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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论单打独斗我不怵你,论行军布阵我

第391章 论单打独斗我不怵你,论行军布阵我更比你强!

深山雨雾中,

孙权召集残存臣子於军帐议事。

诸臣衣冠不整,面带飢色,相对默然。

忽有哨骑急报:

“大王!齐军搜山部队已至十里外,旌旗隱约可见!”

帐中顿时譁然。

顾雍之侄顾承急道:

“事急矣!请大王速决去留!”

有大臣出列,諫道:

“臣闻曹魏尚据益州,不若投之。”

“借魏之力,或可再图恢復。”

话音方落,立即有人反对:

“荆州已入齐手,昔日小道尚可通行。”

“今携百官家眷,如何瞒天过海?此计断不可行!”

又有人建言道:

“不如取道交州入益州。”

“交州地僻,齐控制力薄弱,或可安全通过。”

吕范摇头嘆道:

“交州乃瘴癘之地,山险水恶。”

“昔徵士燮时,十兵九不回。”

“今携老弱妇孺,无异於自寻死路。”

眾人爭执不下,孙权转问张昭道:

“子布有何高见?”

张昭颤巍巍出列,老泪纵横:

“老臣斗胆直言:自古无寄他国而能王者。”

“以臣观之,汉能吞魏,魏不能吞齐。”

“若称臣於魏,是一辱也。”

“待魏为齐所灭,再降於齐,是两番之辱矣。”

“不若直降於齐,或可裂土封王。”

“如此方能上守宗庙,下保黎民。”

“愿大王三思。”

话音未落,闞泽厉声喝道:

“腐儒之见!岂可妄议社稷大事!”

言罢,他转身对孙权拱手正色道:

“大王若欲降齐,当初便该纳土归顺,必得厚待。”

“然今焚建业、退会稽,使齐军损兵折將,苦不堪言。”

“既无功德於齐,却又復欲寄人篱下,安望优容?”

孙权悚然动容,沉声道:

“……德润之言是也。”

“然则计將安出?”

闞泽近前低语:

“臣闻温县船坞尚存,舟楫颇备。”

“不若移驾该处,大兴造船。”

“齐军若逼之急,可扬帆出海,別求生路。”

“若齐军自退,则可徐图恢復。”

“进退有据,方为上策。”

孙权沉吟未决,转问叔父孙静:

“叔父以为如何?”

孙静沉吟半晌,乃嘆道:

“为保全孙氏基业,唯有此法。”

“然观朝中大臣,尤其江东大族,多存降齐之意。”

“彼等断不肯捨弃祖业隨大王远遁。”

“大王若行此策,须……须以防万一。”

孙权闻言,目光渐锐。

旋即眉头拧起,断喝道:

“孤意已决!即日移驾温县!”

遂传令三军准备开拔。

又密召禁军统领之一的周胤:

“百官及其家眷,务必『请』同往。”

“若有违抗者……”

孙权做了个手势,“你知道该怎么做。”

周胤心领神会:

“臣明白,必不使一人漏网。”

命令既下,军营大乱。

许多官员闻讯,纷纷求见孙权,皆被禁军拦阻。

张昭闯帐哭諫:

“大王!强迁百官,必失人心!三思啊!”

孙权冷面相对:

“子布老矣,不知时事。”

“今若留人在此,明日即为齐军內应。”

遂命禁军“护送”张昭等眾回营。

是夜,雨中开拔。

禁军持刃押解,百官拖家带口,踉蹌而行。

有官员试图逃跑,皆被捉回,当眾鞭笞。

一老臣悲嘆:

“不意孙仲谋英雄一世,末路竟如董卓!”

另一人低语:

“噤声!欲招杀身之祸耶?”

雨中行列蜿蜒如长蛇,哭声与风雨声交织。

孙权乘马监押,面色铁青。

吴国太车驾行经其身侧,掀帘嘆道:

“吾儿此举,恐失江东最后人心。”

孙权默然良久,答曰: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待他日重振江东,彼等自然明白孤之苦心。”

行至天明,温县城郭在望。

江边船坞果然尚有大小船只数十。

孙权稍露喜色,对闞泽道:

“德润此策大善!”

眾人抵达温县,但见城郭巍峨,港口舟楫如云。

温县县令率僚属出城十里相迎,跪拜道:

“臣等恭迎大王驾临!”

孙权扶起县令,温言道:

“卿等守土有功。”

遂命取金帛厚赏温县官员。

入城途中,

但见市井繁华,商铺林立,港口桅杆如林。

儼然东南一大都会。

孙权不禁感嘆道:

“孤向重造船之业,不意温县繁华至此!”

由於温县有著天然的良港,加之孙权此前十分重视发展造船业。

便使得地处会稽东南,远离战火的温县,得到了很好的发展。

宴席间,孙权问县令:

“城中存粮几何?”

县令答曰:

“府库存粮可支三月。”

“本地渔民多出海捕鱼,日获鲜鱼数以万斤计。”

孙权沉吟片刻,道:

“取半数存粮,混以鲜鱼,犒赏三军。”

周胤諫曰:

“大王,存粮可备不时之需,尽数犒军恐……”

孙权摆手道:

“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策。”

“军心不稳,纵有一座粮山又有何用?”

