲刷成了一片空白,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他一塌糊涂的脸,眼泪,口水,黏黏糊糊,几乎要翻白的眼睛,就算把鸡巴拔出来,也合不上的嘴,舌头露在外面。
我最后用手撸动了两下鸡巴,对准他的脸,射了出来。
黄白的浊液把他本来就乱七八糟的脸弄得更加不堪,甚至有一两滴落在了睫毛上。
他仍然呆呆地坐在我的小腿上,似乎还不明白,现在在发生什么,以及之前为什么会突然被这样过分地对待。
越是这样,越是燃起我的施虐心。
挪动了一下小腿,已经被操开了的阴唇遮不住挺立的阴蒂,勃起的小肉籽随着仍然抽动痉挛的花穴一起,被我突如其来的撞击毫不留情地碾在腿骨上。
“呜……噫!”花穴徒劳地快速收缩着,像是坏掉了一样痉挛着,连带着小腹都抽搐了起来,身体的里面空虚得发痛,穴肉一次又一次地绞紧,仿佛在讨好并不存在的肉棒。
他再也跪不住了,整个人都滑下去,上半身倚在我的腿上,完全失神的脸,赤裸的花穴被压在地上铺着的被褥上,潮喷出的液体濡湿了一片床单。
即便如此,欲求不满的花穴仍然兀自蠕动着,贪婪地将被子上的褶皱都吞食进去,迷乱的脸,仿佛连布料有些粗糙的纹路擦过去都能再次把他送上高潮。
“做得好,”我轻轻抚摸着他的发顶,“现在,给你奖励吧,想要我做什么呢?”
因为过度的快感变得迟钝的大脑运转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话中的意味。
抬起的脸上,尚未褪去的高潮的余韵,期待又渴求的眼神,仍然颤抖的声线。
“想要……更加过分的……”明明是自己说出口的话,却仿佛没有办法承受这样的羞耻,快速抖动着的睫毛,要哭出来一样的声音,“想要被谌椤……弄坏。”
“真的是Sub呢。”故意说这样坏心眼的话,“好啊,就让我来负起责任,把你搞坏吧。”
因为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
不管你是怎样的破碎,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泥泞污浊,我都会把一切拢起来,然后,我们就枕着明天入睡。
14
炽热的身体,热量堆积在肚子的深处,酸热的感觉让小腹隐隐作痛,按照谌椤的说法,那个位置应该是子宫。
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被另一个人了如指掌地掌控了,舒服的地方,羞耻的地方,仅仅是触碰就觉得失控的地方,连深处自己没有办法触及到的器官,都这样一点点被找出来,刻下了烙印。
这样的想法盘旋在脑子里,体温上升,连思考也要融化了。
“【Present】。”
谌椤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命令的话,就连思考也不需要了,只要放任身体跟随本能,跟随着他的话语,完成指令,就会得到奖励。
褚明川躺在床上,打开紧闭的膝盖,自己抱住双腿,将一切都赤裸地展示在谌椤的眼前。
藏在腿间的花穴早就泥泞不堪了,暴露在空气中,被注视着,夸奖做得好,酥麻的快感就会在身体里流窜,只想着服从。
腰在颤抖,轻颤的花穴,又感觉到有湿热的液体从子宫口里流出来,鸡巴也勃起了,前液不停地渗出来。
谌椤的身体覆盖上来,感觉到有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顶上了穴口,随着他沉下的腰缓缓推进身体里。
“啊……嗯。”因为害怕而不自觉地漏出的呻吟声,尽管如此,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场景。
湿软到根本不需要多余的前戏的花穴被粗大的鸡巴破开,毫无抵抗地甚至主动谄媚地吮吸上去的阴唇,从来没有被插入过的地方,紧紧地包裹住强硬地插进来的异物。
仿佛不会终止的缓慢进入,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感觉前端抵住了身体里的另一个入口。
“顶到子宫口了哦。”谌椤笑着,把手指放在他的肚子上,轻轻地按下去,同时腰上微微用力。
“啊、啊啊啊……!”被从两个方向同时挤压子宫,腰不由自主地在床单上跳动着,过于尖锐的快感让身体弓起来,徒劳地想从这难以承受的强制高潮中逃走。
混乱的视线瞥到交合处,明明已经进入得那么深了,谌椤的鸡巴却仍然有一截留在外面。
光是现在就已经要爽得昏过去了,就这样完全进来的话,又会怎么样呢?
已经一片空白的大脑,完全没有办法抵抗这个想法。
连瞳孔都像是被操成了爱心的形状,脑子里只剩下了做爱,好像真的被搞坏了。
自发地晃着腰,试图去套弄插在花穴里的肉棒,却因为缺乏经验,没有任何成效,看起来只是在不得章法的自慰而已。
“谌……谌椤,”不知为何就觉得委屈,磕磕绊绊地喊着他的名字,向他求助,“剩下的,也想要。”
主动掰开被自己说得流水,还叼着肉棒的花穴,颤抖着继续开口,“想要全都插进来,更深……嗯啊啊!”
剩下的话语模糊在陡然抬起的叫声中。
突然发力的腰部,毫不留情地将粗长的鸡巴整根没入进剧烈起伏的女穴中,子宫口被狠狠地撞击着,嗫嚅着瑟缩成一团。
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失控的指甲在谌椤的背上滑动着,留下一些触目惊心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