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机构的成立,犹如给了皇帝一把“秘密武器”,让他在权力的博弈中多了一份保障。
西厂的运作机制可谓是“神秘莫测”。
它不仅负责侦查和逮捕涉嫌谋反的官员,还负责情报的收集和政治异议的打压。
想像一下,西厂的特务就像是隱秘的“007”,在皇宫的每个角落潜伏,隨时准备行动。
他们通过窃听、监视,甚至暗杀等手段,確保皇帝的绝对控制。
朝廷的官员们就像是走在刀尖上,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西厂的特务盯上。
你今天和谁说了什么,明天就可能被传得沸沸扬扬。
这样的恐怖气氛让人喘不过气来,甚至连最忠诚的官员都不得不小心翼翼。
由於西厂行事过於残暴,引起朝野上下强烈不满,因此在成立短短五个月后便被撤销,
不过,西厂后来又几经復置,最终在正德五年彻底废止。
朱由校重启西厂,很显然,是百官们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一旦下明旨,反对的奏疏必定似雨点般袭来。
朱由校准备將生米煮成熟饭了再说。
“重启西厂一事,可遇著什么难处?需朕如何支持?”
王体乾身子躬得更低,谨慎答道:“回皇爷,主要难在三处。其一,西厂废止百余年,旧档散佚无存,奴婢需从锦衣卫北镇抚司调取成化、正德年间的密探章程作参详;其二,边镇情报网络需重新铺设,眼下缺精通蒙古、建虏语言的译字生;其三...“
他稍作迟疑,再说道:“若不动用內帑,恐难支应密探搞赏与线人收买之资。”
“朕准你调阅禁中密档。”
朱由校抬手示意隨侍太监取来鎏金令牌“持此物可入司礼监经厂库房,成化年间汪直所立《西厂条格》应当尚存。至於译字生,让礼部四夷馆选二十名通晓番语的监生,就说是为筹备林丹汗互市所用。”
王体乾双手接过令牌,又听得皇帝继续道:“钱粮之事,先从东厂羡余中拨三万两,朕再命御马监从战马贸易里抽两成利。记住,三个月內,朕要看到宣大边镇的將官们,晚上睡哪个小妾都要清清楚楚。”
“奴婢明白!”
皇帝如此支持,王体乾心中激盪,但他还有其他忧虑。
王体乾额头触地,犹豫片刻,还是咬著牙说道:“启稟皇爷,奴婢还有一事...若遇六科给事中追查帐目,西缉事厂该如何应对?”
朱由校表情严肃,说道::“西厂重启是朕的家事!让那些清流管好太仓银库的耗子便是!”
他转头看向跪伏在地的王体乾,说道:
“王体乾,西厂重启后,朕要你做的,可不止是盯著九边。”
言外之意很明显。
他对西缉事厂赋予重任,自然会给西厂更多的权力。
王体乾很明显会意了,他身子躬得更低,屏息凝神,说道:“请皇爷示下。”
“陕西、山西。”
皇帝缓缓吐出这两个地名,眼中寒光一闪,说道:“这两地近年天灾不断,流民四起,朕听闻地方官多有瞒报灾情、中饱私囊之举。你派得力人手混入灾民队伍,给朕查清楚,到底是谁在喝灾民的血!”
“此外,朕推行番薯、玉米等作物,及抗旱准备之事,尔须彻查地方官员中,何人阳奉阴违、
敷衍塞责。”
“奴婢明白。”
王体乾额头沁出细汗,但话语却是斩钉截铁。
“陕西三边总督衙门、山西布政使司,奴婢会各派一组暗桩,以行商、流民身份潜伏。”
朱由校微微頜首,继续道:“至於江南,苏松常镇,富甲天下,可东林书院那帮人,整日以清流自居,暗地里却与盐商、海寇勾连。朕给你两万人编制,就是要让每一艘出海的商船、每一封往来的密信,都在西厂掌控之中!”
王体乾心头一震,两万人!
这规模远超成化年间的西厂,甚至比现在的锦衣卫还多。
他小心翼翼道:“皇爷,若要在江南铺开这么大的网,恐怕需要...”
“钱粮不必你操心。”
朱由校打断他。
“朕会从內承运库拨五十万两,再命南京守备太监暗中协助。记住,江南士绅最擅长的就是欺上瞒下,朕要你像蜘蛛结网一样,把他们的每一根丝都盯死!”
在西厂里面的钱,朱由校都会在那些士绅身上加倍拿回来!
盐税、地税、商税...
掌控了局势,拿钱还不简单?
“奴婢领旨!”
王体乾伏地叩首,当即表態道:“三个月內,奴婢必让陕西的知县、江南的举人,乃至秦淮河上的歌姬,都成为皇爷的耳目!”
校场上忽然爆出一阵震天的喊杀声。
“杀!”
“杀!”
“杀!”
朱由校在轰鸣中缓缓靠回龙椅:“去吧。若有人阻挠,朕准你先斩后奏。”
王体乾拾起牙牌时,警见上面阴刻的『如朕亲临”四字,顿时浑身一颤。
他知道,这天下很快就要笼罩在一张无形的大网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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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日夜勤政,躬操军国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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