又密嘱周胤道:

“先饱將士,次及百官,最后才及其家眷。”

周胤心领神会道:

“臣明白,军心为先。”

次日,军中炊烟裊裊,米香鱼鲜之气瀰漫全城。

將士们久飢得饱,皆欢呼万岁。

而百官及其家眷所得膳食,虽不及军队丰盛,亦足果腹。

孙权登城巡视,见汉军迟迟未至,温县富庶远超预期,不禁动心。

召张昭、闞泽等议:

“温县城坚粮足,舟楫便利。”

“孤欲暂都於此,卿等以为如何?”

张昭諫曰:

“大王,温县虽富,然距齐军太近。”

“若其大举来攻,恐难久守。”

闞泽却道:

“臣观地势,温县背山面海,確可暂据。”

“然须急修防御工事,以备不测。”

孙权遂下令:

“徵发民夫,加固城防,多备擂木砲石!”

三日间,温县热火朝天。

全民都忙碌了起来。

然孙静私下面见孙权:

“大王,臣观天象,齐军不日至矣。”

“温县虽好,终非久留之地。”

“今港口舟船眾多,当及早收归军用,以防万一。”

孙权悚然,问道:

“叔父之意是……?”

孙静低声道:

“请大王下詔:所有出海舟船尽归公用,渔民充作水手。”

“如此,即便城破,亦可泛海而去。”

孙权从之,即命周胤:

“收缴民间舟船,登记渔民壮丁,充入水军。”

此令一出,温县顿时譁然。

一老渔夫跪求:

“大王!小民全家靠打鱼为生,若收舟船,如断生路啊!”

周胤厉声道:

“大王有令,敢违者斩!”

遂强征舟船数百,渔民千余人。

是夜,

孙权登楼望海,但见港口舟船尽悬吴旗,儼然成水军大寨。

闞泽悄然而至:

“大王,臣闻民间怨声载道,恐非长久之策。”

孙权长嘆一声:

“孤岂不知?然事急从权。”

“若温县不守,这些舟船便是江东最后的希望。”

与此同时,

陈登也率领一支汉军,循跡追至温县。

但见城郭坚固,防御森严,不禁顾左右嘆道:

“孙权真梟雄也,穷途末路犹能据险而守。”

遂下令围城,却暂缓进攻。

次日,遣使至城下喊话:

“大汉征南將军陈登,奉旨討逆。”

“吴主若肯归降,必奏请天子。”

“封侯赐爵,厚待孙氏后人。”

“若执迷不悟,城破之日,悔之晚矣!”

城上孙权闻言冷笑,却不动声色。

然城中百官闻之,多有心动。

是夜,竟有数名大臣欲縋城降汉,被巡夜士卒拿获。

押至孙权面前,一臣泣道:

“大王!齐军势大,温县虽坚,终难久守。”

“不若……不若……”

“不若降齐?”

孙权截口道,面色阴沉,“拖下去,暂囚別室。”

待眾人退下,孙静悄然而至:

“大王莫非被齐军说动了?”

面对想要叛逃的大臣,孙权竟没有直接处置。

孙静便意识到孙权可能內心也有一丝动摇了。

孙权长嘆一声:

“叔父,今困守孤城,外无援兵,內乏粮秣。”

“该当如何,孤实茫然。”

孙静正色说道:

“大王试想:若降汉室,不过得一侯爵,从此寄人篱下。”

“汉室岂能真心待我孙氏?”

“必是长期边缘化,防我东山再起。”

“届时无权无势,仰人鼻息,大王能甘心否?”

对於很多普通人来说,当个侯爵,过一辈子富家翁生活那已经很不错了。

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可对孙权这种一国之主,从王降至侯爵的,前后心理落差之大,

是只有切身体会过才知道的。

权力这种东西,

永远都是拿起容易,放下难之又难。

孙权默然良久,最终拍案而起,大声说道:

“叔父之言是也!”

“孤寧为玉碎,不为瓦全!”

遂重整防务,亲巡城垣。

见守军面带飢色,乃问:

“粮秣尚支几日?”

周胤答曰:

“存粮仅支旬日。”

“然温县临海,鱼鲜不绝。”

“若善加利用,可持久守御。”

孙权乃命:

“严格控制出海船只,每船派军士监押。”

“所获鱼鲜,七成充军,三成予民。”

此法虽解燃眉之急,然渔民怨声载道。

一老渔人愤然道:

“昔日在温县,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今被强征为军,所得鱼鲜尽充军粮,是何道理!”

监押军士厉声道:

“大王有令:敢怨望者,斩!”

如是月余,汉军屡攻不克。

温县城下,烟尘蔽日。

陈登驻马高坡,望见城头吴字大旗依旧猎猎作响,不由掷鞭怒道:

“吾好心劝降,孙氏竟如此抗我,坏我大事。”

“今围城月逾不克,折损数千精锐,岂容碧眼儿负隅顽抗!“

参军陈矫捻须諫道:

“温县墙高池深,孙权又组织军民修筑了防御工事,长此下去恐非良策。”

“不若造翊公当年所制的配重投石机,以破其胆。”

“足下是说雷公砲?”

配重式投石机,在汉朝官方文件里命名为雷公砲。

因为此物威力巨大,声震如雷。

便为它取了这样一个官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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