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飞出云勾愣是挂住宝塔八层那边壁延。
紧接着,瞎子借着力道,顺势向上,被彭超b吊在半空,晃到绳子上。
然后一个人抓着绳索,一步一步地朝对面挪。
不多时,已经到了八层的窗户下。
他顺着旁边的立柱一路朝顶,眼见就要触摸到了那块大铁球。
就在这时,塔下响起了脚步声。
二人惊觉,立马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
“怎么可能会有人进来?咱太阴宫里的机关又不是摆设,估计早就被箭给射死了或者死在底下的尖刺阵中喽!”
某个说话清脆的青年男子大步走过来。
步伐稍显急躁。
而其身后,陆续跟来四个人。
有位衣着很是飒爽的老道姑,有位挺拔笔直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身长鹤步。
有位一身儒装,手握长笔的老人家。
当然,还有个瘦小突兀,一吹即倒的干巴老汉。
老汉彭超当然熟悉,王初一。
至于那个儒生打扮的老书生,彭超即便化作灰也定忘不掉。
正是当初在北楚边境上一再羞辱自己的齐当国。
至于先头走来的另外三人,你不猜也知道是谁。
太阴宫至派、道派、玄派的掌门魁首。
如若彭超没记错的话,先来的那个年轻人叫江蔡,后面的道姑叫由文荷,至于那个身形鹤立的应该是国会准议员欧阳德。
齐当国瞥了眼在前面吧唧着嘴说个不停的江蔡,皱眉道:“江掌门,你现如今可是一派之掌,气性是不是也得学者沉稳一些?”
江蔡在几人中年龄最小,辈分最低,没办法只能低头称是。
可你从眼神中很难看到恭顺之意,更多的则是一种含而不发的乖张。
由文荷明显看不惯齐当国对谁都一副主人家自居的样子,反怼道:
“常言道,道由心生,心生即发,发即自然。江门主既是道门掌教,由道而发实感,不知道有什么不对!”
江蔡立马多看了这位女师叔几眼,满是感谢。
齐当国轻咳了声,全当没听见道姑的话。
旁边的欧阳德与王初一则是朝着各个区域洞内扫视了眼,回来讲道:
“应该是误判吧!说不定什么鸟或者猴子,不知情间促动了机关。这种情况以往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齐当国点了点头,望着这文山书海,长叹了气:
“想我太阴学宫,历经数百年。处于众国之外,屹立边陲云端,纵横捭阖,运筹帷幄。鼎盛之时,就连皇室的继承都是有极高话语权的。那是何等的辉煌啊,可现如今,耗费万千不远千里护送而来的书籍,却无人传承。实乃悲也!”
老书生这么一说,年长的难免激起情绪,跟着悲切。
但年轻者却像个没事儿人一般,仰头看了眼这座座书山,不由自主地说了声:“***!真多!”
剩余几人同时皱眉,就连原本还力挺江蔡的由文荷都瞪了他一眼。
齐当国顿了顿,继续说道:“可先辈们传承下来的智慧总不能毁在咱们这一代吧?太阴宫历时那么久,不是没有经历过大灾大难,前辈们都一一挺过来了,咱们也不能任怂,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