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抵不住困意,有一下没一下的,搭着眼皮入睡。
想起大儿子刚才动作,白母突然想到了什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白藤:
“本以为你妈俺不晓得你打的啥子主意,俺告诉你,你要想娶祁蔓过俺们家的门,就在俺身上踏过去,否则祁蔓这辈子都甭想进俺家的门,娶这么个搅屎棍子进门,不得把咱家搅得天翻地覆,存心给娇娇找不痛快。”
被这么一提,白藤脸色惨白,语气哀求:“妈~”
再说了,交易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就算吸毒上瘾,也只能怪他们自制力太差。
她有自知之明,和祁蔓硬碰硬,只会被对方摁在地上反复摩擦,羞辱。
但祁蔓那个小狐狸精那张嘴老胡说八道,俺现在就去撕烂她那张嘴,欺负俺的闺女,活得不耐烦了。”
“妈,你冷静点,祁蔓再咋样是烈士遗孤,嘴臭了点,但咱也不能这么光明正大的去教训人家,到时候他们怀恨在心,上报政府,司机报复咱,咱可受不住,咱偷偷赚大钱,到时候眼红死她们。”
但今晚注定是不眠夜,只要一闭眼白母就能看见祁蔓爸妈那副渗人的样子前来索命,一晚上辗转难眠,无数的哀嚎声和尖锐声惹得白家人个个都没有睡好。
白家。
白母点了点头。
“这是咋了?”
说着就撸着袖子,气势汹汹的想要去找祁蔓算账。
“甭这么撒娇,俺坚决不同意,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祁蔓老早就醒来了,闲来无事,索性就让叁叁隔空投影刚才白家发生的一切,吃瓜吃的不亦乐乎。
白母气的胸口连绵起伏,咬牙切齿的说:
“甭拉着俺,俺非得是让祁蔓那个狐狸精的嘴不成。”
“妈!”
白娇也觉得贩卖毒品并不是害人性命,只是适当性的给那些压力大的白领们放松放松而已。
白母觉得闺女说的有道理,神色凝重:“娇娇,你说的对,俺们这段时间就先不种,咱背地里偷偷的种。
白父轻拍着白母的肩膀安慰着:“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安心睡吧,明天多的事需要干。”
白母向来听闺女的话,被这么一说,又觉得有道理,胸口连绵起伏,却也不似刚才那样冲动,深呼吸口气:
“你也别听村长胡说八道,城里头的人想法奇葩的很,咋可能会害人呢,而且娇娇这么善良,咋都不可能干这种事,咱靠这身材知道先存点小钱,到时候让他脸红。”
白父被白母尖叫声惊醒,揉了揉惺忪睡意的眼,语气关心:
“是不是做噩梦了?”
“说的话还真是不中听呢!”
“妈,你这是怎么了。”
他是最大的受害者,不仅要哄人,还得遭受那尖锐刺耳的哀嚎声。
白娇一听更心疼了,眼神担忧:“妈,你是做啥梦了,跟我说说。”
白母咽了口唾沫,把祁蔓爸妈在梦里索命的是和盘托出。
“说的这叫啥话?都啥年代了,还索命,你就是被村长给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