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壳之下,是冷醃与精准火候共同缔造的奇蹟!
肉质极度脆爽、弹牙、多汁!牙齿咬下时,能清晰感受到纤维的韧性断裂感,最顶级海螺肉的脆度也不过如此。
同时,丰沛的汁水从紧致的肉质中瞬间进发,这汁水不仅仅是吸附的酱汁,更是螺肉自身在冷卤中吸收的复合鲜甜,以及被高温锁住的原始螺鲜。
最最重要的一点,经过老板深度吐沙、蒸煮灭菌、冷卤置换的过程,螺肉已经毫无泥沙杂质和异味,口感纯净得只剩下鲜、甜、脆、嫩!”
所有已经拿到螺的人,嘴巴几乎都在按照同一个频率咀嚼,卓倩倩那饱含对美食骨子里的喜欢的声音,就如同最顺耳的鼓点。
牙齿、舌尖、耳朵、脑袋,似乎所有的器官,都能够感觉到嘴里螺肉的脆、嫩、鲜、甜。
“如果惊喜到此为止,那显然很不老板。”
卓倩倩今晚上的讲解明显夹带了很多私货,她此刻不像一个美食评论家,更像是王凡的粉丝小迷妹。
不过大家是一点不介意,也一点不感觉违和。
首先人家说的都是真的,其次—其次是什么就一点都不重要了。
“被滚烫酱汁和螺肉紧紧包裹,在吸食过程中被一同吸入的大量新鲜紫苏碎末,在嘴巴高温中猛然释放其最具穿透力,混合著清凉、辛香、微带樟脑独特异香的草本气息。
这股极具辨识度的紫苏香,如同在燃烧的味觉战场上投下了一颗清新炸弹。
它並没有削弱辣度,而是以一种奇异的清凉感,瞬间穿透厚重的咸鲜辣腻,在嘴巴里开闢出一条清晰、透亮、带著植物生命力的感官通道。
辣还是那么辣,鲜还是那么鲜,但紫苏的异香带来一种“辣得通透”“鲜得清爽”的矛盾快感。这是辣爽粘腻中突如其来的、极具反差魅力的清爽时刻。
螺肉咽下,汤汁入喉,复合叠加的辣度仍在嘴巴、喉咙深处持续燃烧、跳动,带来持久的灼热感与刺激。
辣意稍退的间隙,螺肉自身的清甜、冷卤中糟的清甜、以及紫苏异香带来的微凉甘韵,开始在舌根处幽幽泛起,形成清冽的回甘。
紫苏那独特的清凉辛香,顽固地縈绕在鼻腔与嘴巴后部久久不散,持续提供著解腻提神的清新感。”
卓倩倩的声音就像是一艘航母,在所有人耳边驶过的时候,不停往下拋锚,这些锚落到脑袋里,成为一个个无比清晰的锚点,让每个人的味蕾都在有目的的进行品尝。
而这样的结果,自然就是让这些食客再次在一次次的惊喜中,成为了美食的俘虏。
帽子叔叔们不知何时又开始轻快的溜达起来,而且相比於昨天,今天的人数明显更多。
表情过於浮夸的和过於平淡的,仍然是他们的重点关照对象。
老郭的內心已经极度燥热,虽然现在靠著大数据分析,可以更快速、精准的找到一些癮君子,
但有些反侦察意识极强的还真不好抓。
洗脚城、ktv、酒吧、宾馆等重灾区这些人压根就不去。
但对於夜市小摊,他们的警觉性明显就会降低很多,这也是为什么这两天成果显著的原因之一“这个王老板要是一直在这干,咱们这禁毒工作可就会轻鬆很多。”
听到队长的感嘆,老郭也不由点点头:“確实是这样。”
说完他又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不过尝过他做的菜以后我也挺理解的,要不是我昨天顺带也给自己做了个检查,我是真的有理由怀疑他在菜里加了料。”
队长想到昨天晚上一队人抢一份可怜的一碗香的场景,也不由笑了起来:“吃了那么多年饭,
我也没听说过能有这么好吃的菜。我到现在似乎都还感觉那个大肉片在我嘴里爆汁。”
另外一个队员一边小声说著话,一边朝著人群里走去:“我觉得他要是去戒毒所做饭,那些人戒毒效果高低得翻一倍。”
此时第一批买到螺的人已经基本完成了光碟行动,
光到什么程度?
田螺壳就像是从没有进过油锅一样!
附著性极强的油脂,已经被嗦的点滴不剩,不知道的还以为螺壳用洗涤灵洗过!
至於一次性餐盘上的汤汁,那都不用想,舌头已经细细的舔过每一个角落,绝不放过任何的漏网之鱼。
“我都替我以前吃的那些田螺感到不值!没有经过王老板的烹飪它们死的太冤枉了!”
“如果世界上真有厨神,那他一定就是王老板,这些田螺能死他手上,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听说王老板还cos过拔叔,要拔叔的手艺真跟他一样,那我当次食材又何妨?”
王凡这不卖啤酒,但好多会吃的都是自带,一口螺一口酒,时不时的再跟同伴吹个牛瞎两句,小日子別提过的有多愜意。
就是明明吃的好好的,同伴就被人架著走了,这就明显有点不合適了。
不过出於国人对帽子叔叔的信任,他们也只会猜测一下,同伴到底是什么事东窗事发了,在大街上就被拉走。
王凡此时已经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爆炒机器。
上下翻飞的田螺,呼呼燃烧的铁锅,高大帅气的身形,让很多人不自觉的就掏出手机录像。
一桶、两桶——醃製好的田螺不断减少,排队的人数却不降反增,长长的队伍让其他摊位的老板眼红不已,因为现在没什么生意,有几个就已经凑到一起开始嘀嘀咕咕。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同样都是做螺的,我这送啤酒都没有那么多人排队过。他那一份比我的贵一倍!”
“谁说不是呢?不光今天,昨天的一碗香,前天的口味虾,哪天不是天天这么排?”
“不过你別说,他炒的菜味道是真香,要不是我一直瞅著他的每一个步骤,我都不信这没加高科技。”
“我听我闺女说,这个年轻人挺好说话的,闺女让我等人家有空的时候,跟人家请教一下怎么做菜,你们说我要是问了,他能告诉我吗?”
“我觉得可以试试,问一下顶多最多是挨一顿批,又不掉肉,万一人家真告诉了呢?”
“嗯,让你这么一说,我也想打听打听那个口味虾的做法,真能把人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