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不等白家人有所反应,白家纯冷哼一声,背手离开。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白母面露一丝惶恐,但还是强压下心中恐惧,双手紧握白娇的手,柔声细语地安慰道:
“娇娇,你甭怕,俺们行得正,坐得端,就算村长去报公安,咱也不虚。”
白娇眸光暗沉,但脸上却带着一丝浅笑,反握住白母的手,善解人意的说:
“妈,这段时间咱还是甭种罂粟了,不是怕公安,主要是这一来二去,麻烦的很,这法子来路正,但经过公安这么一倒腾,到时候被其他村里头的人晓得咱赚钱的法子,那还得了。
咱到时候悄悄的种,照样能赚大钱。”
到底还是太弱了,和祁蔓公然对抗,她只有吃亏的份。
先前在林中所受的屈辱,现如今还历历在目,每想一次,就对祁蔓的恨多一分。
那个女人晓得她是异世魂,也是个身份不简单的,在她羽翼未丰满之时,绝不能和祁蔓硬碰硬。
“俺就听闺女的,那死丫头也就仗着她那对死人爸妈给她的底气嚣张了,再嚣张又能咋样,还不是没爸妈的野种。”
所以才导致次日大家伙醒来时全都顶着黑眼圈,神经萎靡,只觉得浑身都累得紧。
白娇咧嘴一笑:“好~”
还是妈妈理解她。
白娇拽着白母耐心的劝说着。
祁蔓要真这么好对付,就不需要母亲出手了,她早就送祁蔓下黄泉了。
白母抹了额头上的虚汗,还在喘着粗气,她真的梦见祁蔓那个贱人的爸妈进梦里头来索命来了,梦境太过于真实,她差点信以为真。
后又尖锐出声,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说着躺下继续睡。
“不要!”
白娇倒是不受影响睡得香甜,看着劳累过度般的母亲,心疼的上前将人扶在椅子上。
白母更惨,经过一晚上的索命,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憔悴,面色憔悴,毫无精气神,头发乱糟糟的,散发着颓废的气息。
但听到白母说是个没爸妈的野种,一口一个狐狸精,心里有了微妙的变化,将未吃完的黄瓜味薯片丢进空间,嘴里呢喃着:
白父揉着惆怅的太阳穴,嗦了一口手里头的大旱烟,脸色有些难看:
“还能咋了,昨天你妈做噩梦一晚上愣是没睡着,得亏你这丫头一睡觉就睡得沉,不到点醒不来才没受影响,一晚上鬼哭狼嚎,大家伙都没睡好。”
嘴里骂骂咧咧,心里的气也消了不少。
白母酣然入睡,嘴角荡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看来是在做着美梦,结果下一秒,眉头紧锁,额头也逐步冒出冷汗,不断的摇头。
白藤没再吭声。
白藤和白娇同步把人拉住,异口同声的喊道。
虽然有些后怕村长说的祁蔓爸妈三更半夜会爬床找她算账,但闺女的委屈不能这么白受,非得出这口恶气才行。
夜深人静。
教训完大儿子,白母则拿过白娇的手,轻声细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