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媧女曾作为周家的代表被派往卡塞尔学院进修,类似愷撒之於加图索家族。
可是这妹子血统太强以至於触发了学院的预警机制,甚至导致执行部出动要把她捉拿归案。
可他妈能触发这种预警媧女的血统纯度得有多高?要知道守夜人的言灵戒律甚至连昂热的时间零都能压制,这意味老弗拉梅尔的血统至少也是校长那一档的s级。
“要不是我们家明非马上要进你们这破学校读书,你叫守夜人来舔我的脚面我都不乐意来你这学校任教。”媧女双手叉腰,瞪著昂热。
昂热犹豫了一下。
“虽然但是……你让副校长来舔的鞋面对他来说可能是奖励……”他说。
路明非眼角抽搐。
媧女咬著牙子,漂亮的凤眼里金色的火焰闪烁。
“小姐,我们来这里是有正事的。”穿中山装的老人从驾驶座下来,恭恭敬敬地候在女孩身后。
路明非见过他,在阳澄湖的钱鏐墓穴中,被断龙台撕碎记忆的封印后就是这个老人站在那个化名为明璫的媧女身后。
媧女深深地看了一眼昂热,伸手抱住路明非的胳膊,冷冷地哼了一声,一个傲娇的转身迎上正看一齣好戏的汉高一行。
在老人们的簇拥下媧女穿行在市政歌剧院的贵宾通道之中,看她的模样对这种眾星捧月的感觉习以为常。
可真正让昂热和汉高惊讶的是居然连路明非也没有流露出一丝怯意。
踩在纯羊毛手工编织的金色地毯上、路明非感受著从这栋建筑深处涌出来的凉意,只觉得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发出舒服的呻吟。
天顶和墙壁都是猩红色的,在灯光的照耀下流淌著介乎於玫瑰和鲜血之间的色彩。
走廊的两侧则掛著各种各样的世界名画,每一副拿出去都是能够被收藏家炒上天价的珍品。
“我以为你还会再过一段时间来美国。”路明非小声说。
媧女也压著声儿:“老傢伙们最近看新闻联播,觉得如今世界格局正处於千年难遇之大变局,一方面顺手摁著所罗门圣殿会、另一方面决定跟国外的混血种们逐渐展开合作。”
“圣殿会那边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他们把剩下几个实习骑士全带回襄阳了,现在还关水牢里严刑拷打呢。”媧女撇撇嘴。