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俺只提醒一次,要是再接着种,就甭怪俺不讲人情,去报公安,到时候这是不是真有毒,公安一来,一看就晓得了。
白家纯瞥了一眼白母,目光凝重地注视着白娇,重重的叹了口气。
“村长,我知道领着村里人赚了一桶金,招人嫉妒,在你耳边说了些什么,但我可以用我的性命保证,这钱绝对是清清白白。”
“唉!”
白母越想越气,想到啥话就说啥话。
这样一想,白家纯越发觉得白娇比不上祁蔓,两者都性格单纯,但显而易见,蔓蔓要聪明很多,懂的也多。
虽然有了安安这个闺女他已经知足,但要是再来一个和蔓蔓一样知书达理的闺女,他做梦都要笑醒。
白娇脸上的淡笑一凝,表情有些阴沉:
只要为闺女好,做这个恶人,她也心甘情愿。
白家纯一听,顿时怒火中烧。
白母也不乐意了:“村长,您说的这话俺就不乐意听了,这万事皆有可能,这漂亮,城里头就喜欢漂亮新鲜物件,娇娇有钱挣,第一个想的就是领着村里头的人一块,看您这意思,是觉得娇娇还会害人不成?”
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白娇可谓是信手拈来。
这老不死的,白活了大半辈子了,这有钱赚的机会不好好把握,反倒问东问西,实属烦躁。
语重心长的说:“你确定这对人没有坏处?俺做了几十年的村长,还从来没有听说过,种一小亩,能赚大钱呢。”
除了长得像只狐狸精,一张嘴能说会道,也看不出来哪点比她娇娇优秀!
白藤不相信祁蔓是这样的人,但也不愿伤妹妹的心,就只能在一旁站着当哑巴。
白母也是个暴脾气,也顾不得对方是村长,语气尖锐:
“村长,俺家娇娇领着大家伙一块赚钱,就因为祁蔓眼红,在你耳边嚼了舌根,所以你就为了祁蔓那个小丫头片子,来谴责俺家娇娇,这领着人赚钱,还要遭人嫉妒,您这个做村长的也昏了头,听别人一面之词,来谴责娇娇,这是哪里来的道理?
娇娇,俺今天过来就是想提醒几句,你也是不知情,尽早断了这条生财路,否则不晓得要害多少条性命嘞。”
娇娇常年待在村里头,在家里头又被宠着,性子单纯的很,估摸着是被人骗了。
还有,你再咋说也是个长辈,说话好听点,一口一个狐狸精,到时候蔓蔓他爸妈九泉之下晓得你们这么说,指不定在夜里头爬上你的床,找你算账。”
蔓蔓是个有本事的,再者他识人的清,晓得蔓蔓是个啥样的人,又对他们家有恩,自然是对蔓蔓说的话深信不疑。
话音刚落,白母就觉得后背脊一凉,凉飕飕的,不仅打了个冷颤,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
虽说现在提倡不信神佛,但到底还是有些思想封建,被这么突然提一嘴,咋可能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