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语惊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才意识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泪腺似乎比他更快一步感受到痛苦,竟然在沈鹤行面前就悄悄的落下泪来。
迟语表忠心一般拼命点头:“我一定会回来、很快就回来。”
“嗯。”沈鹤行说,“别让我等太久。”
沈鹤行什么都没提,像不认识迟家人一样,或许在沈鹤行眼中,迟家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迟语在心里偷偷的,为可有可无的曾经的自己松了口气。
“要送什么礼物,有想好的吗?”沈鹤行问他。
“还,还没有。”
说实话他根本没想过去迟庭的生日。上大学前迟庭生日从来不叫他,连他寄过去的礼物都拒收,父亲倒是喊过几次,但他也没自讨没趣的去参加,再后来也不寄礼物了。
上了大学后迟庭倒是开始找他讨要礼物,但礼物压根就不是迟庭的目的,借机侮辱他才是,当然礼物也毫不意外的进了垃圾桶。
“手表怎么样?”沈鹤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又抱回去,重新搂好怀里的人。
“是挺好的。”
好是好,但他能买得起的,迟庭估计看不上。
“衣帽间有很多表,都没带过。”沈鹤行说,“你随便挑吧。”
迟语连忙摇头,紧张得要从床上爬起来,被沈鹤行按的紧紧的:“不不、这怎么能行?”
“为什么不行?”沈鹤行的下巴抵在他着他的额头,声音听起来在嗡嗡的震,“你是沈家人,不用客气。”
他们在一起了,迟语是他的,他的自然也是迟语的。
“我……”
他确实签了很久很久的类似于卖身契一样的合同,说是沈家人也说得过去,迟语理所当然的以为沈鹤行是这个意思。
“不满意吗?那领带怎么样?”
“不,不是的。”迟语及时喊停,他怕再这样下去,沈鹤行会搬出更加贵重的礼物,“手表就很好……我回去就立个字据,您就当是我向您借的,以后会还给您。”
还?沈鹤行轻轻笑了一下。
沈家的工资虽然高,但以迟语目前的水平,一只表起码要他不吃不喝干满整整三年。
但迟语这样说,好像随时准备跟他两清然后离开一样。好见外,他不喜欢。
“是你的。”沈鹤行收紧了手臂,“就当也有我一份心意吧。”
沈鹤行用的力气很大,感觉要把他的腰折断了,即使沈鹤行说得柔和,但他确实感受到了沈鹤行不满的情绪。
“好,好,先生……您别着急。”迟语答应下来,下意识伸手去抓沈鹤行的手,太紧了,有点疼,沈鹤行的手要陷进他腰里了。
抓了半天,也只摸到沈鹤行的一根手指,对方任由他牵着晃动,就是不撒开剩下的,迟语受不了了,小声提醒他:“先生,手……”
“怎么了?”沈鹤行果然没意识到,甚至听到这话还更加用力地抓了抓,迟语挺着腰,小腹贴在沈鹤行身上,每喘一口气都能感觉自己的肚皮在顶着沈鹤行。
“有点、太紧了。”
声音听起来快断气了,沈鹤行这才放开,手掌放到腰上揉搓:“对不起,我刚刚太害怕了。”
沈鹤行的语气十分诚恳,迟语摇摇头,安慰道:“没事。”
“再睡一会儿吧,困。”沈鹤行说着,捞过他的一条腿夹在腿间,像夹着什么大型布娃娃一样。这个姿势让迟语亲密的贴上了沈鹤行的腿,对方热热的体温正隔着裤子暖着湿漉漉的内裤。
迟语瞬间就屏住了呼吸。自己究竟是梦遗了,还是又高潮了,竟然流了这么多。
不过看沈鹤行这个样子应该是不知道他做过什么事的,对方毫无察觉地抱着他,呼吸平稳,睡的很安心。
迟语把眼一闭,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糟心的事,依偎在沈鹤行怀里再次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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